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介子皱眉道:“我现在不能喝,这几天战事紧,喝酒容易误事。”
元通叹道:“小傅啊,这是你师娘从沙漠里面找的一些果子,不知是什么玩意儿,不过挻入味的,就喝一点儿提提神,误不了事情的。”傅介子笑道:“还是不了,身为主帅,当以身作则,也请师叔不要去拉士兵们喝。自个儿闷在营里喝了也就是了。”
元通哈哈笑道:“这闷酒独喝也无趣,我也就不喝了。等大军胜利,我让你师娘再亲自为你煮上一壶,我们再喝。”
苏维哼道:“你这个酒鬼,还不是你自己想喝,偏偏把帽子戴到小傅头上,你就喝吧,看你喝多了我还让不让你……哼,哼……”苏维见傅介子在旁,不好意思再说。不料元通哈哈笑道:“那我就打地铺。”
元通这么一说傅介子立时知道苏维哼的是什么了。苏维大是窘迫,起身就出去,忿忿骂道:“呸,呸,你这个口无遮拦的!”
元通打了个哈哈,道:“小傅啊,你也早些休息,有什么情况我再叫醒你。身为主帅,最重要的是清醒。”说到这儿见玛依拉进来,又改口道:“有些事情能做就做,身为大将,只要悠着点儿别伤了身子就是了。”
傅介子看了看玛依拉,立时明白了元通的话,苦笑道:“这事不劳师叔挂怀了,倒是师娘得去哄哄。”元通哈哈笑道:“这婆娘三天两头跟我较劲儿,这两天好不容易改了性子,可不由太惯着了。哈哈,小傅啊,我不打扰你了,你们早点儿休息,有战事我再叫醒你。”说着瞄了玛依拉一眼,笑着出去。
玛依拉端来了牛肉块和马奶酒放在傅介子身前,因为语言不通,她也就不说话了,静静地盘坐在傅介子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
傅介子吃了些肉,玛依拉端过酒来主他喝,傅介子本想说不喝,可是语言不通,多去解释反而麻烦,反正他的酒量也还不小,当下一口掀了免得多些事情。
玛依拉收拾了盘子和酒碗,眼睛便往榻上瞄,脸也有些红了。
傅介子知她在想什么,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蛋儿,示意她回营帐睡去。玛依拉红着脸摇头,傅介子再说一示意,她便开始哭了。傅介子头如斗大,是男人就见不得女人哭,他只好再去请苏维出山。
又是男女间的那点儿破事,苏维给玛依拉一句句地翻译就像是她自己在跟傅介子提那些请求一样,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傅介子的正牌师娘,哪里说好意思说“我想和你睡觉”之类的话,这涉及到伦理道德上的问题,而且她的年纪也不大,实在不好意思在傅介子面前说。
她听玛依拉说了几句,听了个明白,道:“小傅啊,这个姑娘心眼儿重了些,她说你救了她,她除了能陪你……睡觉以外,什么也不能为你做,你不答应,定然是嫌弃她,会赶她走的。”
傅介子只想到了自己的誓言和原则,没有去顾忌玛依拉的想法,听了道:“师娘,你告诉她,我不会赶她走,也会帮她到底,只是我不能……咳,就这样说。”
苏维睕了傅介子一眼,在两人之间拉起*来。
苏维听玛依拉说了几句,突然掩口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傅介子一头雾水,道:“师娘,她说什么?”苏维笑而不语,眼神闪烁似不大愿意讲。傅介子急了,道:“到底说的什么?”苏维脸一红,道:“小傅啊,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
“嗯,说呀!”
“这个小妮子问你,是不是你不行……”苏维又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臭丫头!胡扯!”傅介子无奈地看了看玛依拉,又看了看苏维,心中怨这个风骚师娘笑他,道:“有什么好笑的,这小浪蹄子想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维咋舌道:“不是答应了不许生气吗?”
“这还能不生气!”傅介子大为郁闷,道:“师娘,你告诉她我行不行!”
“呸!我哪儿知道!”苏维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自己这都在干什么事儿?她心里面暗暗发誓,非得教会傅介子精绝语不可!不然尴尬的事情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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