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回头望去问道:“瞧你那尿性,撒个尿怎么就烫到你了?”
“我把烟头抖下来了,正好掉在了裤头上面,晦气啊。”矮个子鸡眼谭抱怨道
本来挺吃惊的见面让鸡眼谭这么一闹腾,就不太吃惊了,但是鸡眼谭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吸烟的时候撒尿千万别抖,小心蛋疼。
我上前去笑着问道:“哥几个这是唱的哪出呀?这算是逃学出去和坏学生鬼混打架找事儿吧?”
狗头笑着说道:“看哈你们四个像个撒子样子,一个老外不懂大明朝的情况,一个江湖骗子上不了台面,唯一一个状元看起逗是个二流子,至于白骨,我教出来的人我太了解了,基本上逗会撒点药面面儿,上回儿王国兴感冒了吃了白骨一把药面面儿,感冒没好逗不说了,还着整得别个天天拉稀,勒个宝气还非要说是在排毒。”
我们听着狗头数落着,都哈哈大笑,白骨只有红着脸老老实实的低下头不说话,一旁的铁蛋急忙说道:“就是,多几个人一起好歹有个照应,就算回来以后开除了我也认了,咱就这脾气,就看不惯谁被欺负。”
这时斗鸡眼谭四撒完了尿爬上了马背说道:“也是,你倒是看不惯谁被欺负,就是闲着老是欺负我。”
铁蛋儿听了斜着身子顺势一脚就把谭四踢了下马,我笑道:“行了,既然你们要一起去就走吧,不过咱可说好了,路上别惹是生非的,办完了事情马上就回来。”
大家都同意的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一行七人一起拍马出发。
一路上我们没有什么停留,到了驿站就换马,天亮启程天黑就休息,用一句话讲就是走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
也许是路途遥远又或者是长时间的骑马颠晕了,第四天出发不久,我老是觉得附近有人看着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搞的自己毛毛躁躁的,就在我自己疑惑的时候,前面带路的狗头突然减慢了速度抬起了手示意我们停下,刘悦金问道:“狗东西,怎么了?你想撒尿了?”
只听见狗头大声的说道:“既然都来了,啷个要鬼鬼祟祟的也,有本事逗露个脸出来让老子看哈撒。”
我们七人停下了马,听见狗头诡异的说着话,四面春风徐徐吹过,除了我们七个人我再也看不到有其他的人了,这时候白骨突然拔出了绣春刀警戒了起来,一旁傻乎乎的铁蛋儿和谭四聚在一起不说话,刘悦金和理查德泰森也仔细的四处观望希望能发现点什么,我估计是大家都有了被人盯上的那种感觉才有了现在的反应的。
可是四处望去我只看见绿油油的一片,草地和灌木丛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我拔出火枪对着灌木丛大声叫道:“出来吧,老子发现你了,再不出来老子开枪了。”
就在这时,灌木丛中突然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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