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钱吗?"
"不,只能说还算宽裕."
"他英俊吗?"
"不,只能说还算大方."
"年轻吗?"
"不,只能说还不算老."
"噢,天呐!多么不幸的人呀.他们的房子怎么样?"
"一座小而幽静的牧师住宅,有长满长春藤的门廊,一个老式的花园,还有......"
"得,得,别说啦!再说我就要恶心了.这样的条件她怎么能忍受得了?"
"我想她不但能忍受,而且还会感到非常幸福.你没有问我理查森先生是否善良,是否聪明,是否和蔼可亲.如果你刚才问这些问题,我就会回答你说'是,的.......至少玛丽是这么想的,我希望她将来不会觉得自己想错了."
"但是,......可怜的人呀!她怎么能设想自己要在那么一个地方生活,和那么一个讨厌的老头子拴在一起,而且这样的日子根本没有改变的希望?"
"他不老,只有三十六.七岁,我姐姐也已经二十八岁了,而且她那朴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的人了."
"噢!那样倒不错......他俩就般配了.不过,大家是不是称呼他'尊敬的牧师,?"
"我不知道,不过要是大家真的这么称呼他,我相信他配得上这个称号."
"天呐,多么可怕!她会穿上白围裙去做馅饼和布丁吗?"
"穿不穿白围裙我不知道,不过我敢说,她有时候是会做馅饼和布丁的.这不算是多苦的活儿,因为她以前也做过."
"她会不会披上素色围巾,戴上大草帽,拿着宗教宣传的小册子和肉骨头汤,到处分送给她丈夫教区里的穷人呢?"
"这个嘛,我说不清楚.不过我敢说她一定会以我们的母亲为榜样,尽力使教区里的穷人在身心两方面都得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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