却见那金魂竟然于一刹那间化出九个自己,看得江寒头晕目眩,却分不清熟真熟假,只觉得这九道人影哪个都像真的,又同样却像假的那九道身影却如鬼魅一般,竟于一瞬之间使出九种招式攻向自己自己只觉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却不只自己这两只手到底是接哪招好,只觉得方才学到的那些招式如若单一使将出来却还好破,而于一时之间借九个身子同时使将出来便如倾城完璧,破无可破
当下江寒可谓逼上梁上,陷入死局之内,情急之下只觉得胸口一热,顿时全身上下紫芒大盛,异火横生仅仅一瞬之间他整个身子顿时化作一个火人,屹立在竹林之内!那金魂使将出来的九种浇竟然于一瞬之间化为虚无,而那金魂本人竟然化为一个矮冬瓜老头,若论身高只怕连江寒的腰身却还不到,之间那矮子老头为异火所灼,形貌却是狼狈不堪急忙拍打这身子扑灭身间火焰,最后却索性跳入灵泉之中,口中大嚷:“死小子这是什么妖功,想烧死老竹仙不成,哎呦!烧死我了!烧死我了!”
江寒顿时茫然不知所措…….
而魂荒剑境之内,美妖却是徒然一丝莞尔,不由笑道:“原来却是个老竹子在做怪,呵呵若是我索性就一把烧了他的老根,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
“不!他不是在作怪!他最后使出的那招穹天式当世奇绝若是包含灵力,江寒只怕现在已是剑下亡魂了!”澜央满面震惊,徐徐言道
“哦?剑帝方才还把他的剑法批评得一无是处,怎的现在缺改口称赞了难道剑帝也学会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不成,咯咯…..”美妖有是一阵如银铃般悦耳的轻笑,随即美目一挑向澜央望去,澜央却是一番无奈的摇了摇头,神色之间却是大为可惜,不由发出一丝感慨:“只可惜了这般精妙的浇却永远不会有人可以将它使将出来,却是一道永不可成之剑!”
“永不可成之剑?”美妖闻言却是越听越疑,这澜央不知却在故弄什么玄虚,一会儿将这剑法批评的一无是处,一会儿却有将这剑法喻为当世奇绝,而现在却又说其不可连就,既然不可练就那老竹子又是怎么使出来的?
江寒当下顿觉一股歉意犹然而生,遂前去扶起那水中的矮子老头,言道:“方才多有得罪,却是江寒不好,只是前辈剑法超群,江寒一介书生全然不懂御剑之术,情急之下只得如此,还望前辈莫要见怪”
却见那矮子老头眉目之间却是一番慈眉善目,细细将他打量一番,当下回道:“恩,不错却是不错!当真不错啊”
这下却着实让江寒不免有些不知所措,这老人家连说三个不错,难道在说自己?不由问道:“老先生,所言何意翱恕江寒愚鲁,还望老先生明示”
“何意?当然是在夸你了!难道你连夸你还是骂你都分不出来?当真是个呆子!”那老头竟然如此喜怒无常,说风即风,说雨即雨,言行举止却如个顽童一般,尤为可人江寒当下无奈一笑,遂道:“江寒何德何能,竟能得前辈这般夸赞,却是受宠若惊前辈锦高超,晚辈钦佩之至,钦佩之至!”
“屁!锦!”这一声传来却着实叫江寒一口吐沫夹杂的恭谦之词又硬生生的噎了回去想不到这老先生却也有如此粗俗的一面,当下遂言道:“先生谦虚了,先生谦虚了”
只见那老头摆出一副极是不耐烦的样子摆了摆手遂道:“行了行了,真是麻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
江寒当下躬身拜道:“晚辈江寒,南乡举子,年方二十,不知前辈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