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ndless tunnel, like endless life, tells us the meaning of fatiguing ourselves.
去爱琴海边的雅典,需从西海岸的城市帕特雷(Patras)乘4小时的火车。帕特雷的火车站简陋之至,就孑立在港口边,只有两条铁轨和一座陈旧不堪的月台,月台上坐着四五个和我一样驮着大背囊的徒步旅者,满面倦容。我靠在墙角,喝着从自动售货机里花两块欧元买来的不知是什么名字的啤酒,耳机里听着Haggard的哥特音乐,百无聊赖。
终于,火车进站了,庞大的车头与站台一样破旧,跑起来吱嘎吱嘎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当它终于慢吞吞地驶出拥挤的城邦,奔向伯罗奔尼萨半岛的美丽乡村时,我终于明白,在地中海上那一夜的漂泊终于还是值得了。火车沿着海岸边的陡峭山崖小心翼翼地行进,蔚蓝色的海洋仿佛触手可及。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远处的岛屿如同仙境般让人迷醉。那是和欧洲内陆其他乡村截然不同的美,就如同希腊人的神话一样,绝无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而是荡漾着让人亲昵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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