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陆信拉起宇文竟到了个偏僻的巷子,然后让他帮着把撕下的人皮面具重新贴好,“竟,我现在很怀疑一件事。”
“什么?”
“这三年,你究竟是怎么稳坐落月宫的长老之位的?”陆信说,一脸的掬花褶子。
“你什么意思啊?”宇文竟不解。
“你还是同小时候一样笨,怎么管得好偌大的一个落月宫呢?”
陆信说得这么直白,若宇文竟还听不出来那就真是要承认自己笨了。宇文竟听了陆信的话有些气结,“我哪里笨了,再说这长老之位是老宫主给我安的,即使我干得再不好也没人敢说个不字!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陆信笑着问,脸上的掬花褶子更多了。
“而且,落月宫里头的事情其他几位各有负责,到我这根本就没什么事需要操心了。”
陆信笑容更大了,“原来只是个摆设啊!”
“你!”
……
跟着陆信到了目的地之后,宇文竟终于明白陆信为什么要嘲笑他了,也亏了他问出这么傻的问题,他们现在能去哪,当然是亲自到镜缘阁去探探情况了。宇文竟穿着上一直很讲究,所以往这门口一站,玉树临风的,只是身后跟着的那个老头那看了些,不过镜缘阁的人还是眼尖的发现了这位一看便是有钱的主。
“这位公子可是初次光顾我这镜缘阁?”
宇文竟点了点头,故意拿乔没说话。就冲着这份傲气,那人对这宇文竟的态度更加殷勤了。“公子今个儿来是打算挑个什么物件?”
“不用跟着了,我随便看看,等有事再叫你。”
“好嘞,您慢慢看。”
……
陆信见那人走了,顶着一脸的掬花褶子凑了过去,“宇文公子,老头子觉得,你当个纨绔子弟还是挺不错的。”
“去你的,当好你的奴才。”
“我是账房先生…”
……
两人在镜缘阁晃了大概半个时辰,宇文竟还真买了根男子用的白玉发簪,看着材质不错,价钱也不是很高。
宇文竟拿着手中的锦盒,“账房先生,可有看出点什么来?”
“自然。”
“愿闻其详。”
“第一,店的规模,至少比我们的玲珑斋大了一倍,东西多了而且种类也多了。第二,价钱,就拿你买的这支玉簪来说,咱们玲珑斋同等品质的东西也不少,但是价钱要比这高上一些。但凡识货的客人,虽然不在乎这么一点价钱,但若你我,我也会选择到镜缘阁去。第三,服务。”
“服务?”
“是,我大致数了下店里至少有九个人是负责专门为客人介绍东西的,这大大满足了你们这些纨绔子弟的虚荣之心♀样,生意能不好么?”陆信笑着,两人这么边走边说着,慢慢走回了玲珑斋,看着自家的店,两人竟然同时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
“好些了吗?”
“没事了,您去休息吧,别担心我了。”
“铭渊,你让大夫看看成么?别这么固执了,我很担心。”
“父亲,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是心疾发了才会这么虚弱,调养几天便没事了。”
看着明明连说话都透着虚弱,偏偏还如此顽固得不愿让大夫来诊脉,夏逸飞是真的心疼了,也很着急,偏偏自己又不敢逼着他,有些无奈得为他掖好被子,“你先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