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梓有将妹妹搂入怀中,眼角眉梢都充满着暖意,“小棉花啊,哥哥可不希望每次都是你们推着我,我想站起来背着我的小棉花去爬山捉鸟,下水逮鱼。”
花木棉点头,“哥哥的腿好了,想做什么?”
花梓有稚嫩却能看出俊朗的面孔咧嘴一笑,“自然是上学校啦,炫耀炫耀哥的好身体!”
木棉低头轻笑。
花梓有记起前几天来的那位叔叔,举手投足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散发的时候极有震慑力。内敛的时候又是温润儒雅的,让你着实看不透。
他转了转剔透的黑眸,似极为难的问,“妹妹,你干妈说这世间只有军人最有气质,最能体现作为男子汉的所有美德。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喜欢崇拜军人啊?”
花木棉认真地回到,“我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军人的品质高尚,可以奉献自己的一切,可尽管很多女孩子言论崇拜军人,却没有几个真正嫁给军人的,除非红色贵族。
花梓有叹气,他怎么就问妹妹这个问题,三岁哪懂这些。
门口汽笛声响起,接着听到党林同花间集的说话声渐进,花梓有首先大声喊道,“爸爸,党阿姨。”党林摸摸花梓有的头,温暖一笑。
“大伯,干妈。”花木棉走过去牵住党林的手,党林抱起木棉,亲亲她的额头,想起昨晚听到的不可思议的话,心里一片柔软。她扭头看向身后的孔衍生,孔衍生同她对视,似乎有什么感情在其中生根,发芽。
花木棉自然是发现了,孔衍生消失了几天再次来花家,但明显这次同上次不一样。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他那样漫不经心的一个人,似乎任何事都不能使他动容。每个人都戴有不同的面具,孔衍生的这张名叫:消极,以及深埋心内的绝望。
而这次的孔衍生,英俊的眉眼从头到尾都隐者一股子甜意,这甜意的来源。木棉看着党林,自然是她。
孔衍生眼带笑意看向木棉,意味深长。“木棉,我带你去山中寻宝,喜欢吗?”他从来不对木棉以叔叔自称,木棉清澈的嗓音如吟着一首美妙的歌,“自然很好。”
花梓有疑惑不解,两人跟猜谜似地对话他可听不懂,他羡慕的看着两人,“小棉花,等哥哥的腿好了,哥哥带你爬山!”木棉点头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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