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秀愣了一下,没答话,杆福身出去了,当然,走的时候没忘将房门关上。
“是怕我借机逃跑么?”陆信心道,可夏铭渊下的软筋散确实厉害,自己现在别说内力了,就连站着说话的都觉得身上发虚,估计随便一个小丫头都能将自己撂倒了。
……
苑秀的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便将衣物准备好了,在房中泡温泉确实很享受,陆信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后便上床睡觉了,虽然自己是囚犯,可依旧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
陆信醒来后伸了个大懒腰,实在是安逸啊,如果不是全身无力的话。
“扣扣扣,”门口传来敲门声,“公子,您醒了吗?”
原来苑秀很早便在门外等着了,“嗯,醒了。”
“奴婢进来伺候您起身吧?”
“好。”
……
有人伺候的感觉真的很好,一大早便有人外头候着自己起身,穿衣穿鞋洗脸束发都有人伺候,弄完就能吃上可口的早饭。太周到了,周到的让陆信心中升起不安的感觉,猜不透,自己和夏铭渊没有任何交情,甚至还要杀他的姐姐,夏铭渊要是将他关到牢房里拷打的话陆信反而安心些,可现在这种状况实在是让人很不安,陆信想了想,还是决定找夏铭渊问问。
“呃…秀儿,我能不能见见你家侯爷?”
“公子稍等,奴婢去请示侯爷。”秀儿很干脆的答道,杆福身出去了。
没过多久,夏铭渊便推门进来了。陆信看着夏铭渊,觉得夏铭渊似乎比昨天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脸色也很是苍白,嘴唇更是豪无血色。看着他的样子,陆信不自觉的蹦出了这么一句话“你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什么?”夏铭渊有些莫名其妙。
“哦,抱歉,只是看你脸色不大好。”陆信讪讪,这人一点都不会开玩笑,没意思。
“陆公子找我来所谓何事?”夏铭渊问,声音还是透着些虚弱。
“你怎么知道我姓陆?难道夏薇雨没告诉你我叫季莫修吗?”陆信有些疑惑。
“我知道你不是季莫修。”夏铭渊说完便不再答话,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陆信当然也看出他的意思了,于是问到:“我请你过来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怎样,不杀我也就罢了,还这么好吃好住的招待着,你到底有何企图?”说到这,陆信的眼神中已经有些防备了。
“我想留住你。”夏铭渊说,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可是如果陆信够细心的话,就会发现夏铭渊的耳根有些发红。
“你什么意思?”陆信被夏铭渊话弄的有些晕了。
夏铭渊叹了口气,直视着陆信的眼睛,认真的说,“陆信,我喜欢你。”
陆信愣了愣,似乎在消化夏铭渊的话。
“哈哈哈哈哈!夏铭渊,这种笑话你都能讲得出来,你这静安侯爷果然不同凡响啊!”陆信大笑,似乎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我不讲笑话,”夏铭渊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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