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云傲的话语响起,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来,但是独孤云傲为何这般说辞?
这实在是让人费解,将南燕与东晋撮合在一块北周难道是不惧的吗?
长孙敬的手再一次的蜷了起来攥成了一个拳头但是又收了回去只是抬头笑着说:“长辈的话小王岂会不听从?”
他到底还是妥协了,在第一场的时候他就输了,那一只倒中其实是他的箭矢但是确实被独孤云傲送进了她的壶中,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完成的,但是独孤云傲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威胁他,如今更是以身份来压人,虽然他不知道独孤云傲有没有武功但是他可以肯定一旦他有什么异动下一秒他的脖子就会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独孤云傲的此时的力量就像是一个无底洞看不出任何的深浅,让人心惊与害怕
欧阳兆薇喜不自胜,两颊飞出了两朵桃花红扑扑的煞是惹人怜爱的说:“摄政王是我等小辈的长辈,华容岂会不从?”
独孤云傲冷笑了一声说:“孤赠给晋王爷的乐器都是调过音的,华容公主不防试一试!”
这一句话立马将华容的脸色变得煞白无比,独孤琼看着这一幕冷笑了一声就这点胆子还敢跟皇姑姑叫板当真是活腻了,倒是有一身上佳的冰肌玉骨不知道皇姑姑是将她做琵琶呢还是做阮呢?独孤琼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兴奋
“怎么?”独孤云傲吹开那冒着些许热气的汤羹,精致上挑的眼角微微晕开了凉薄的笑意,“华容公主可是不敢?”
“摄政王爷是在戏耍本宫吗?”欧阳兆薇怒声说道,欧阳萧开始有一点着急了,这个妹妹平时很精明的一人这个时候怎么一直往上冒傻独孤云傲是她能够轻易得罪的人吗?
独孤云傲淡淡地说:“孤不过是想让华容公主为孤抚琴一曲而已这怎么能算作是刁难?”
“亦或者是华容公主不愿与孤那表侄合奏一曲凤求凰?”独孤云傲的嘴角带着讥诮地说
欧阳兆薇的脸色白了白,不愿意,他怎么会不愿意呢?长孙敬作为未来的一统天下的帝王试问谁能抵挡住他的诱惑?只是这琴是…
欧阳兆薇想到那琴的材料胃里就有一种酸水不断的震荡着让她止不住的恶心!
长孙敬拿起那支精致的洞箫说:“既然华容公主不愿意,那本王也不勉强了!”
这个时候长孙敬竟然帮着独孤云傲说话?这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众人疑惑的在两人之间扫视来扫视去消知道一些消息但是两人都是善于隐藏高手一时间也是看不出来的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一些什么只是垂下眸子细细的品着羹汤,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欧阳兆薇犹豫的片刻终于哆嗦着手坐在了琴座旁将手搁置在琴弦之上,美人白皙娇嫩的手与那让人毛骨悚然的人皮琴形成了巨大的扭差带着一种强烈的空间扭曲之感,让人心生恐惧
长孙敬终于吹奏响了第一个音符,欧阳兆薇虽然是哆嗦着手但是却是不出错的弹奏起了凤求凰,琴与箫之间的音符终于慢慢的融合在了一起,欧阳兆薇美妙的声音缓缓地荡在了人们的耳中: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后其皇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皇兮皇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曲终罢,所有人都忘去了人皮乐器带来的恐惧,纷纷赞赏说:“华容公主当真是有一副好嗓子天籁之音,黄莺啼柳不过如此!”
“琴箫最是难合没想到竟然能让公主与王爷合奏的如此之好,想来二人是同心同曲啊”
听着众人的赞美,长孙敬的心像是被刀生生地剜去一般,疼得厉害却感觉不到心在跳动,就像当年那些大臣跪求着她消她纳妃一样,那样的冰冷,甚至可以说是欣然赞同!
“不过是音律之上的相合罢了何必如此大费唇舌!”长孙敬终究是不耐烦了厉声说道,让所有人都讪讪地住了嘴!
长孙敬的眼睛之中泛着血色的光芒一步一步走向独孤云傲一字一顿地说:“如今你可满意了?清儿!”
独孤云傲的嘴角微微一笑拧出一朵绝美的笑容说:“晋王爷做事一向是做得极为妥帖的!”
晋王爷做事一向是极为妥帖!
这一句话落在长孙敬的耳朵里十分的讽刺!
他想起当时云清婉被他改为独孤清婉的时候,云清婉也是这般低低的笑着说:“摄政王做事一向是极为妥帖!”
“呵呵呵!”长孙敬的笑声越来越大眼睛中渗出了血泪
所有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幕,这晋王爷难道真的与独孤云傲之间有什么过往不成,但是这也是不应该翱
长孙敬将渗入口中的一口鲜血咽回肚子中说:“独孤云傲你狠,你够狠!”
“孤一向没有被人说成心慈手软!”独孤云傲笑着说
“噗!”长孙敬看着独孤云傲那一张绝美的面容眼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在黑暗降临前,他只见到独孤云傲那一张冷清绝美的面容尽是淡漠与嘲讽!
“摄政王爷!”
“主子!”
…
长孙敬一倒,惊慌了所有的人!
所有人都纷纷猜度独孤云傲与长孙敬之间的关系
众人想要从独孤云傲那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但是却只见到独孤云傲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淡淡的看了长孙敬一眼右手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左手上的护甲,精致的血玉泛着诡谲的血芒!
欧阳兆薇看着那道血芒嘴角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晋王爷与北周摄政王爺之间的故事让人一时间揣度不已
“我可是听闻艾那晋王爷对那摄政王是倾心不已,结果被人家当众拒绝了一时羞愤才会如此…你说北周摄政王怎么就这样不识好歹呢,也不瞧瞧自己什么破名声?”
“切,说你是傻子你还真是傻子,人北周摄政王那是什么身份翱北周如今是最强大的帝国,摄政王爷是无冕之王虽然说晋王爺与她的地位相差不大但是伦手段,论魄力,再论辈分都是差得老远去了…”一个中年壮汉不屑的说
“就是艾你可别忘了这五十年前咱们踩的这片土地那是姓独孤的,想当年那独孤皇女的赫赫仪仗老夫是一辈子都忘不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者唏嘘的说道
“嘘,老人家你是不要命了!敢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一个汉子立马紧张起来张望了一下四周说
“有什么不要命不要命的!这是事实!”老者冷笑了一声说,“大周绵延三百余年谁人不知那独孤皇女的无上尊荣,谁人不知那光鲜背后的赫赫功绩,只可惜世人愚昧… ... [,]
(”
老者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中慢慢地消失,殊不知道这一番话又是引起了新一阵的议论狂潮!
独孤云傲轻轻一抿甘甜的果酿,虽是孩子但是有时那方向甘醇的果酒最是适合她的,淡淡的红晕晕开了她白皙的脸庞之上更是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这些事情是谁传播开来的?”独孤云傲轻皱了一下眉头问
“回主子,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可考了,源头太多太杂…”弄菊有一丝恼恨的含义在里头说到
独孤云傲闭上眼睛脑子里一一将所有可能的人划过脑海,渐渐的有了答案,她缓缓的勾起唇来说:“仲吕,你说你这老家的人还真是多呢,都可以来一个老乡聚会了!”
仲吕不吭声只是淡淡的说:“这件事情虽说是离奇但是未必不会发生,主子只消将隐患扼杀于萌芽即可!”
独孤云傲懒懒的支起下巴说:“这女人倒是聪明,知道捧杀比棒杀还要厉害甚至是直接让三国矛头全都指向了北周,这一招不可以不说毒!”
仲吕低低的询问说:“不知道主子打算如何做?”
独孤云傲接过拂梅递过来的湿帕子,细心地擦拭着手说:“仲吕,孤说过有的时候小虫子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小虫子会带来的影响,舆论一向是最厉害的杀人不见血的利器,自古以来死在它手上的人骨头都可以累做一座泰山,如果在这当口出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只会将矛盾愈演愈烈,孤虽说是不惧三国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收拾他们的时候,这个时候绝对是不能乱的!”
“可是主上,现在的舆论虽说是对我们有利但是包藏的祸心委实是太大了!”韩迟皱着眉头说
独孤云傲看着韩迟有一些焦急地面容懒懒的一笑说:“你一向是最喜欢捞钱的主儿,眼下有一个捞钱的妙宗儿,你可愿意去?”
韩迟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嘴角上扬起了一个弧度说:“主上可是早就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了?”
独孤云傲看着天空眼神微微一眯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想来有了一个聚财的妙宗,人们也该将先前的事情给忘记了!”
------题外话------
昨天后台抽风了,死活传不上去亲们对不起~gt_lt
女帝重生--妖凰天 第七十三章 是她不是? 祸妖
( 萧云的脸上此时是阴阴沉沉的,她没有想到自己散布的谣言竟然被人以一个赌局给破了,虽说有这一个比试任谁都会开设赌局但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所有人都参与了这样一份狂热的毒
只因为这个赌局不仅制度完善而且打着了做好事的名头,所有庄头都会从自己的利润里抽出半成来接济百姓这样不仅能够赚到钱而且能捞到好名声的好事谁不愿意拥有?
这令她想起了现代的福彩与体彩,但是偏偏又有着赌局的影子可以说是这两者之间完美的结合
她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只因为她也设立了一个赌局可是还没有开盘几天生意就十分的惨淡,门可罗雀!
“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萧云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以及那渗出的鲜血
她的贴身侍婢飘絮此时正端着药碗进来,看着自家主子这一副涅差点就将碗给摔破了,她急声说道:“我的好主子您这是怎么了?现在在坐月子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受伤了!”
“没什么,心情烦罢了!”萧云用薄丝被蒙住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说
“主子,奴婢知道您的心里不好受,但是这件事情终究只是意外不是吗?您的身子骨好着呢,还会再有孩子的!”飘絮带着善意的劝道在她看来自家主子就是为人实在是太过强势了,如此争强好胜忧思忧虑对于坐月子实在是不好的
“我知道,将药拿来吧,凉了更是难喝了!”萧云说,但是看着那乌沉沉的药上倒映着自己憔悴的面容心中恨意越是高涨起来都怪欧阳兆薇那个贱人若不是她弹奏止息她岂会引起好胜之心用内力去斗琴音,如果不是她的那一首止息她岂会导致内力反噬让她的孩子硬生生的从她的身上剥离!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萧云的手在被子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独孤云傲此时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没来由得赶到了烦闷,或许是因为雷雨就要来了吧!
独孤云傲看着那黑沉沉的天空叹了一口气,洛阳在夏季的时候雨水极为充沛而且集中若是这雨水真的降下来,那么明日的箭术比试恐怕是办不成了!
独孤云傲将自己的护甲退了下去递给身边的弄书,然后吩咐淡淡的吩咐着侍画说道:“将孤的茶釜拿过来!”
侍画一听便知独孤云傲恐怕又是心情烦躁了于是连忙应了一声“诺!”
闷热的天气,虽然说赏月别院已经布上了冰块但是依旧感觉烦躁,独孤云傲知道自己很少有这样烦躁的时候,而且她对于危险一向是极为敏感,每一次他都是靠着近乎预言的直觉逃脱了危险想来如今这种烦躁是来源于不安,可是这种不安来源于哪里她并不知道!
独孤云傲暗自压住自己心头的烦躁接过用来煮茶的小鼎釜,细心地烹起茶来,说离开也是奇怪前世用来取悦他人的技艺如今倒是成了平复自己心绪的良药,真是一件怪事,独孤云傲看了看自己一向是不离身的一百零八颗血玉串成的佛珠,心中莫名的有一种舒缓的节奏
《木槵子经》所载
经云:佛告王言:若欲灭烦恼障报障者,当贯木槵子一百八,以吃随;若行若坐若卧,恒当至心无分散意,称佛陀达摩僧伽名,乃过一木槵子;如是渐次度木槵子,若十,若二十,若百,若千,乃至百千万若能满二十万遍,身心不乱,无诸谄曲者,舍命得生第三焰天,衣食自然,常安乐行若复能满一百万遍者,当得断除百八结业,始名背生死流趣向泥洮永断烦恼根,获无上果
虽然她不信佛陀但是却仍然感觉这佛珠的持诵能让人慢慢的心静下来
独孤云傲静静地观察着玉釜之中看着水的变化,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一沸的水盛起然后放进小金盆中
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合该是宁和的气氛但是却因为安静的过分反而是一种令人心战的寂静,独孤云傲并没有理会其他的人的想法,她只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每一道程序都做的是那样的认真好像在膜拜一样东西一样,显得是那样的虔诚
烹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将茶叶烹好之后,一股氤氲的茶香就这样在房间之中缭绕,独孤云傲看着颜色澄澈的茶汤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培竹见到独孤云傲如此这般便将茶汤撤了下去,所有人都知道独孤云傲爱烹茶但是独孤云傲却并不爱喝茶,烹茶对于她来说是享受,但是喝茶却不是,所以这样好喝的茶汤自然就是他们这些下人享用了!
侍画乐颠颠的将茶汤放进茶壶之中,与琴棋书三人走到了凉亭,端起茶点喜滋滋的正准备享受,但是茶壶却被一个人给夺了去
“谁?”侍画大怒的说道,却见一张英武俊美的面容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让她不自觉地红了脸连忙行礼说到:“三殿下!”
“身为皇姑姑的贴身侍婢不好好的待在皇姑姑的身边呆着反而来享受,这就是皇姑姑的规矩?”独孤瑱嘴角含着温和的笑意说
“殿下,今日奴婢们轮休,这茶汤是王爷赏给奴婢们的请快还给奴婢们!”抚琴有一些焦急地望着独孤瑱手中的茶壶说,这可是摄政王爷赏赐的,来之不易千万不能浪费了!
独孤瑱看着四位美人焦急的面孔心里起了调戏的心思,将茶壶的茶一并倒入了嘴中突然,他的眼睛睁大了…
“可恶!”抚琴气红了脸一手夺过独孤瑱手中的白玉壶,“三殿下,戏双婢们很好玩吗!”
“这茶是谁煮的?”独孤瑱茫然的双眼顿时变得凌厉起来死死的抓住抚琴抓着茶壶的手
抚琴原本可以挣脱来但是八婢之中已有一人暴露断不能全部暴露所以在独孤瑱一开始出现的时候他们只能装做毫不知情,就是现在被制服也只能身体柔弱的涅厉声呵斥独孤瑱说:“三殿下您这是何意,难道你要让奴婢去向摄政王禀明您调戏奴婢吗?”
“这茶水是谁烹煮的?”独孤瑱丝毫不惧怕抚琴的威胁只是厉声的问
“自然是王爷烹煮的!”一向心直口快的弄书说,“这样三殿下可以放开抚琴了吧!”
独孤瑱的手一僵,抚琴趁势将手抽了出来,一脸羞恼的看着独孤瑱,独孤瑱没有理会没人含羞带恼的娇颜,只是将抚琴的手甩开之后不顾一切的往里面冲
独孤云傲此时正在阅读着佛经,虽然赏月别院的隔音很好但是很难瞒得过独孤云傲的耳朵,独孤云傲听到这样的响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说:“让他进来吧!”
独孤云傲的手上那血玉佛珠,闪动着令人心悸的血芒!
独孤瑱很快冲进了佛堂,望着那一身玄服手持佛珠的女子,眼睛一寸一寸的在她的脸上扫视着,似乎想找到与原来相似的痕迹,但是找不到了,再也找不到了那抹温软的笑颜,那永远消失不了的关心
“三殿下这样莽莽撞撞的找孤可是有什么事情吗?”独孤云傲淡淡的问 ... [,]
“出去!”独孤瑱终于压着嗓音压着自己的愤怒说
四周的侍卫有一些犹豫,但是独孤云傲扫了一眼他几近赤红的双眸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都下去吧,三殿下找孤有事相商!”
侍卫有一些犹豫但是看到独孤云傲那不变的平静涅,还是犹豫着退了下去
随着侍卫的退下周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独孤瑱终于开口了说:“我该叫你什么呢?皇姑姑?婉婉,还是摄政王妃!”
独孤云傲的面容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很是平静的看着他没有说任何别的话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三殿下,你认为呢?”
“当初,晋王爷吐血的时候那一句清儿,我并没有搞懂,但是现在我懂了,摄政王妃云清婉!”独孤瑱低低的笑着说,“你回来了,却是以这种身份回来的,我的皇姑姑,婉婉,我的皇姑姑!”
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终于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北周摄政王,至高无上,尊荣无双,婉婉你真的很狠,你这是在逼我背上乱仑的骂名!”
独孤云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过身去但是她的腰肢却被独孤瑱狠狠地扣赚只见独孤瑱高大的身躯半跪着死死地贴住她手都开始颤抖了:“婉婉不该是这样的,我们之间的恩怨已经在前世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我依然是爱着你的,我们之间的误会都是那个范柔歌害的一切都解决了不是吗,我们还会有孩子很多很多的孩子…”
“独孤瑱,不要在孤的面前露出这样一往情深的样子,这张脸对于孤而言一点作用都没有?”独孤云傲转过身来用手指挑起独孤瑱的下巴说,“生于独孤皇族的孩子绝对不是为了情爱而做出这等失态的事情,一个连自己的发妻都可以送去给人亵玩的人,心里会有多少爱意,你不过是看中了孤的身份,权力罢了,倒是孤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样就肯定了孤还真是厉害?”
独孤瑱的身子一僵抬起头来眼睛撞进了一双幽深诡谲的魅眸!
------题外话------
喵个咪,云傲女帝似乎被认出来了!
女帝重生--妖凰天 第七十四章 是她不是(二) 祸妖
( “北周贤后范氏,出身微寒,天资聪颖,端赖柔嘉,年十二岁时为三皇子所喜迎娶为正妃,十七岁时产三皇子长嫡子,其子为元武帝所喜,遂三皇子晋为雍王,二十岁时雍王登基为帝,遂封皇后,于半年后产下龙凤双生子可以说是一生宠爱集一身金玉满堂长命富贵至极,但自身命贱福爆所产双生子为死胎,遂疯癫,周皇不离不弃亲自照料遂传为佳话!”
独孤云傲慢慢的说,她的手仿若很是温柔的抚摸着独孤瑱的脸庞,语气却是冰寒无比,带着无比的讥诮,独孤瑱呆呆的看着她,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种恐惧的感觉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心脏,长期在危险之中打滚的他似乎意识到了一种危机,好像刚才所做的事情全都是一种错误而且是不能犯的错误
独孤云傲将独孤瑱的下巴抬了起来说:“孤说的可对?”
独孤瑱没有说话只是低垂了下了眼眸,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的莽撞,就算是独孤云傲是前世不曾出现过的人但是也不该莽撞地认定她就是婉婉,世间泡茶手法相似的人何其之多,自己怎么能就如此莽撞,想到这儿独孤瑱的眼眸之中滑过一道怒芒,婉婉我为你犯下了如此的大错,如果我找到了你你就应该承受这一切背叛我的痛苦
独孤云傲的声音微凉淡薄地响起:“二年,东晋摄政王妃云清婉亲帅十万铁骑直袭北周门户,北周灭亡!”
独孤瑱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如果真的是婉婉在这儿她绝对不会如此,婉婉虽然说是对他的感情略微的淡漠但是对于孩子和国家是极重感情的她怎么可能会如此平静连一丝伤痛都不会出现?难道这一步棋他真的走错了?
独孤瑱的呼吸开始有了一些紊乱,他现在才懊恼自己的莽撞,眼前的女子是他的皇姑姑,是所有人都不能看透的存在,自己怎么就如此莽撞?
“知道为什么孤知道的那么清楚吗?”独孤瑱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的摆动起来,就是敌军压境的时候他都不曾有如此的慌乱,但是现在他怕了,独孤云傲的手正固定在了的地方是大椎
颈和肩的交界处,是大椎,人体最脆弱又坚硬的地方,往前一寸是最致命的动脉,往后一寸,有内力或者通晓武艺经脉的人施力巧妙,即可将脊椎捏脱,或者捏碎,让人窒息而死或者终生瘫痪
生不如死
这一种感觉就好像有一只冰凉剧毒的蛇缠绕在了他的颈间,随时都会咬他一口,死过一次的人绝对不会再想死第二次,尤其是被残忍玩弄致死的人
独孤云傲看着独孤瑱微微慌乱的脸笑了:“你很害怕?”
独孤瑱的浑身已经僵直像一块木板一般再也不敢多动一下,眼前这个一念让人生,一念至于死的女子他岂敢得罪!
他们之间的姿势看似亲密但是实际上却是最为危险的姿势,只消一下他独孤瑱就会死在这个女子冰冷的手心上
独孤云傲慢悠悠的滑过一道绝美的笑颜说:“孤师承鬼谷子,鬼谷子曾说过人死后一般是没有灵魂的,可若是真的有,那一定是生前执念太深或者有太多的怨怒和不甘,最终化成厉鬼,徘徊于世间,或投生于人世孤没有想到孤会如此幸运竟然撞上一对前世有怨,今世有仇的人!”
独孤瑱彻底的僵住了,他的脑海之中抓住了这样的一句话:前世有怨,今世有仇!这样说来他的莽撞是错的,这个人是敌非友而且已经为皇姑姑效力了是吗?
独孤真彻底慌乱起来,独孤云傲没有给独孤瑱过多的慌乱的机会,只是将已经身体彻底麻木的独孤瑱轻轻一推,用精致的护甲弹了弹自己身上不会存在的灰尘说:“孤在回宫的时候就已经为所有的皇子算过命盘,没有想到啊自己总是算不出的命盘竟然是这样的缘故!”
独孤瑱的身子本就已经僵直了,独孤云傲一推自然是轻松至极的摆脱了独孤瑱的环绕,但是相比之下独孤瑱就没有好上多少,他的衣服早已凌乱,连鬓发都有一些凌乱可以说是狼狈不堪!
独孤云傲看着独孤瑱狼狈不堪的牟阳,眼中依旧是无一丝的波澜,对于前世的丈夫,她以为自己多少会有一点感情但是没有想到独孤云傲发现自己连最起码的恨都没有了,这就是时间的力量,她或许会记得独孤瑱前世种种所做的一切但是却独独忘记了他的脸,他这个人好像他只是她用来作为成功的总结罢了
若是今世不重来的话她或许早就忘记了这张脸是怎样的英武不凡,真是奇怪,前世那样恨过的人到最后面对的时候心就像是一块冰镜一般不会起丝毫的波澜
独孤云傲看着独孤瑱面若死灰的脸淡淡的吩咐:“三殿下言辞不敬冲撞本王,笞责二十!”
独孤瑱依旧没有反应,但是当有人按住他的肩膀的时候他才恍然的惊觉起来带着悲凉的声音问道独孤云傲:“皇姑姑那人是谁,那人在哪儿?”
独孤云傲转过身去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盛,三殿下既然已经求不得何必强求?”
独孤瑱睁开了侍卫的钳制抓住独孤云傲的裙摆说:“皇姑姑,你真的不是她?”
独孤云傲的嘴角含笑,目光若佛,淡然深远的望着他说:“如果孤真的是她,以你对于她的了解她会如何做?”
独孤瑱涩声的回答:“食吾皮,啖吾肉…”
独孤云傲微微一笑说:“那不就是了…”
独孤瑱的手无力地垂落,任人将他拖走,却忽视了独孤云傲转身时那一抹嘲讽的目光,食皮啖肉?若换做那时复仇心切的云清婉或许真的会如此做但是她是独孤云傲不是那个云清婉,独孤云傲是一个心极狠,手最毒的女子,她岂会让人这般痛快?
独孤云傲看着佛像上佛的那抹安详慈爱的笑颜,嘴角微微含笑,谁说佛有情,佛才是人世间最无情的存在!
三殿下被摄政王斥责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而三殿下戏弄婢女的事情自然落到了众人的耳中,所有人都对独孤瑱抱有一丝鄙夷的态度,当真是色胆包天想要偷腥都打到自家皇姑姑的人身上了,色胆包天是如何他们当真是见识到了!
“此事属实?”独孤珏将手中的狼毫笔搁了下来说
“千真万确,这件事大多数人都撞见了,做不得假的?”小侍说
独孤珏的眼睛闪烁了几下问:“三皇兄的伤什么时候好?”
“想来这四国祭的所有的武试都只能错过了,这北周的武试就只有您去顶上了!”小侍有一丝不安的说
独孤珏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乌沉沉的天空说:“这样的雷雨天要持续好几天,想来三皇兄也不是下不了床!”
小侍没有回答只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伤筋动骨一百天就是三殿下受的伤再轻也得一个月才好,自家主子当真是没有一点扯!
独孤珏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书案终于说道:“乐安将本殿的白玉生肌膏送给三皇兄 ... [,]
(祝他早日康复!”
被唤作乐安的小侍有一些愣了说:“殿下,这三殿下一向是与您不和的您如何就这般大方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她?”
独孤珏淡淡地说:“眼下是一致对外的时候怎么能让别人看笑话!”
乐安想了想也觉得是如此便网独孤珏的小库房走去,独孤珏见这个小侍消失后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望着那乌压压的黑云心里沉闷闷的难受得慌,他不明白独孤云傲这般做是为了什么,怎么就这么凑巧这独孤瑱刚为北周挣了一个好颜面,又在自己前脚踏出独孤云傲的外殿的时候这独孤瑱就出事了而且是以大不敬的罪名!
或许在别人眼中这会是认为他有意在独孤云傲的面前挑拨是非,但是下令这般做的是独孤云傲,自己这位皇姑姑到底是安着什么算盘?
独孤珏来看着那不断游走着闪电的乌云,脸色越来越凝重
独孤瑱的卧房之中,血水已经倒了三盆,想来这伤是实打实的受着了,夏公公一边心疼的为独孤瑱上着药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殿下你忍着一点,这伤药可是十分的疼的!”
独孤瑱摇了摇头说:“本殿是皇子岂会连这点疼痛都受不了?”
夏公公心疼的小心翼翼的为独孤瑱吹着伤口,一边气急了说:“殿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七殿下前脚刚走您就被摄政王爷责匪…”言语之间尽是指责独孤珏在独孤云傲面前搬弄是非!
“这件事与七皇弟无关!”独孤瑱摇了摇头说,“是本殿自己自作孽!”独孤瑱仔细想着独孤云傲的那一句话,前世有怨,今世有仇?
他独孤瑱一生杀人无数,仇家实在是不少,要想他一一查出来简直就是大海捞针,可如果真是他所猜想的,那个人是范云婉的话,独孤瑱的眼中闪过一道凌厉
------题外话------
小妖是最近有一点小卡文的节奏,正在理思绪之中,最近只能三千更,亲们原谅gt_lt
女帝重生--妖凰天 第七十五章 是她不是(三) 祸妖
( 雷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十几天,好似悲伤妇人哭不完的眼泪
因为洛阳雨季的到来所以四国祭之中的武试一再被搁浅,而文试又因为北周三皇子的伤势也是一拖再拖,众人都陷入了百无聊赖的境界之中,心情如同那雷雨天气一样沉闷的让人想要发疯!
但是这样的悠闲的人并不包括独孤云傲,虽然她身在洛阳但是朝廷的公文还是通过了特殊的渠道像潮水一样向她涌来因为公文的过多的积压,一时间独孤云傲倒是忘了对于独孤瑱的惩罚,事情就这样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独孤瑱一步一步吃力的抚着桌子走向窗户前,然后用尽全力一般将窗户推开,只见那天空已是雨过天晴,宛若最纯粹的蓝宝石蓝的可爱!
独孤瑱扶着窗户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缓缓将这几天在卦带着的浊气吐了出来
“殿下,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是好好的躺着吧!”夏公公有一些焦急的说
独孤瑱缓缓地摇了摇头说:“本殿没有事情!只是想要吹一吹风,吹一吹这晦气罢了!”
夏公公见独孤瑱那一副疲倦的涅便叹了一口气说:“那殿下便不宜久站!”
“本殿自有分寸!”独孤瑱低低的说道带着莫名的苦涩
独孤云傲
这个谜一般的摄政王,就像是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任何人想要探索都只能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这几天来他一直都在思索,那个与他前世有仇今世有怨的人到底是谁?会是谁待在那个魔一般的女子的身边,为她出谋划策,为她极尽算计?
独孤云傲,他知道就是他当上皇帝这个女人也依旧屹立不倒,她太过强大太过冷漠,看的着摸不透,而且谁都猜不透她的心思这个女人,他独孤瑱就是拼尽全力也没有把握能让她损伤毫分
可是如果独孤云傲身边的人真的是范云婉他该怎么办,这个女人对于他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一旦皇姑姑被她挑起了杀意,独孤瑱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了
“殿下,该喝药了!”夏公公端了热气腾腾的药说
独孤瑱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说:“搁那儿吧,太烫了喝不下去!”
他这样说着,一边扶着东西一边略有些身形不稳的爬回到了床上,独孤云傲的人手下绝对不会有人心慈手软所以这二十鞭子实打实的受着的
独孤珏送来的药膏倒是一件好东西伤势恢复了不少,没有想到这份上他独孤瑱还要接受独孤珏的施舍当真是可笑
独孤瑱正嘲讽的想着的时候,夏公公端着已经不再冒热气的药说:“殿下如今已是不烫了,你还是快些喝了吧,若是凉了那药效就没了!”
独孤瑱点了点头端起了药碗思索着事情,他想起自己的遭受的一切,不知道为什想到长孙敬吐血的那一幕嘴角一直喃喃的念着的两个字:清儿?
云清婉是范云婉这件事情他比谁都清楚,在他当皇帝的时候有一件事情曾经引起过他的主意便是当年还是摄政王世子的长孙敬对于他的继母产生了天地不容的畸恋!
而这件事情恰好是他确认独孤云傲身边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的关键,并且更是他翻身的好机会,如果得到了长孙敬的支持哪怕是金援都对他而言都是极大的助力
独孤瑱思及此处低声问道:“夏公公,东晋的摄政王如今如何了?”
夏公公有一些疑惑的看着独孤瑱说:“好端端的提起他做什么?殿下如今你可是在风口浪尖出不要做出什么让人诟病的事情啊”
独孤瑱笑了笑说:“本殿不过是想送他一件十分称心意的礼物而已!”
夏公公依旧是有一些不放心,但是独孤瑱却已经坚持下来说:“将本殿的画具拿来,我要做画,不要用宣纸用冰绸!”
夏公公的疑惑更加深了但是却也没有多问,只好将画具摆在了独孤瑱的面前,因为是趴着所以运起笔来难免是有一些吃力的,他咳嗽了几声,稳住了颤抖的手,然后细细的勾勒记忆之中那个女人的涅,他永远记得那个女人一身玄服站在九九台阶之上冷漠的发布着一刀一刀屠杀的指令的样子,那样冰冷,不羁,带着与生俱来的张狂!
夏日本就炎热,虽然雷雨过后要凉快几分但是仍降不下那暑气,趴着作画很是难受,很快独孤瑱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豆子
一声水入冰绸的闷响像是炸雷一样在他的耳边炸开,独孤瑱有一些慌乱的看着那汗迹,只见一个比其他颜色都深的小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独孤瑱微微舒了一口气,索性不是那脸,只是玄服的一块黑色区域而已…
“咳咳咳咳!”独孤瑱咳嗽了几声一口毒血卡在了嗓子之中,差一点就呕了出来,但是他还是很好的含住了,指着那朱砂,示意夏公公端过来,独孤瑱见那朱砂过来终于忍不住一口喷在了朱砂之上,本就鲜艳的颜色此时因为鲜血的缘故变得有了一些暗沉,暗沉之中隐隐的透着诡异的不祥!
“殿下!”夏公公有一些失声的叫道
独孤瑱摆了摆手笑着说:“点朱唇用鲜血最好!”
若是熟悉东晋礼服的人都会认出这是东晋摄政王妃的朝服!
赏月别院
主殿
独孤云傲将一道公文批阅完,将朱笔搁了下来,拂梅见状连忙将盛着水的金盆端至独孤云傲的面前,独孤云傲细细的盥洗了自己手一边问:“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拂梅刚想说没有,抚琴却走了进来手里呈上了一张纸说:“三殿下送了晋王爷一副美人图!”
独孤云傲支起下巴,嘴角划过一道兴味的笑意,伸手拿了抚琴手中的纸漫不经心的一瞟画像之中那美人的容颜笑了一声却听不出喜怒:“三殿下倒是有心了!”
只是一句有心,却不知是讽刺还是不屑?
拂梅本想着问如何处理时,却听到独孤云傲说:“随他去吧!孤乏了!”
众人连忙反应过来伺候独孤云傲梳洗
驿馆
长孙敬的脸像极了一片乌云,他用听似平常的语气说:“你家主子这是何意?”虽然长孙敬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但是任谁都听出了那滔天的愤怒
侍从哆嗦了一下但是还是抬起头来说:“殿下只想问候王爷一句话,生不相聚,死不相随值否?”
“咯哒!”一声骨头的脆响在这诡异的寂静之中炸了开来
良久,长孙敬才说:“待你家主子伤好之后,本王一定与他把酒共欢!”
“诺!”侍从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空气之间还夹杂着那一股难闻的腥臊之气!
长孙敬夹紧了眉头厉声说:“将窗户打开来尽是晦气!”
“诺!”
生不相聚,死不相随,值否!
这一句话像是剜肉一般剜着他的心,他也没有想到自己 ... [,]
(能够回来,只是有一执念,让他回到她不知情不识爱的年纪,让她的眼中只有着他自己,只会有他的影子,让她满心满肺都念着他
没有想到的事情是,独孤瑱也回来了,这个他一辈子最嫉妒的男人,清儿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让清儿深陷痛苦的是他,让清儿出现在他们父子面前的缘由也是他,他本以为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这个男人,但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诡谲,独孤瑱竟然会和他一样,他是来和自己抢清儿的吗?
他已经全都知道了吗?
虽然他知道独孤云傲绝对不会接受独孤瑱,不论是情感还是身份上,但是他也清楚女人对于第一个得到她的男人有着一种奇异的情感!
长孙敬捏紧了那一张绝色美人的美人图,看着自己迷茫的样子,心中一惊,这个样子像极了,像极了当年无权无势时的迷茫!
他真的害怕艾害怕那一切都不在他手中掌控的感觉!
日子悠悠的过,雨淅淅沥沥得下
此时的独孤瑱望着那个明明比他小却掌控着东晋权柄,心中升起了一丝荒谬的感觉,若不是知道这个男人与他一样他还真会嫉妒这个男人得天独厚的条件
独孤瑱与长孙敬寒暄了几句,独孤瑱到底是直言直语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还活着对吗?”
长孙敬拿起酒杯的手微微一僵但是仍然故作镇定地说:“本王不知道三殿下在说些什么?”
独孤瑱冷嗤了一声说:“晋王爷一向是最为快言快语何必与我打哑谜,你我都知道她是谁?”
长孙敬微微一笑说:“本王一向是与三殿下无故的,何以知道她是谁?”
独孤瑱说:“晋王爷何必这般虚伪,若不是确定了你岂会那样的激动?这时间只有一位女子能让你如此激动!”
长孙敬的眼神之中划过一丝慌乱但是还是笑着说:“本王愚钝,不知道三殿下在说些什么?”
独孤瑱笑了说:“范云婉,北周贤后,诈死离宫,化名云清婉下嫁东晋晋王爷长孙,乃摄政王世子长孙敬之继母…”
“啪!”
玉杯在地面上摔了一个粉碎,艳若胭脂的醉红尘淋漓的到处都是…
------题外话------
明天修文
女帝重生--妖凰天 第七十六章 是她不是(终) 祸妖
( 滴答
滴答
更漏的声音很是清晰地在两人的耳边炸响
长孙敬的脸色已经是暗沉无比了,他没有想到独孤瑱竟然会这样不在意的提起她,这样的充满算计!
长孙敬看向独孤瑱只见他的面容被一团月光罩赚白白的,看不清他的面容,好像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鬼脸!
长孙敬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冷声问:“你想要得到什么?”
独孤瑱没有回答反而是提起了另外一回事情:“曾经我认为如果我有了弱点那就将它尽力抹除不要妨碍我,可是没有想到我一直以为的强项竟然成为了我的致命的利器!”
长孙敬没有回答,只听独孤瑱徐徐的说道:“当时我见到她的时候为过她的年幼范家的欺骗而愤怒,但是她的智慧折服了我,自此之后她成为了我的下属,帝王是不能有弱点的!这一点我明白她更是明白,所以她自愿成为了我手中的刀…”
长孙敬没有多话,他虽然对于范云婉的过去知道一二分却不知道完整,如今有一个人愿意诉说,他自然不会阻止!
独孤瑱抿了一口红尘醉说:“当时的范柔歌是北周第一美人,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心动,但是那并不是爱而是欲,她虽然仅是范家二房所出的嫡女但是却不能改变她是蒋涛嫡亲外孙女的事实,娶了她就意味着得到范家,蒋家两家的支持,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将还没有及笄的婉婉作为顶包,或许是阴差阳错,竟然让我得到了这世间最锋利最称手的利器…”
长孙敬的拳头下意识的攥紧,从独孤瑱的语气就可以听出清儿当年吃了很多的苦,为了成为不被舍弃的武器,长孙敬抬起眸子语出讽刺说:“那又如何,到底是双刃剿了人,伤了己…”
“呵呵呵呵,没错,最终是伤了自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对我施以极刑的人是你吧!”独孤瑱笑着看这长孙敬说
长孙敬大大方方的承认说:“没错,我恨毒了你…”
“为什么?按理来说恨毒了我的人应该是换面改名的范云婉而不是你…”独孤瑱笑着问
“但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是伤她最深的男人,我最不敢做的事情你全都做了…”长孙敬说,“溺杀亲子,断其经脉,她当初只是想自由而已你连最简单的愿望都不给她,硬生生的逼她成魔!”
独孤瑱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抿了一口酒带着些微的醉意说:“是吗,就因为这个,长孙敬难怪你得不到她,只有天下间最卑劣的,最狠毒的男子才能得到她!”
长孙敬微微一笑说:“你的意思是只有你才能得到她?”
“不,我也不配,我这一个人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对她生了情动了心,他不会成为我的弱点,却成为了Сhā在我胸口上的利器!”独孤瑱低低笑着说
长孙敬冷嗤了一声说:“爱她?独孤瑱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就只有你没有!”
独孤瑱笑了一声说:“对,是我没有,从我将她送上独孤珏的床榻的时候我就已经失去了资格了!”
独孤瑱的声音变得无比的哀伤说:“但是那是她早晚要承受的!以独孤珏对于她的觊觎,以当时的情况,只要独孤珏成功了,我的婉婉就会被他霸占,我的懿轩就会被他鸩杀,呵呵,独孤珏当真是无耻,竟然觊觎嫂子!”
长孙敬冷笑一声说:“是艾但是他在你的心间人上烙下了深刻的影子不是吗,清儿一生最爱的男人有四个…”
独孤瑱的手拳了拳,有一些紧张的听着,只听到长孙敬慢悠悠的说道:“她的两个儿子以及我的父亲长孙还有就是你所说的无耻之徒独孤珏…”
“呵呵呵,是啊她都这样恨我了岂会爱上我!”独孤瑱苦笑不已地说
长孙敬摇了摇头说:“不是因为你做的绝情而是你做的不够多,独孤珏那个男人确实令人叹服…”
独孤瑱惊讶的听着长孙敬所说的一切,心口的气血不住的翻腾…
长孙敬说完就离开了,但是离开之前独孤瑱却得到他想要的一句话:“本王会给你你所想要的金援但是如何做到不露痕迹你自己好好把握!”
…
独孤瑱回来的时候,脸色一片惨白,脚步比原来的时候更加不稳更加的踉跄,夏公公连忙扶住独孤瑱,独孤瑱再也掌不住猛喷了一口鲜血,独孤瑱看着那不断摇晃的图面冷笑了一声说:“夏公公,你看这一切都是颠倒的,都是颠倒的…”
但是他之后便再也看不见了!
睡梦之中,那个扰人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他的耳边回响
“独孤珏与父亲有一个交易,用北周边防图换他的妻子一世平安…”
“独孤珏之所以放你一马是因为他那时已经时日无多,于是以身为殉为你登基铺上了最后一道路…”
“彼时我和父王都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妻子是当时的贤后…”
“独孤瑱你没有什么好自得的,你的皇位不过是独孤珏不要让给你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