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应该在吃着年饭吧,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景澜说着,手中的短笛依旧握在手中,不曾放入怀里
“你不也是一个人吗?”卿绾不觉得,景澜的家庭也是多么的可悲,毕竟他是亲生的儿子,不是嫁入的儿媳,再说,从言行举止看来,景澜也不像生活在悲惨里面
景澜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上前一步,弯下身用衣袖随意地拂开石阶上浅浅的一层雪,坐下来
卿绾也不想站着和他说话,四下张望了一下,在一边搬来个奴仆们干粗活时留下的小木头凳子,坐在院子里面,和景澜只有两三步之隔
“你刚才吹的调子是什么,我像是听过”
她和景澜之间,总能心平气和地说话,也许是因为景澜的性格不温不火,加上景澜可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卿绾,因此也没有必要恶言相向
“你还记得?”景澜又笑了一下,把玩这手中的短笛递过去给卿绾卿绾接过来一看,并不是出自与什么名家只有,也不想是闲道乐馆那里老乐的东西短笛做工粗糙,看来是随意折了山上的青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不过虽然很粗糙,但看起来却是保管的很好,看的出主人常用,边边角角都已经磨得原话有岁月的味道
“你自己做的”卿绾问道
景澜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一下头
卿绾掏出自己的绢绣粉底手帕,把短笛擦了一下,其实也不脏,只是卿绾看着欢喜,便要那手帕擦一下,方显得欢喜
“你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你会做官也会经商,还会做笛子,那么还有什么呢?”
“你感兴趣?那么我便和你说一个故事,可好?”景澜眯起眼,笑得很是温婉,面对着卿绾在边上他纵然是没有一丝越轨的行为,两人隔着一道门槛,照面而坐,说着一下可有可无的闲话
卿绾也不傻,她早就过了听故事的年龄,而今晚是除夕夜,景澜总不至于大老远跑来这里,就是为了吹一曲笛声,召唤她过来听一则无趣的故事?
“你所要讲的故事是书卷上的还是口传的,亦或...是你的?”
景澜不料她会说出这些话,不答反问道:“那么,你想听那一样我想不管是哪一样,我都是能说一二来”
卿绾眉心颤动了一下,脑海里转过千百回,低声回道:“既然你开了口,我要是不从,就显得太小气倒是有一件事卿绾很好奇,许久以前,我们是不是在大街上遇过,你喊了我十四公主?”
这句话,又是景澜不曾想到她会说出来的,毕竟那日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么多,卿绾是坐在轿子上,微微掀开帘子,露出半张脸罢了,并未做任何汪而景澜也不过是带着身边的书童六子,在闹事里选购年后的商品,两人的一面之缘,可以说短到不能再短
“你看到了,我还以为那一瞬间的事,无人知晓呢”
“确实是一瞬间,也不过是恰好看到而已”卿绾从来不相信那些天注定的命,虽从旁人看来,这样的相遇很巧妙,但是对于卿绾来说,却没有任何注定的意味
“可是,你可想过,我和你初次见面,不是在那里,而是在更远一些的时光”景澜说着,脸上露出一个苦苦的笑容,像是一碗清茶里飘落一根莲子芯,微微发苦
“想必也是”卿绾没有注意到他苦淡的笑容,不过从景澜多次的言语中,她肯定,景澜与她应该是见过,只是她始终想不起来
“我第一次见你,你才十二岁,涅倒是伶俐,只是没有如今这么高挑,眉色间,还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景澜的记性很好,又或者说是他对于卿绾的记忆很好
十二岁?卿绾听了,轻微蹙眉想到,十二岁她还住在皇祖母的寝宫,那时候皇祖母还健在,可是身子骨却差了很多,常年卧病在床,没有了皇祖母的每日亲昵,她显得很是无聊,终日徘徊在寝宫外面的几个庭院那里,和莲心喜鹊她们玩耍
帝姬们都是要女工,礼仪,识字,旁人看了甚是风光,但是内里,为了培养出那种看上去像是与生俱来的气息和威仪,帝姬们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简单随意好在年幼时的卿绾,不需要做太多,她跟在太后身边,与生俱来的威仪,或多或少能沾染一些至于女工,礼仪等,太后则认为,反正她的孙女是人上人,自有人伺候,这些事,懂不懂也罢,只要随着她的性子做喜欢的事,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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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去章节名不给力不吸引人,还是内容呢?感觉自己有种渐行渐远渐无书的感觉,谢谢给我推荐票的亲,么么嗒》(未完待续,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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