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智胀大师颓然的倒在地上不说话了,司徒逸夫淡淡的说道:“其实赢了又怎么样?输了又怎么样?百年后还不是化作一堆白骨,后世又有谁还记得这些呢?”
我递给司徒逸夫一根烟,司徒逸夫没有接,于是我自己点上了烟缓缓说道:“你们俩就认便宜吧,跟巴图鲁比起来谁惨啊?你俩现在活着的时候我管吃管住管睡,没打你们吧,没骂你们吧。”
智胀大师在地上哼哼道:“刚才也不知道谁骂我老王八蛋。”
“该,你那是自找的,你以后还是这么不要脸我还得骂你。”
我深吸了一口烟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看看人家司徒大师,该打架的时候出来打架,该修炼的时候决不耽误功夫修炼,不像你记着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过不去了。”
“我毁容了,脑袋没了身体也没了,就剩下俩脚趾头,我能憋下这口气么?”
我叼着烟吓唬道:“那行吧,你吧巴图鲁的‘肉’身还给我,我一把火烧了,你自己找你的脚趾头去,以后你就跟你的脚趾头过一辈子,天天在脚趾头里面骂我诅咒我。”
智胀大师跳起来急道:“我不,你别过来。”
“逗你玩儿的,我就是想告诉你,首先是你自己想杀了我作死,然后自己学艺不‘精’被我打得就剩下俩脚趾头,最后我好心好意的念在咱是一个民族的份上帮了你,害了巴图鲁,你现在就该安静的学学司徒大师,看透生死,祈祷着以后你们死了,我不会忘记你们,否则地狱的大‘门’永远为两位大师敞开着。”我语重心长的说道。
司徒逸夫向我点了一下头说道:“劳烦你费心了。”
我指着司徒逸夫对智胀大师说道:“瞧见没,这才叫态度,你有感‘激’过我的态度么?你有知道错了的态度么?”
我一席话说的智胀大师再也无法辩解了,只听他小声的说道:“以后还得麻烦你照顾了。”
声音很小,但是这绝对是一个进步,我点点头说道:“知道就好了,心里清楚就行了,别就是嘴上说说,休息了吧,你俩守夜,我和婉儿明天白天还要赶路。”
说完我就抱着婉儿背靠大树逐渐睡了过去,有这两位大师站岗我就安心了,估计是白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夜里我睡得很香很沉。
第二天我是被婉儿推醒的,司徒逸夫依然在我身边打坐,智胀大师趴在地上睡觉,只是看着智胀大师身上觉得怪异,原本绿‘色’的身上经历了一场大战后现在他身上变得红红绿绿的。
我扯了一把婉儿的衣角问道:“咱是不是得找个地方给他洗洗?现在看他怎么都像一根杀人狂魔。”
婉儿咬着嘴‘唇’说道:“你才发现他看起来可怕么?”
我抠了一下头尴尬的笑了,我不打算吵醒智胀大师,我拿出了乾坤袋,收了俩人后就离开了大榕树。
太阳出来的很早,我收好了乾坤袋后拉着婉儿回到了路上继续赶路,天知道我们这样要走多久才能到苏州。
走到正午的时候我俩在路边的一颗树下休息了起来,天气又热,还得步行,我现在都在想是不是放他俩出来背着我走了。
我们坐下啃着烧饼喝着水的时候远处出现了四匹马,远远的望去四人像是衙役,我一见衙役就知道有戏,我急忙找着我锦衣卫的牌子,一会儿他们过来就问他们给一匹马。
婉儿说道:“我们躲起来吧,他们看起来好凶。”
我找到了锦衣卫的牌子拿在手里说道:“淡定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