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铭渊,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你说。”
“我知道你助我夺江山是为了扳倒商平给你的父亲报仇,我要你答应我,这些事情你不要操心,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求助你,你现在只要好好养好身体就行,我保证到时候将那人交给你处置,好吗?”
夏铭渊看着陆信,夜色太深看不清表情,却依旧能从陆信的话中听出浓浓的心痛,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答应了。毕竟现在的陆信已经同一年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他的羽翼也逐渐丰满,自己只要好好的,便是对他最大的帮助了,“我答应你,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也别瞒着我,以后一切都让我们一起来承担。”
陆信吻住夏铭渊,这便是他的回应。
……
之后的日子,陆信似乎忙得脚不沾地,连夏铭渊也不太顾得上了,只能反复交代宇文竟好好照顾着—手萧家之后陆信才真的感受到萧家的实力并不想他表面看着的那样低调,几乎能够涉足的行业萧家都没有放过,而那个病怏怏的萧文亭便是萧家所有一切经营的操纵者。而且陆信发现有一点他和萧文亭很像,那便是他们都不在乎手段是否光明正大,他们不是善人。也正因为两人俱是狠辣的行事作风,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商平在洛阳的势力几乎都被两人联手挤垮。
……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了,商平在洛阳吃了这么大的亏,也够他乱一阵子了。”陆信看见夏铭渊躺在摇椅里晒太阳,非得一块挤了上去,将人抱在怀里懒懒的说。
夏铭渊也就这么由着他,这个人,也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这样很好啊。”
“是啊,可是我发现这里头我几乎没帮到什么忙,主要的决策或者办法几乎都是萧文亭下的,这个人还好不是我们的敌人,否则他可不比商平好对付。”
“萧叔叔的本事可还不止这些,这么萧家大的一份家业几乎都靠他在撑着。只是这萧青,始终心思不在这上头,帮不到什么。”
“你,恨不恨萧青?”陆信犹豫着说。
夏铭渊摇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蓝靖死在我的手上,要恨也是萧青恨我才对。”
陆信一笑,“夏铭渊,到现在了你还不打算说实话么?蓝靖,你根本就没杀他。”
“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我还不了解么?哪怕是为了我,你也不会杀他,那时死的定然不是他。而且,他毕竟在你身边跟了那么多年,我不信你对他一点情分也没有,所以你不会杀他。我倒是奇怪,你把人藏哪去了?”陆信好奇问道。
“你猜。”
“这叫我怎么猜?算了,不说便不说,那人我一直当哥哥看,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便可以了。”轻轻咬了咬夏铭渊的耳垂。
“陆信,你!”
“哈哈,夏铭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很爱脸红。”
……
终于可以缓缓,陆信竟是天天守着夏铭渊,宇文竟每次气鼓鼓的被赶走,心里不爽也拿陆信没办法,谁然人家才是宫主呢。就这么在洛阳又修养了十几天,夏铭渊身子却是恢复了些,心疾也没发作。可即使再不愿让他受车马劳顿之苦也没办法,必须得回长安了。陆信离开时没有向皇上打招呼,环儿那边传信过来催,说是快瞒不住了。
“陆信,再穿我就要成球了。而且回去是坐马车又不是骑马,穿这么多干嘛?”夏铭渊终是忍不住发出抗议。
“不行,现在天这么冷,你身体又不好,即使是坐马车也是多穿点好,万一着凉了可就麻烦了。”
一旁的宇文竟实在看不过去了,“我说陆信,你不要太过分,整天婆婆妈妈的,哪还像个男人。”一脸嫌弃的看了陆信一眼,宇文竟转身先上了马车。
“哼!要你管。”陆信将一件披风给夏铭渊裹上,总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差不多了,走吧。”牵起夏铭渊的手,陆信扶着他上了马车。顾及夏铭渊的身体,马车走的很慢,晃晃悠悠的,走了一天了,天色渐黑,马车里坐着的人都有些困了。
宇文竟打了个哈欠,“这一路还真是没意思,你们说那个商平怎么也不派几个杀手来杀咱们呢?”
陆信白了他一眼,搂住夏铭渊让他枕在膝上睡下,“我说宇文竟,虽然我觉得商平不会傻到派杀手来杀我们,但还是请你不要这么乌鸦嘴,要是别个什么人真的派杀手来了,就你那点武功还真是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