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他打电话告诉她,他试镜成功了,而且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大家口中传的神一般的国际名导裴玄枫,他说其实那人已经很老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居然保养的像个三十多岁的人,看得他非常嫉妒。
她在电话里只是嗯嗯地敷衍,放下电话时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他这爱吃醋的毛病是改不了了。
两个月后,他给她发短信,说因为他不是专业演员,所以要去特训,恐怕有好久不能跟她联系了。
她给他回了两个字:保重!
连续四个月,他没有消息,她告诉自己,朋友就是这样的,只有闲暇的时候才会想起问候,他不来烦她最好,她可以渐渐习惯忘掉他。
圣诞节,她随辉哥在香港开演唱会,演唱会进行了一半,手机响了,她看到那个久违的名字,一接起来他就问:“展欣,你在哪儿?”
她说:“香港。”然后就是他的一声哀嚎,然后就断线了。
凌晨开完庆功宴回到宾馆,她一身的疲惫和酒气,没等打开客房门,手机又响了。
她接起来,他还问:“你在哪儿?”
她说:“香港。”
他哎呀一声急急地道:“我知道,具体位置。”
“皇冠酒店。”然后又断线了。
一个小时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她在睡梦中被吵醒,这次他直接问:“你在哪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