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达湖月别墅区,别墅恢弘大气的门口停了很多辆警车,清城刚要将车开进去,忽然见一名身穿警服的男人走过来,朝车敬礼。
清城强忍着难受开窗问怎么回事儿,那名警察正色道:“你好,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意枪杀案,我们正在调查,现在你的车不能开进去。”
叶清城一愣,这回彻彻底底回过神来,赶紧将车开到不远处停好。两人刚下车便看到花梓竹朝她们走来,叶清城皱眉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学校没啥事儿我就回来了。”花梓竹淡淡说道,他担忧的朝木棉看了一眼,显然是知道了别墅区发生的事。
三人应警察要求在门口做进出登记,物业管理的工作人员见到叶清城,朝一旁的警察说:“这是花神集团总裁的家人,就不需要做记录了吧。”那警察瞪他一眼,说道:“只要是这里面的业主,都要做记录!”那物管工作人员讪讪住嘴,朝叶清城抱歉一笑。
叶清城摇头表示没事,发生了这么大件事,谁还管你是总裁还是民工。她现在心力交瘁,只想回家好好静静,转眼看到恬静站在一旁的木棉,心中一痛,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家之后,叶清城去了房间休息,木棉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犹豫了一阵,快速按了几下。花梓竹捏捏她的脸蛋,笑道:“不要怕,有哥哥在。最近几天不要单独外出,千万不要。”木棉抬眼望进那幽深的黑眸,尽管知道她的哥哥在必要的时候应该还是要靠她保护,却还是不由得信服。那黑眸,让人不自禁的诚服。
花间词在公司刚接到湖月别墅区发生枪杀案的消息,赶紧回了家。除了一个瘦弱的花梓竹,在叶家蹭饭的花梓笙之外,家里就只剩下俩女同胞了,他着实放心不下。心急火燎回了家,在楼下花园里见到花梓竹同木棉在锄草,叮嘱两人注意安全,便进屋上了楼。
“清城。”花间词走到房间,见叶清城木然坐在窗前,走过去从后面环抱住她,安慰道:“不要怕,警方已经开始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抓住犯罪分子。唉,这里治安这么好居然会发生这事!看来……清城你怎么了,清城!”手上忽然一阵灼热的湿润感,他赶紧将叶清城抱起,看到她满脸泪水,紧张的问道。
叶清城摇头不语,伸手欲推开花间词。花间词急了,紧紧抱住她不放,他被叶清城眼内的绝望吓到了。
“告诉我,你怎么了?”他轻轻吻干叶清城脸上的泪,“不要哭,你一哭我就不晓得怎么办……”
叶清城脸上泪不住的流,她愈加用力推开花间词,大声喊道:“你走开,走开,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清城!”花间词这会真的吓傻了,他双臂紧紧抱住叶清城不要她挣脱,安抚道:“好,我走,清城不哭了,我走,但是为什么我要走啊?”花间词耍赖道。
叶清城忽然放弃了挣扎,全身就像失了灵魂般,她喃喃道:“怎么办呢……是我们的错,可为什么只要他一个人承担?还有我的木棉……”她双眼迷茫看向花间词,捧着他的脸说,“他快要死了,你知道吗?”
花间词怔住,他忽然明白了叶清城的反常。他太了解她了,这世上能让叶清城魔障的人只有一个——景修年。花间词苦笑,心中有些酸楚和悲凉,这么多年了,他对她这么多年的悉心呵护和浓浓爱意,竟抵不过她年少轻狂时短短几年的爱恋。清城,你果然知道怎样将我推向地狱……
他忽然低头狠狠吻上叶清城的唇,一阵啃咬。叶清城奋力挣扎,他岂容她逃离……
“呼……”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叶清城张嘴恨恨咬了一下花间词的脖颈,“你发什么疯!”
花间词冷哼一声,将她放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吻了吻她的脸,说道:“是你逼我的。”他忽然叹气,声音里带着点忧伤,“清城,我知道也许这辈子你都不会爱上我,以前我只希望你一直在我身边,可是现在我想要的更多……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了,可是,并没有……”
叶清城抬起噙满泪水的眼,双手抱住他,轻轻叹气,“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但,我又如何同你说起……”
楼下花园里的两人早已不在,木棉硬拉着花梓竹去了案发现场,她心中不定,总觉着有什么事要发生。
案发现场早已拉起警戒线,正是离花家不远处一幢独栋别墅。木棉认识这房子的主人,原因无他,这个人实在太出名。
楼东铭,香港珠宝界老大楼永升独子,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弟。永升珠宝刚来京城发展不大两年时间,这位未来接班人便已在京城上流社会混得风生水起。论吃喝嫖赌玩儿,这位可是祖宗,湖月别墅刚开盘便大手笔买下五套不同风格的楼。按他这张扬过度的活法儿,仇杀情杀都有可能。木棉同花梓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摇头叹气。
然,事情可真有点出乎意料了。木棉站在警戒线外,眉头紧皱,这事儿大条了……
楼东铭浑身上下只有一处致命伤——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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