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急忙的拿了银子,我再指着桌子说道:“这里还有呢?”
三爷小声的说:“刚才是你砍的那边。”
我急道:“放屁,你不刺‘激’我,我能砍桌子么?赔钱。”
“唉,我赔。”
我见四个衙役把身上的银子都拿出来完了,然后又指着老板娘说道:“人家的误工费怎么算?‘精’神损失费怎么算?青‘春’损失费怎么算?包括心灵创伤安抚金,都得赔钱。”
四个衙役苦着说道:“大爷,没钱了,真没钱了。”
我恶狠狠的说道:“衣服鞋子都抵在这里,留条大‘裤’衩滚吧。”
于是我们就看着四个衙役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留下大‘裤’衩说道:“我们可以走了么?”
我点点头挥手让他们走了,我看见他们四个朝着他们拴在外面的马走去,这样了还想跑去骑马,我急忙叫道:“干嘛呢?敢动老子的马,老子现在就阉了你们。”
衙役回头冲我辩解道:“这马是我们栓在这里的。”
我拿着刀叫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麻烦你站到我面前来说。”
三爷见我不好惹只有带着其他三人急忙的跑了,我在后面听到他们留着鼻血哭着说:“锦衣卫的人真他娘的黑。”
我最后冲他们叫道:“告诉你们,如果老板娘怀孕了老子还得跟你们算账。”
此话一出吓得四个衙役提着‘裤’衩一溜烟儿的跑了。
这时,茶铺的老板娘妖娆的走过来冲我说道:“多谢官人救命之恩。”
我回头正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婉儿不善的眼神就果断的闭嘴了。
婉儿站在我身边答道:“应该的,还劳烦老板娘替我们快些准备吃的,然后烧些水,我们一会儿还要赶路。”
老板娘笑道:“行,一会儿就好,你们坐下休息吧。”
说完老板娘转身再次忙碌了起来,只见她麻利的收起了衙役留下的东西,我和婉儿则坐在桌子边上闲聊。
婉儿感叹道:“一个弱‘女’子在此地开一个店也真不容易,官差路过要盘剥不说,万一遇到了强盗难免要受侮辱。”
我趴在桌子上说道:“别把社会说的这么‘阴’暗好不好,总有像我这种阳光青年站出来打抱不平的,这个社会好坏总是各占一半的,埋怨太多了特别容易变老。”
此时老板娘一边忙着一边搭话道:“你们小两口这是急着去哪儿呢?”
“苏州,探亲去。”我答道
老板娘吃惊的说:“苏州可远着呢,你们俩这么年轻就敢出远‘门’啊。”
我打趣的说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么,我这也是书上看的,多出‘门’多涨见识。”
老板娘只是笑了笑就忙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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