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感叹,也许这也是凤凰心的奇效之一,陆信的身体恢复的速度完全异于常人,连宇文竟都忍不住诧异,“陆信,你不会是什么怪物吧?”
“你才怪物呢!”一个白眼抛过去,陆信扶着夏铭渊上了马车,在小城里又雇了个车夫,再次出发,长安那边,确实得赶紧过去了。
……
“这次刺杀的两批杀手,应该不是来自同一股势力吧?”静下来分析,两拨杀手之间实力相差太大,“陆信,你这几年在外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啊?”
“应该不是同一个势力,第二拨人我知道是刘济鸿派来的,他现在是最不消我回京的,他的手下至少得有这个水平。我想不通的是,这第一拨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夏铭渊,你的看法呢?”
“不是商平的人,他手下不会养这种废物。既然你说这也不是刘济鸿派来的,那么,”夏铭渊摇头,“我也想不出来了,究竟是谁。”
“呼,既然想不出来就不想了,反正只要有某种目的,就一定会出现的。”
之后一路倒是安安稳稳的到了长安,关于夏铭渊的事情陆信已经提前通知了,所以回到晋王府时环儿已经打点好了一切。
“王爷,您何时进宫一趟?皇上那边好几次派人来问了。”环儿一边服侍陆信更衣一边说。
“你照顾好夏铭渊,我现在就进宫一趟。让刘长老多安排些人过来保护,咱们现在可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呢。”
“是,王爷放心。”
……
“言儿,总算想起进宫来看看朕了?”
“父皇恕罪,是儿臣不孝,这一病竟然拖了这么久,”陆信看了看左右,皇帝会意,让伺候的人都出去了。
“说说吧,这趟离京可有什么收获?”
陆信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父皇。儿臣这趟出去最大的收获,想必父皇已经知道了。”
“是联手萧文亭除掉了商平在洛阳的势力么?”皇帝看着心爱的儿子,眼光中溢着慈爱。
没想到陆信竟是摇头,“不,不是这个。儿臣,重新赢回了夏铭渊的心,父皇,这才是儿臣这次最大的收获。”
“情,会伤人。”
“儿臣明白,可是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江山再好,好不过心爱之人的一笑。儿臣为了今时今日的地位拼了这么多年,却未曾真正的快乐过,以前不曾明白,直到失去了他的爱,才发现我真正要的是什么。儿臣很幸运,还有重新得到幸福的机会。若当时儿臣就此放下一切同夏铭渊离开,父皇,会怪儿臣吗?”
“傻孩子,父皇真正爱过,也失去过,又怎会不知个中滋味呢,即使是为了静儿,父皇也不会怪你。”皇帝伸手拍了拍陆信的肩膀,“不过你能回来,说明已经有决定了。”
“父皇,商平的势力,很可怕。”
“朕知道,他的可怕就在于无论我们如何努力,也查不清他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是啊,这样的对手,随时都能让我们吃大苦头。”陆信说,眉头不自觉的锁了起来,“他在朝中恐怕也不止刘济鸿一党,更重要的是,他手上到底有多少军队。”
“我们的实力他很清楚,而我们对他却几乎是一无所知,对了!萧文亭曾说过商平似乎同皇家有关系,父皇,您是否知道些什么?”
皇帝摇头,“朕,实在想不出什么可疑对象,此人,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
……
下雪了,这该是今年的头一场雪吧,雪花飞舞着,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陆信在回王府的路上一直在思索,第一拨杀手的来头让他很介意,总觉得有什么没有防备到的♀样,是不是会吃个大亏呢?伸手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额头,决定先不想这些了,回去得看看夏铭渊有没有好好吃药,有没有好好休息。想到心头的那人,陆信一笑,心头,竟是满满的幸福,原来期待回家不是因为那个家,而是因为在家中等着的那个人。只是,正当陆信急切的想要回家时,轿子竟然在半路退。
陆信挑开帘子问了声:“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