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除了莲心以外,紫扣的年纪最大,比卿绾大一岁,所以莲心觉得她较为稳重,便喊她一同到上房那里主子说得对,有些东西不能欠,更何况,是景澜的钱财
若琴姑姑再次被孤立起来,自从林玉徵带着人到观音庙边的河上后,她又被人孤立起来而卿绾也没有那么多心思去管底下的丫婢们的这些小纷争,于是她的日子过的很难受
若琴姑姑在宫中多年,又是在十三公主那边伺奉,很多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也正是正样子的小心翼翼,造就了她现今沉稳的性子,明知道被人排斥难受,但是她依旧是默默的忍受下来,不去狡辩也不向主子诉苦
待莲心和紫扣到上房那里,卿绾忽然间把房门打开,见到全部人都站在外头,惴惴不安,很是奇怪地问道:“有事么?”
喜鹊看着卿绾,小声问道:“主子,你在里面待了小半天了”
“是么?”卿绾抬头看看天,原来时间过了那么久,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
“喜鹊,你去把若琴姑姑叫到书房里来”卿绾只是随意地看了一下天色,便这样子吩咐说道喜鹊看着她的脸色不太对劲,不敢再多说什么,点头离开
当喜鹊一脸担忧地来到若琴姑姑这里,叫她到书房去的时候,并不觉得惊讶,微微屈身便走了过去卿绾看着她走进来,示意她把门扣上,等她坐下来以后,直接说道:“宫里头的事,姑姑知道多少呢”
若琴姑姑看着卿绾,她的神色很严肃,不似以往一时间舀捏不好注意,只好反问道:“宫里头人多事杂,不知道公主要问的是什么呢”
“给我说说十皇兄吧”卿绾有点累,用手托着腮帮子,侧身靠着椅子的扶手,看着若琴姑姑
若琴姑姑的脸色变幻了好几种,才缓缓开口说道:“如今十皇子贵为栾川郡王,离洛阳那么远,不知道公主忽然间这样子问,所示为何?”
卿绾依旧侧着身子靠在扶手上,看着若琴姑姑不说话
刚才独自在书房里,卿绾已经想的很透彻,也许不会百分百准确,可是却也能猜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栾川郡王的生母是皇上身边的更衣,容礀俏丽,是皇上酒后宠幸身下的皇子”若琴姑姑见卿绾这个神色,只好往下说,这些事虽然说在皇宫里头大家都知道,可是谁也不会去嚼舌头,惹祸上身不过她们现在不是在皇宫,这些忌讳也说不上是忌讳
“生在皇家的人,或多或少也和夺位撇不掉关系,但是皇上似乎很讨厌这种夺位,所以四皇子一出生,还没看资质就封了太子,后来被撤掉也不算一件太惊讶的事情也许皇上想要的正是这样,十个手指都有长短,偏爱谁多一点说不清楚容奴婢斗胆说一句,四皇子多半是个蘀死鬼,因为他一出生就册封了太子,一出生就招惹了妒忌和羡慕,满朝的宠爱都偏落在他身上,相对的,满朝的刀刃也落在他身上那么,皇上真正偏爱的那个儿子,就能一直相安无事”
若琴姑姑如实说道,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这些话,无论哪一句摆在众人面前,都是妖言惑众,叛逆之罪她大概也真的是相信卿绾,所以敢在她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你竟然有这种假设”卿绾一向知道若琴姑姑有自己的想法,在先前也劝解了自己很多但是她没想到,若琴姑姑会对这些事情有独特的看法,为什么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呢
“公主你说的十皇子,打自出生开始,皇上便不多看他,兴许因为生母出身卑贱的原因后来更衣生了十皇子以后,皇上也只是划了一处宫苑给她们呣子住下,在很多场合都不邀请他们参加不过,也许是逆境成才的原因,十皇子后来在书堂里,夫子赞得最多的就是他,不过这些皇上却是充耳不闻后来,等十皇子到了弱冠之年,便让他去栾川,做起一个不大不小的郡王”若琴姑姑浅淡的说着,这个原本就是别人的故事,不管悲喜与否,都与她没有多大的关系
“那么,他和太子亲热不”卿绾又问道,记起上次见到栾川郡王时,他那半扎的头发,随意的便服褙子,整个人都显得很闲散,看上去一点权谋心计都没有这样子的人,怎么会和争宠上爬,见风使舵的太子在一起呢
若琴姑姑摇摇头,实诚的说:“这个奴婢没有听说过,不是很了解”她说完,抬起头来,四下看了一下,把声音沉了下去,等着卿绾,声音古怪地说道:“不知道公主有没有听说过这样子的一个传闻”
“嗯哼?”卿绾托着腮帮子听着她说话,被她这样子一问,起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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