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漾又听到她这样子冷嘲热讽的话语,和在偏仲殿上,就算语气如何的诚恳和和善,可是里面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细细的针,不把人针疼誓不罢休
“不管是谁,你都要把自己变成刺猬吗?”宋漾尽量压抑着怒火,他自小虽然被老爹很严格的要求,可是也是宋府上唯一的一颗明珠,宝贝着疼如今这样子低声下气的问话,简直就是罕见,却换来这样子的态度m
卿绾也不畏惧他徒然变了一下的脸色,继续说道:“卿绾原本以为宋三少爷是个武艺超群的人,想不到在辞藻方面也比喻的那样好”依旧是那样的语气,诚恳的有点虚伪,甚至带着些许的讥讽,这就是卿绾对于莲心以外的人的态度,一直如此,不曾变过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是说你原本就是这样子的人”宋漾站起来,看着卿绾说道,今晚放着大好的时间不睡觉,来这里找气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做法肯定是偏仲殿上的酒意还没有消散,又或者是房间内姜汤在作祟,可是姜汤能作什么祟呢
卿绾搁下手里一直用来取暖的青瓷碗,睁着大眼睛毫不畏惧的看着宋漾,再启朱唇说道:“莲心她们应该在外面,若果宋三少爷有什么不满意可以和她们说”
宋漾当然知道外面有人,按照莲心她们的忠心程度,外面没人才奇怪他转身想回到卧榻上继续自己的回笼觉,却在转身离开时,听到卿绾搁下青瓷碗的声音,还有从窗户上的彩片上看到卿绾浅淡的笑意,带着一丝不屑的浅淡笑意
顿时,也管不上外面是不是有人,他一个转身,大步踏会卿绾的面前,直接把她提起来给扔在床上,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真的就是直接拎起好在被褥很厚,即便是扔在床上,也不会咯的疼
卿绾脸上闪过一丝害怕,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扬起下巴看着宋漾冷声笑道:“不知道宋三少爷要做什么呢?”
宋漾冷着一张脸,单膝跪在床上,凑近过去看着卿绾,哑着声音说道:“你是不是在深宫里太久,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
她的手压在身后,紧紧捏着被子,从来都是她一个人在那里故作镇定故作坚强,就算是这样也绝对不会露出哪怕一点点妥协的样子常年的明争暗斗让她知道哪怕是一点点的退让,都会让她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里是月蔻宫,你能做什么?”卿绾看着眼前的男子,感觉是那样的陌生,虽然她对宋漾一直都不熟悉,但是今夜更加的陌生声音里带了颤抖,但是她咬着舌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宋漾没有说话,温润的眸子冷了一下,身后抵在卿绾的肩膀上,把她抵在身后的墙上他深知,依照她这样子的性格,就算他在这里占有了她也绝对不会叫一声,绝对不会惊动到外面的宫婢,她的狼狈,连莲心都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