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两个家伙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在冷风机的金属壁上用镭射切割机扣出一个脑袋大的洞,把绳梯从洞里面穿出来,再把绳梯末端打了一个死结,然后用撕碎的布条把两根绳梯结结实实的连接起来,最后把绳梯从冷风口朝发射道踹了下去。看看时间还早,我决定顺着梯子先下去探探路。
发射道雾气腾腾的,能见度很低,我顺着梯子爬了至少50米,才看到下面隐隐约约有些东西。我把应急灯粘在墙壁上固定好,放慢了速度,小心的向下爬去。脚下的情景越来越清晰了,见到了水面,也见到了很古怪的一幕。原来这些小球并不是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堆积在一起,它们就好像蝌蚪一样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水里无规律的四处游动,速度极快。每个小球周围的水都在翻腾着,雾化的水汽从水里一直延伸到水面,在水面上释放出来。整个水面就好像煮饺子一样,无数的小球上下浮动,场面很搞笑。
突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水里浮了上来,好像一条大鱼一样。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人,是一具人的尸体,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具残缺不全的人的尸体(奇*书*网^.^整*理*提*供)。破碎的地方已经没有了血,在水里洗的白花花的,看起来极其反胃。我吓的差点从梯子上掉下去,我急忙抓紧梯子,再去看那具尸体,尸体已经不见了。我定定神,拿出一只强力手电筒和一卷布条结成的绳子,把手电筒末端绑在绳子上,满满放绳子,把电筒吊了下去。直到电筒的光线打横,我在绳子上做了标记,收回绳子向上爬去。
我回到洗手间的时候,科比和莫新德发现我不见了以后都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科比差点打算去储藏室打电话给我。我告诉了他们下面的情景,他们都惊奇不已。
莫新德担心的问:“我们人体97%都是水,那些小球会不会把我们也给分解掉?”
“不会,”科比相信满满的回答,“那些是超声波清洗球,主要作用是冲击和振荡,对人体无害,你握着小球打开开关的时候又不见你的手被分解了?”
“可是,你不是说许多小球造成超声波叠加么?会不会叠加以后就对人体有害了?”
“呃~这个~,或者我们等10个小时再下去,清洁球的电池能用10个小时。”
“从我们最开始丢小球到现在已经有10个小时了,那就是说最开始丢进去的小球已经停止了?”
“是啊,从丢最后一个小球到现在也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顶多再等7个小时,要不,我们先睡一觉?”
“睡觉?好主意,我支持。”
“对了,下面的水还有多深呢?快量量绳子吧。”
“好,莫新德,别傻站着,帮忙一起拖绳梯,……,一米,两米,三米……哈哈,只有5米多,等我们睡醒,水也就抽干了。”
“那好,睡觉吧。”
“好,睡觉。我长着么大第一次在女厕所睡觉呃。”
我-_-!!
哒哒哒,一阵沉闷的枪声吵醒了我,我惊坐起来,四周却陷入了沉寂。科比也醒了,疑惑的眼光看着我,显然他也听见了枪声。莫新德流着口水,还在梦乡。我按一下戒指,时间显示8点10分。我和科比认为有枪声说明有人下来了,我们决定马上启程,尽快找到盾构机。只要找到盾构机,别说枪,就算有人抗着导弹下来也不怕了,更何况我们正面临着无粮的困境。
穿好潜水服,我们开始顺着梯子向下爬。很快,我们爬到了发射道底部,水位已经相当的低了,可以清晰的看到发射道的地板。水里依然有无数的小球在到处乱窜,我试着把手伸到水里,似乎没有什么问题,水温也不高,充其量40度而已,我尝试着下水。当我站在发射道底部的时候,水位也只比我的腰高一些。我们丢掉潜水服的配重,趟着一米多深的水,沿着墙壁开始寻找那道门。
水里能看到一些支离破碎的尸体,几乎每走十来米就能看到一块。除了尸体,我们还发现了一些降落伞、棉被、背包、铁梯,甚至还看到一辆摔的几乎分辨不出的汽车(也有可能是直升机)的残骸,看来这几天不停的有人尝试从发射道进来。仔细一想,我立刻明白了,看来当初给我们造成极大障碍的冷风口,竟然还是一道屏障,否则等我们下来的时候,这里挤满了人的话,我们还怎么进入那道门呢。
艰难的趟过了三百米的水路后,我们终于找到了那道门。门和墙壁是一样的金属材质,严丝合缝的,如果不是门楣上有一盏小红灯,恐怕就算从旁边走过也不容易发现这道门。在门下方的水里面,我们找到了我亲手制造的小潜艇,科比曾用小潜艇仔细的搜索了整个发射道底部,早已确定了整个发射道底部只有这一道门。
三个人欢叫起来,互相拥抱在一起,激动异常,仿佛过节了一样。我们终于找到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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