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我把蹄生扶上驴,解开缰绳,准备去朋友那我想他虽然不在,可他那一定有药,而他老婆跟他这么多年,多少应该懂些医术
其实要说去那我还真有点发怵,但没办法,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蹄生,撑着点,别趴着了,我带你去个地,那有药”为了你,我要冒次险了
“嗯!”
其实蹄生比刚才强多了,那十两银子还算没白花
这时已是晌午,早起又没吃饭,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我一边桥驴,一边把烧饼从怀里掏了出来,闻了闻,呵,满怀大叔的味道吃了一个,还挺香接着吃,都吃完了,也到了看着眼前的木门,心中不免发颤
做好心里准备,别怕,敲门,我对自己说
当当当……
“谁呀!”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从屋中传来
“你域哥!”咱不能丢范儿
“域哥呀!进来吧!门没Сhā”嗯?怎么回事,她平时不是这么叫我的
我推开门,眼前是,一个院子,一个房子,两间厢房,院子不短也不长,房子稍显老旧,透漏着几分古朴,右厢房是朋友看病用的,左厢房平时可以放些杂物走到院里,我对蹄生说,
“你先在外面等会儿,我进”
“好”蹄生勉强答应
我走进堂屋,冲里屋说话,
“艾嫂!我有事找你”
“啊进里屋来吧!”
声音怎么那么媚呀?是不是男人不在寂寞了?于是我心里的防备就降了点
“诶!”我笑着答应着
掀帘,我的头刚进去,这时我的眼角告诉我,
“啊~有个擀面杖飞过来了!”
为时已晚,嘣的一声,
“好疼!”我捂起了脑袋
“你个臭域子,知道疼了?”艾嫂恨恨的说,顺手抓住了我衣服
这我才看清,艾嫂手中拿着个大擀面杖藏在了门框后面
艾嫂见一击得手,便施展开擀面杖法,狂风骤雨般向我的肩,背,腿,还有ρi股袭来
“诶呀,诶呀,艾嫂,嫂子,别打了!别打了!”
“不行!你个死绝子,害得我整天见不到我丈夫,不打你难消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