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水雷心急的一把扯住孟繁博怒吼道:“不他~妈~的给我回来~”过大的力气,使得两个人同是载到在帐篷里。
孟繁博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与水雷怒目相对的吼道:“你这个无赖,到底要怎样?你睡了我难道白睡了么?我欠你的也早就还清了”不顾羞耻的吼出这句话一直藏在心里想要冲水雷喊的话后,孟繁博忽然觉得心里轻松多了。
“白睡?我呸~你鸡~巴以为你是谁?你的ρi股拿去卖也不值那把刀的钱”水雷被孟繁博气得不轻,口无遮拦的怒吼着。
“我、我是第一次,怎么就不值?你别虎我,那把刀也不值原来那些钱了”孟繁博咬着下唇有些心绪的吼道,可他真的是不平衡水雷对他的不珍惜。
只是没想到水雷听他说完,口气反而比刚才还要戏谑:“啧啧啧~你还真是无赖,你弄掉我的装备我的刀,当然要按照当时的价格来赔偿,照你那么说,难道你还想拿着十年前的两毛钱去坐公共汽车么?嗯?”
“你、你个无赖,我、我是第一次”孟繁博怒红了眼,丝丝的水雾在眸中浮游。
“啧啧啧,别老拿自己的第一次说事,你家又不是没电脑,自己上网查查去,看看你的ρi股能卖多少钱,还以为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呢?你的ρi股和那些MB的有什么不同,难道还镶了金边么?”孟繁博愤怒的瞪着眼前的水雷,他终归的明白自己是自取去欺辱,对于不爱自己的人来说,纯洁全是狗屁,他不会在乎,水雷不依不饶的继续埋汰着他:“有点自知之明吧,别以为自己多迷人,还真以为我会假戏真做?然后和你交往?就那么回事,心里明白得了”
“你、我打死你混蛋”孟繁博根本无法和水雷理论,暴跳如雷的挥拳头打了过去。
只是不料两个人厮扭的过程中,水果走了过来,还误会了他们要做的好事,水果显然很尴尬,嘿嘿笑了两声,敷衍两句便离开,孟繁博觉得他是上辈子欠了水雷的,和他总是剪不清理还乱。
两人不欢而散,分成两路绕到前面与尹律他们会和,然后吃吃喝喝,玩玩闹闹起来,左岸今日带来了他的情人白雾,孟繁博对白雾并不太熟悉,只是礼貌的打招呼,偶尔攀谈两句,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尹律身上,结果弄到最后两个人干脆拼起酒来,只有醉了才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水雷的身上,只有醉了才不会让自己在痛苦中挣扎,尹律搂着孟繁博的腰咋咋呼呼着,孟繁博也同样搂着尹律的腰傻笑着,就连水果什么时候起身去撒尿,水雷怎样偷窥水果,白雾又是怎样跑到湖边搂抱水果他全都不知道。
朦胧中,孟繁博只觉得有一双有力的臂弯将他拦腰抱起,然后耳边响起鞋底踩踏青草的声音,没一会身子好像被人随便的往垫子上一丢,立刻就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感觉到那个人离开的脚步,孟繁博还傻傻的笑出了声。
好久好久没有再回来,久到他醉倒在帐篷里睡了过去后,不知道多久,被一~股一~股的力道给~捅~醒,迷醉的双眼看不清楚脸上的人和物,模模糊糊的好像上了年纪的老花眼,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折压下来,身下还发出肚皮撞击臀~部的声音。
“唔~~嗯~~~”搞不清楚状况的孟繁博吐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随即有什么火热的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抽了出去,然后身子就被人翻转过去,脸蛋被重重的摔在垫子上,好像钳子般的手掌掐住了腰身,噗嗤一声,刚才离开身体的火热又Сhā~了进来,紧随而来的便是孟繁博一窜一窜的前后移动,不停的来回摆弄,却始终都在原地。
“啊~~~~嗯~~~~呼呼啊~~~”眼花缭乱的孟繁博拼命的喘息着,将身后人一顶他后就会被自己张开嘴巴淫叫的嘴吃进口里的毯子吐出去,然后他一顶,他又会再把毯子咬进嘴里。
啪啪啪,是掌心拍打ρi股发出的脆响,孟繁博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是妈妈在打他的ρi股,爸爸拿柳条捅他的ρi股么?可是又好舒服还一点都不疼。
天旋地转的孟繁博被水雷折腾来折腾去,换着各种的体位,摆出各种羞耻的造型他都完全没有印象,直到他第二天头疼欲裂的醒来,看着满帐篷里的一片狼藉和身上的痕迹,还有股间隐隐传来的瘙~痒刺痛,都让他明白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孟繁博毫不犹豫,扬手就扇了还在睡梦中的水雷一巴掌,咬牙切齿的咒骂道:“混蛋~”
昨晚酒后乱~性~的水雷,一大早就被孟繁博的五指扇红打的眼前直冒金星,轮到他开始搞不清楚状况,捂着脸条件反射坐了起来的水雷,只看见一道孟繁博怒气冲冲离去的身影。
(今晚就一章吧,这章是血血昨天在宾馆写的,此刻血血在哪里?呵呵,当然是在回哈尔滨的火车上,哎呀,出差好累哦~~~还赶上大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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