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很是自得,以为终于有了攻的气场,不曾料想,我酡红着脸蛋神情迷醉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弱受。不仅是弱受,还是刚被人压过的弱受。
眼看着英宇琛又有开口的趋势,我琢磨着要不要再来一回以吻封缄,斗争了无数回之后,这一想法终于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只这么一下我就险些把持不住,多几回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就在这日本料理店的大众席浴血奋战当众破了C。
拿出女王一般的架势,我轻蔑的扫一眼对面那对看呆了的狗男女,亲你的蹭蹭英大帅哥的脸蛋,温柔又和煦的开口道:半天没见,我男人就成了同志?他是同志我是什么?
那狗男女显然没有估算到事态的逆转,周围已经间或着穿来几声低笑。
野男人自我登场之后那一双鼠眼就绞到了我的身上,神情痴迷,有流口水的趋势。对面的女人不干了,学着我这般模样一下蹦进那野男人怀里,捧起男人垂于身侧的右手,猛的一下按到自己汹涌的波前。猥琐又荡漾的喊了一声:逸开!
她朝着自己那大-波雷霆万钧的按下去了,同一时间我的波疼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同为C-cup大-波,我身上那两个难得体现了一回同胞爱,察觉到它身上那两个的痛苦。是以,我替她疼。
男人只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按在那胸上的手不自觉的捏了捏,便又回头看着我。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笑眯眯的看着对面那野男人,有些羞涩的开口问他:你向她求婚了?
我这一句话单纯的只是为后面做铺垫的,岂料那男人竟然想歪了,只见他一把抽回按在怀中女人波前的手。很果断的与之划清了界限。他说:我们只是朋友。
点点头,我说我懂,床上的朋友。
我本是好意朝着女人期望的方向解释,那女人竟然不领情,操着那杀人的眼光狠瞪了我一眼。
当然,我那解释事小,男人那句朋友严重了。
芦花鸡女人当即炸了毛,怒吼一声:高逸开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只是朋友?你丫的昨晚上趴在地上舔着我的高跟鞋给我求的婚,怎么?看到这小贱人心痒了?想大小双吃?你也问问我答不答应!
我这才真切的体会到,女人都是有双重体质的,温顺的小绵羊还是喷火母暴龙,这个全看男人的属性。
譬如我面前的这个野男人,属性就不太好,好色且脚踏很多船。女人爆发那是迟早的事。
自周围传来的窃笑又多了些,我满意的看着男人一张脸红红白白,最终转成了墨黑,他说:说话也不看看场合,你他妈的别无理取闹行不行?
本想着带出来长脸,不料却整成了这般,女人也豁出去了,霍的一下站起身,冲着那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手上分量十足的钻戒,她终于还是没有拔下来砸回那男人身上。
猛的一跺脚,哭吼一声:高逸开你混蛋!
芦花鸡女人如旋风一般冲出了日本料理店。
我没想到他俩自己起了内讧,就这么把剧情推上了高-潮,有些讶然的微张着嘴,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对面那悻悻然的男人,然后又将视线调回了英宇琛身上。
英大帅哥显然心情很好,唇角勾笑,那笑一直传到了他沉郁的眼里。淡漠如千山暮雪的男人,终于也有了温柔的表情。
我想我是受了蛊惑,手腕微抬,一点一点温柔的摸上了他英挺的眉,温柔的眼角。
我说:宇琛你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我没有错过他听到这话之后自眼中浮起的一丝讶然,那讶然的背后有一点小小的欣喜和愉悦。
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接,我琢磨着再看下去又该把持不住了。
轻碰他额头一记,我笑眯眯的转过头,很是友善的看着对面红着眼孤零零的野男人。我说:你未婚妻跑了哦,不去追可以吗?
我友善的言行显然给了他某种不该有的期待。他有些兴奋,有些激动,有些控制不住的递过来一张名片,说:我是高氏基金人事部经理高逸开,小姐贵姓?
被英宇琛抱在怀里,我难得的有了迂回作战的心情。有些羞怯的瞄一眼抱着我的英俊男子,我说:娘家姓季,夫家姓英!
我这么说英宇琛竟也没出声反驳,他不出声不代表别人也不出声。对面那野男人看着英宇琛的眼神越发憎恨。那憎恨在回头看着我的时候瞬间烟消云散,玩味的笑笑,他说:季小姐啊~~~~~~~~~~~
反射弧太长,激出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神情转冷,我说:我不介意你唤我英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本质上还是色女,并正朝着欲汝的康庄大道迈进,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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