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瑱慢慢的运笔挥洒下一个龙字,只见这龙字浑圆一体,气势磅礴,笔法遒劲有力大有龙飞九天的霸气与狷介
字如其人,可见独孤瑱心中所怀不只是偏安一隅
夏公公与小安子正准备赞叹一声时,独孤瑱却皱了一下眉头说:“烧掉!”
小安子有一些不敢相信:“殿下这是为什么写的这么好为什么要烧掉?”
夏公公也面露不解,独孤瑱却不解释只是说了一声:“想活长一点就立马烧掉!”
小安子看到独孤瑱寒冰一般的脸色吓了一跳立马撒丫子跑了去照着独孤瑱的话去做
独孤瑱看着自己最信任的夏公公这般奇怪的看着他苦笑了一分,现在可不是暴露才华的时候,如果真的想长长久久的就只能像以前那样努力掩饰自己的才华以免别人心生妒忌才是最佳的自保之道并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积蓄自己的力量,打定如此主意他招招手示意夏公公附耳过来低声说:“尽量把母亲原来的族人召集…”
夏公公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晓得分寸
独孤瑱安排完了这些事情看着夏公公离去,他自己不知为什么跟脱了力一般倒在了椅子上,他很清楚就像当年得知李贤妃是杀母仇人时一样清楚自己想要报仇就必须登上皇位,而现在他想要得到那个女人他也必须得到皇位,而且不是一般的皇位而是那一统天下的帝位!
那个女人太过强大,太过聪明,要想将她牢牢地绑在自己的身边只有拥有绝对的武力,这样才能折了她的翅膀成为他笼子里豢养的乖巧的鸟儿
独孤瑱苦笑了一下,人海茫茫,这个人该何处寻找,但是独孤瑱的目光很快坚定了下来,范云婉就算你今世没有出现在范家又如何,你迟早都会现身,只要你一出现你就注定是属于我的
而现在我会用我所知道的一切,用我的这双手夺得那必须属于我的皇位,到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范云婉你能逃到哪里去?
此时的山谷间被一派宁和所笼罩,只见一个少年与一个粉雕 ... [,]
(玉琢的玉娃娃坐在那梅树下对弈,那梅花翩翩起舞打着旋落在了少年披散的乌发上却愈发衬得少年姿容无双恍若谪仙独孤云傲笑着摇摇头,只见少年眉头深锁死死地盯着棋盘独孤云傲看着已成僵局的棋盘微笑了一下:“司马昱,你就是将这棋盘看穿了又有何用,这一局你已看了一个上午却未动一子是不是你这玄门门主要换一个人当当了!”
那少年正是司马昱,独孤云傲每每看着这司马昱的涅都忍不住摇头,心里只怪自己一生干尽坏事的人为什么要做一件好事,当初就应该等到司马昱成了十岁孩子的涅再给他解药现在倒好十六七岁时的身体就是人身体最好最佳的状态再配一副这般令天也妒忌的涅真真是祸国殃民有的时候独孤云傲都得感叹人的涅变化之大,只因初见时,司马昱就恰似那惑人心的魔物,如今看他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虽闪动着苦恼的神色但是却又为他增添了些许人的情感这一副涅令人不忍亵渎却偏偏又想要靠近这种人似乎天生就是为祸人间的材料可是谁又能想到这个浊世佳公子般神仙似的人物表面上只有十六七岁实际上已经年近不惑了
每每独孤云傲想起这一茬就懊悔不已,其实就是一种奇怪的心里在作祟,自己老大不小的活过来换来的是这一尊幼童的身体办什么事情都不是非常方便所以就有一种自私的想法巴不得有一个人跟她一样好好陪着她可是独孤云傲不知道的事是她上辈子最重要的老师与她现在倒是同一个处境
“主子,我实在解不开!”司马昱非常委屈的嘟起嘴吧,眼泪汪汪的那涅看上去就招人心疼可惜他面对的人是独孤云傲,独孤云傲一直身处高位阅尽人间绝色岂会吃他这一套
只见那个粉雕玉琢的玉娃娃笑着说声音像加了蜜一般甜:“司马昱,你好歹也是本凰的第一军师连出自你玄门的棋局都破不了岂不是丢本凰的脸,将来被人取代可别怨本凰不理旧人”
司马昱的委屈的涅立马收了起来打着哈哈说:“主子,刚才只是开玩笑,开玩笑!”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落了一个子
司马昱凑过去一看只觉这子十分的没有必要对这僵死的局面没有一丝帮助但却是主子落下的第一步棋真不知有何用意
南燕驿馆,楚狂的声音透着隐隐的激动:“此事当真!”
九幽只是笑了笑:“这是当然,但是王爷必须帮在下一个忙,在下才会将东西全部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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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原封不动的数字小妖暗自窃喜,亲们你们这是给小妖偷懒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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