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炎热,常一岳的额头热汗涔涔而下,常一岳索性停下来,静静地等待着那马蹄声走近。地面的震荡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近,当真,远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这就是一片野地,可是,却一下子出现了马匹,那可真地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哈!
可这会儿,常一岳却感觉他今天有点不吉利,奶奶的,难道自己没有看日子?为什么,原来自己遇到的,是一场刺杀……
身后三个黑衣人不要命地追赶着前面马匹上的血衣女子,而那女子受了伤,也是不要命地向前逃命,他们犹如是离弦之箭一般,眼瞅着就要跑到常一岳眼前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他不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吗,怎么在那山上呆了八年以后,身上的嗜血气息居然收敛起来?他可只不过是想找个人打听一下方向,可怎么就会遇见如此这般的事情?
马蹄狂乱,肃杀之气异常浓烈,近了,近了,最前面的血衣女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可能是因为忙着逃命的缘故,又可能是由于常一岳的这副样子的确很有点搞怪,反正,那血衣女子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直接就从常一岳的身边飞马而过,几乎是把他当成了野地里的一个稻草人……
常一岳呆眼了……自己可是被漠视得太直接了!
血衣女子刚过,紧接着,三个黑衣人就追了上去,假如是他们也那般漠视常一岳,可能这事就那样没戏了,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最后那个黑衣人居然举起长刀,向着常一岳兜头劈了下来!
这是所谓的什么?
别人说顺手牵羊,可是这家伙呢,难道还想顺手杀人,不杀白不杀呀?你说常一岳他无辜不无辜?
只听得“咚”地一声,最后一个黑衣人直接就从马背上倒栽而下,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晓得怎么明明是他砍杀别人,可是,这黑不溜秋的小子几乎是连身子都没有动弹一下,便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麻,没有了感觉……
常一岳略略地动了一下手腕,脸上风平浪静,一点神情都没有nAd2(nAd3(
天呀,可不要责怪我,我可是很无辜的,也特别悲天悯人,谁叫你不起好心,居然想来个“顺手杀人”?!那可是你自己找的哈,假如是我不出手,未必然还来个伸长脖子,等着你宰杀吗?
常一岳轻轻一纵,潇潇洒洒地坐在马上,正打算着骑着马向前而去时,常一岳察觉他走不了了,为什么,原来,方才根本当他不存在,根本就当他是“稻草人”的血衣家伙,居然又拍马回来了?!
喂喂喂,这算是什么?他正打算来一个“顺手牵马”地离开了,可是,这下又应该如何收场?常一岳才懒得理会那么多,双腿一夹马腹,“驾”地一声,就冲了出去!
紧接着,身后便又响起了特别响亮的跟随声,“驾——”“驾——”“驾——”
……
常一岳才不想理睬他们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仇恨,只晓得骑着马儿,一个劲地向前猛冲,只听得“嗖”地一声,一支冷箭擦着耳边飞过,常一岳狠狠地咒骂一声:“奶奶的,我就是个路过的,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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