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看了看前面的路上,确实一辆马车停在当中,“你在这里等着,保护好宇文长老,我过。”
“是!”
……
陆信走近才发现马车外头没有人,凭借气息判断马车里有两个人,于是向着里头问道,“两位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们的马车拦在路中间,后面无法过去。”
陆信话音刚落便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从马车里探出身子来,相貌清俊,只是脸上一脸的焦急和无助,“对不起,我儿子身体不好,突然宿疾发作,马车颠簸他受不了,我出于无奈只能将马车停在这里,车夫去附近请大夫去了。”
“在下倒是略懂医术,可否让我进病人,兴许能帮上点忙。”陆信说,就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至少自己会些医术。
男子一听这话,便像是看到救星似的,“公子,快,快进吧。”男子让开位置下车,马车不大,挤不下三个人,陆信上了马车。只是,也许事情永远都是这么巧,见到马车中的人,陆信竟完全愣住了。好半天才收回心神,伸手抚上那人苍白消瘦的脸颊,手竟然止不住的颤抖。
“夏铭渊,为什么会这样?”陆信低声问,只是眼前之人揪着胸口的衣襟已经痛到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倒是在车外探着半个身子向里的夏逸飞听到陆信的话一愣,“你,你认识铭渊?难道?”
“是,我就是陆信。”会过神后,陆信伸手轻轻搭上夏铭渊的脉,眉头越锁越紧。放开手,陆信从怀中取出那个小方盒子,拿出里头的药丸给夏铭渊喂下,然后扶起他伸手抵住他的后背用真气帮他化开药力〖久,怀中人眉头终于渐渐舒缓。陆信放他躺下,将他身上已经凌乱的薄被盖好,之后便起身出了马车。
……
“铭渊他?”
“放心,暂时没事了。”陆信说。
“可是你身上,怎么会有铭渊要用的药?”
“以前一直备着,到后来也就习惯了,这不,又派上用场了。”陆信看着手中又空掉的小方盒子,下次,还是该再补一颗药进去。
夏逸飞看着陆信,他们从没见过面,夏逸飞一直都觉得陆信对夏铭渊很坏,一直都是夏铭渊在付出,现在看来,也许是自己太偏听偏信了♀个人也许只是不懂如何去爱,并不是不爱。“无论如何,这次都要谢谢你。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好,连儿子该备着的药都没想到要带上,难怪铭渊一直不愿再同我亲近半分了。”
“夏逸飞,你果然没死。今天见到你,我总算有些明白你们要干什么了,不过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陆信看着夏逸飞,眯了眯眼睛,隐藏住眼底的情绪。“照顾好他,夏铭渊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我给不了他爱,至少你作为父亲还可以给他他想要的亲情。”陆信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马车,转身走了。
……
“宫主,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过去了那么久?那个男人是谁?”宇文竟虽然听话的乖乖在这里等着,但也确实担心。
“没什么,只是前头马车里有个人病了,车夫请大夫去了。咱们再等等,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嗯,那就先吃点东西吧。”两人回到马车中拿出备好的干粮,却见陆信袖中突然掉出一个小方盒子。宇文竟伸手捡起打开看了看,“空的?这个盒子是干什么的?”
陆信伸手拿回盒子放入怀中,脸上沉沉的没有答话。
(写着写这,我都快抑郁了)
确实没等太久,前头的马车离开后,陆信他们才继续启程。只是宇文竟明显感觉到了变化,即使表面看不出什么,可是陆信眼底的那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是让宇文竟很担心,那辆马车里,到底坐的是谁?答案呼之欲出。
到底是中什么情绪,也许陆信自己也说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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