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大龄男青年,其父乃是X省XX军区政委,名副其实的官二代。
季恬,也就是我,系21岁妙龄女青年,与汪姓男子乃纯洁的表兄妹关系。
汪子悦曾经问过我,小姑父是要破产了吗?恬恬你怕是富二代里头最落魄又贪财的了。
他如此一说我就满眼泪水,只道我妈说有事找表哥。
汪子悦抗议:恬恬你听错了,小姑姑说的是“有事找你哥”。
只一说起这个问题,收尾的方式总是一样的。
我不厌其烦的向汪子悦重复季斫之丢我在X市时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你哥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事实也确如他所言,我在X市待了三年,压根没见着母猪,莫说什么母猪上树。
是以,我那没良心的亲哥自丢下我后整三年不曾露面。
多说了几句,我便心疼起那越洋电话费来。
“啊……啊……你说什么?听不见!你说什么?”
将那手机拿得远些,我嚎了几嗓子便就挂了电话。
飞过了整个亚欧大陆,我以为汪子悦怎么也要多待一阵子,不料想短短一周他便回了X市。
电话里头,汪子悦说:恬恬你来东八路的和泉日本料理,到了挂个电话。
我那时方才知晓他竟已从阿姆斯特丹回来了。
我本对富二代官二代堕落的餐会半点兴趣也无,刚想拒绝,汪子悦又说:恬恬我给你带了礼物。
礼物?这两个字一入耳我就沸腾了。
只一想起送机那日的窘样我心头就一阵窝火,我以为,虽不是倾国倾城,我好歹也是天生丽质的,那日那等方便行动的学生装扮,对着汪子悦那帮狐朋狗友们,不能再有了。
汪子悦有句话说得很好,他说:恬恬你再豪放些,丢的是小姑父的人。
待我套上那一身价格很是不菲的名媛淑女裙装,卷好头发登上小高跟鞋风尘仆仆的赶到那传说中的日本料理店之时,距离汪子悦打电话过来已然过了半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吞方便面的时候突然来了灵感,然后我就大无畏的开坑了
此坑有爱有肉JQ满满
求抚摸,求践踏
2、美女与野兽 ...
我习惯性的先进去店里,审视了一圈之后掏出手机刚想给汪子悦挂个电话,十一位的号码刚按齐来不及拨出去,耳边便响起了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猥琐又讨好的声音。
“季小姐?”
难道是熟人?
我端好大家闺秀的架势很是风姿绰约又仪态万千的抬起头。
看清楚了,面前是个如汪子悦一般年龄的猥琐男人,五短身材上套着一件价值不菲的银灰色西装,艳红艳红的领带拴在脖子上尤其耀眼,目光下移,待从头到脚审完一遍之后,我成功的被他脚上那双浅棕色的小牛皮鞋虐到了。
不说是朋友,这人真的与汪子悦相识?他真的是迎接我来的?
只不过一周不见,汪子悦的眼光竟就降了这么多。三年不曾回去,还是这就是阿姆斯特丹男人现今的水平?
我以为他那些男性友人都当如他一般粗看斯文,细看很斯文,小羊的外表,饿狼的心。
却不知他从何处寻了个外来物种,这男人,左看像山猪,右看还是像山猪。
我这般红果果的打量,我以为那男人左右该要羞涩一番的,事实证明了,能与汪子悦走到一起的人都是有内涵的,山猪兄安然的享受了我360°全方位目光浴,猥琐神情不变,脚下稳如泰山。
再看下去我却有些顶不住了。给足了汪子悦面子,我冲着他和煦的点点头。不点头还好,我这一点头,山猪男人兴奋了,操起那不知是何地的方言,噼里啪啦冲着我说了一大堆,我只间或的听明白了两个词“季小姐”、“漂亮”。
这厮还会讨女人欢心,夸我呢?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一咬牙昧着良心说:你也很帅气。
我若知晓这厮后来会干出什么事来决计不会说这句的,事实上我并不知晓,我这头刚一说完,山猪男人亢奋了。那一张嘴动得越快,很艰难的,我在那方言的夹缝中隐约听到了“结婚”。
听到这句的时候,我也深深的思索了是他要结婚还是汪子悦要结婚,然后我一厢情愿的判定为了汪子悦这厮找了对象,我以为山猪要娶母山猪和我大抵还是没什么关系的。
我那时不知我错得离谱,那厮确实是说的结婚没错,他大爷的说的是要和我结婚,那后头一句是我们吃完这顿就去领证。
XD,在会错意的情况下,我再度和煦的点点头。
我那日穿得很是温柔婉约,与那山猪站在一起销魂的成了现实版的美女与野兽。
那店子外头是大众席,其间并无屏风遮掩,与那山猪于大门口正中站了不过片刻,我抹泪承担了自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或嘲讽或打量或是看猴戏的眼光。
他大爷的再丢脸也就这一回,我默默地感谢这厮让我明白了我那抗打击能力有多强。
待他说完领着我往里走的时候距离我走进店门已然过去了三分钟,不过是煮个泡面的时间,我第一次觉得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
及至那厮领着我走到大众席的一角,我才隐约察觉到我或许犯了某种错误。
山猪兄全然没有lady first 的意识,走到那桌前提提裤脚,一ρi股就坐了下去。他那雷霆万钧的一ρi股,把我的心也坐沉了下去。
我想我面色应该苍白了,我想我嘴角应该抽搐了,我想正常人都应该看得出来我尴尬了。我在心里祈祷着他能早些发现,放我一条生路,在人和动物之间架起友谊的桥梁。
事实证明,我高看了山猪兄,他说:你坐。
我又想起了他适才说的“结婚”。心里头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误会大了。
我吃饱了撑的装他大爷的名媛淑女,现在好了,暗自估算着此刻坦白能全身而退的几率,还没想好措辞却就生了异数。
上帝创造了山猪兄这等奇异的生物,自然也就创造了母山猪与之配对。
我正纠结着说还是不说,坐还是不坐,母山猪女士过来了。
她那一字眉,绿豆眼,朝天鼻子,窝瓜脸,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事实上,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不是她原生态的样貌,是她身上那一系列的后天加工。
远看一朵花,近看还是一朵花。
她大爷的头上戴花,胸上别花,橄榄球的身材竟穿了个高开叉包身旗袍。那旗袍艳红艳红的配极了山猪兄那同样艳红艳红的领带,那艳红艳红的旗袍上头,D-cup大胸的位置,淫/荡又销魂的绣了一朵同样淫/荡又销魂的牡丹花。
我那时就想起了那首我在阿姆斯特丹学中文时的启蒙歌曲:好一朵淫/荡的牡丹花,好一朵淫/荡的牡丹花,猥琐雷人满胸呀,又香又艳人人夸,让我来,将你包好,送去山猪家,牡丹花啊牡丹花……
红花还需绿叶衬,母山猪女士显然也明白这一道理,目光下移,果然,脚下才是亮点。那足有十厘米高的大绿色老Chu女式高跟鞋与那牡丹花旗袍那叫一个和谐唯美相得益彰。
红配绿,红的更红,绿的更绿。
母山猪女士艳红艳红,可怜了我那一张脸,墨绿墨绿。
山猪兄选择性的无视了母山猪女士那前卫的装潢。很是荡气回肠的开口道:我们没叫服务。
这一句话在我脑中自动过滤成了某种有颜色的意思。
我以为此话一出母山猪女士该要发作了,事实上,我小看了她的脑回路。我原以为如此前卫的装潢,除了科学家,也只有城郊那X市精神病院里头的能整得出来了。
我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只母山猪。
选择性遗忘了那句经典的台词:人类有义务帮助低等动物走向文明。
我想,我们的相遇该是一场棒槌意外,断不是天降大任于我。
山猪兄那话刚一说完,母山猪女士小鸟又依人的就偎了过去,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抡着那很是可观的ρi股势大力沉的往我身上撞来。
危机状况下人总能爆发出无限的潜力,我不知道我如何躲过了那雷霆万钧的一击。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然后退了一米,母山猪女士也成功的攻上了本垒,扑倒了五短身材山猪兄。
母山猪女士说:我们没叫服务。
我这才理解了她先前那一系列动作的意义。他大爷的老娘难得穿一回名媛淑女装,那衣服还是刚入夏的时候汪子悦买来讨好我的品牌货。怎么在她眼里就降格成了服务员?
是我疯狂了还是这世界疯狂了?还是米兰时装周发布了最新流行趋势,牡丹花才是主流?
我觉得我受到了侮辱。那侮辱在贞操面前却不值一提。
我那时深深地觉得,母山猪女士就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人。牺牲了自己,成全了我。感动的凝视了她最后一眼,我仪态万千的整整裙摆,大家闺秀的朝着总台的方向迈进。
我便是在那时遇上英宇琛的。
隔着山猪兄两三桌的距离,他与一对青年男女相对而坐。他背着身子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仅从对面那对搂抱在一起的青年男女高高在上的轻蔑神情里推算出他们该不是普通的朋友聚餐。
我那时不知哪根筋出了状况,优雅又坦然的走到了英宇琛背后那一桌坐下。
浓重的香水味QJ着我的鼻子,一点一点的蚕食掉我剩的不多的嗅觉。
我那时很想冲上前去告诉她,喷香水不是浇花,多了是能熏死人的。为了心中那不知名的期待,我忍住了。忍住的同时顺便默默地赞美了英宇琛良好的休养。果然如我们当日所说,用着舒坦,带出去也长脸,英宇琛绝对的是极品。
我是受了苏婧的荼毒被迫认识了英宇琛此人的,说认识也不贴切,我与英宇琛的关系严格说来是意/淫与被意/淫的关系。
苏婧说:恬恬你知道么?经济学院有个荣誉教授,长得贼帅,名字叫英宇琛。
苏婧说:我上次背着程墨偷偷跑去听过他的讲座,只半个小时我就扛不住早退了。
我问她为何?
苏婧说:一听他那声音我就想起程墨拖我上/床时的场景,我那不是只听了半个小时,是心痒难耐欲/火焚了半个小时身。
我那时只当是个屁,放了也就过了,并没有当真。怎么也没想到过了半年英宇琛再来X大办讲座的时候,苏大小姐竟然一人扫千军占到了第一排正中的两个座位。
她拖着我去的时候,我还很不乐意。那点不乐意在英宇琛登场的时候就尽数消散了,想我发育得镚儿好一妙龄女青年,清心寡欲二十年,除了我那没良心的亲哥以及渣男表哥真是没遇上这么荡漾的男人。
什么证券市场,金融危机,他说了什么我半点没听进心里,那销魂的男低音却深深地刻进了我心底。
两个小时讲座听完,苏婧拉我走的时候,我比来时更不乐意。望着英宇琛远去的背影口水长流如痴如醉。
苏婧说:我就知道,恬恬你是有天分的。
我问她:什么天分?
苏婧说:攻的天分。
我本来对苏婧那套强攻弱受弱攻渣受很不以为然,刚想辩驳几句,英宇琛那沉静如千山暮雪的面容就那么跳进了我的脑中。
有些痴傻的笑笑,我问:阿婧,你也觉得我能攻下他?
苏大小姐很是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我那柔弱的肩膀,道:尽人事听天命,恬恬你时刻准备着,保持好攻的气场,总有一天英大帅哥会被压倒在你那蕾丝性感小内裤下。
那之后,苏婧友情奉送了我英宇琛的讲座全录音。我这才体会到她瞒着男朋友程墨一人横扫千军占上第一排正中那位置的真谛。
苏婧说,那是独家,我很是感动。
第二日那“独家”的带子就销遍了全校,X大所有的母属性物种人手一份。苏大小姐很是发了一笔横财。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苏婧干出了这等龌龊事,我却还是很感激她的。
自那时我就有了二十年来最为远大的志向:总有一天我要在OOXX的时候录下英大帅哥销魂的叫/床声回报苏婧。
我说:上帝给了他一副叫/床的嗓音,他却误入了歧途。
苏婧笑得很猥琐,她说:恬恬你终于悟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猥琐了,我写荡漾了,荡漾荡漾荡漾
3、季小姐?英夫人! ...
我不过追忆了一点过去意-淫英宇琛的荡漾年华,背后那一桌又有了突破性进展。
女人将那煞白煞白的鸡爪子往前头一伸,无名指翘得老高,样式老土的钻戒在料理店的灯光下很是闪耀,我不由得也伸长了脖子多看了两眼,那样式虽然土了些,成色什么的也姑且不论,那钻的分量还是很足的。
女人很是傲娇的接受了自周围投递过来的艳羡的目光,那模样像极了翘着ρi股开屏的芦花鸡。
我很想提醒她,开屏有风险,操作需谨慎。我这头来不及说什么,她却抢在前头开口了:你也看到了,逸开他向我求婚了。
背身而坐,我看不到英宇琛脸上的表情,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事实上,他半低着头,很沉默。
英宇琛这等反应显然刺激到了那女人,她侧过头亲了身边那男人一口,笑得那叫一个甜蜜。
她说:我和你在一起两年,不说金刚钻,你连个水钻也没给我买过。
她这么说,英宇琛还是没有反应。
我想,干大事的男人,果真沉得住气。没来得及赞美他,我又转念一想,不对啊,什么叫“我和你在一起两年?”他大爷的这男人我还没攻下就成了别人家的了,成了别人家的不说,如今还成了破鞋。
一时间,英宇琛那堪比叫-床的嗓音再度荡漾在我的耳边。配合着我脑子里那些淫-荡的Сhā图,我看着那芦花鸡女人的眼里悄悄然的多了一丝怨愤。
再然后,那女人没开口,男人开口了:英先生,听幸美说她脱了衣服你都立不起来,我认识一个男性疾病方面的权威医生,要不要给你介绍?
野男人“热心肠”的刚一说完,边上那女人竟还装出一副有些羞怯的不好意思的模样,很是娇花照水又弱柳扶风的扑进了男人怀里,嗲声嗲气的道:讨厌,取笑人家!
那男人还来劲了,腾出一只手来往那女人ρi股上捏了两把,一双眼贼兮兮的望着对面的英宇琛,说:天地良心,宝贝你误会我了,我是说不举和同志一样罕见,怎么就给你碰上了?不举是一种病,关系到下半身的性福,得治。
我那时就想说,他大爷的你才不举,你们全家都不举。
咽了咽口水,我忍住了。
由着他们玷-污那荡漾了我两年的完美男人,我以为,我已经给足了那对狗男女面子。那女人却还不知见好就收,捂着嘴咯咯一阵假笑,她说:逸开你坏,保不准他是用后头的,前头那玩意儿举不举不重要。
他大爷的这两人竟然旁若无人的当众唱起了二人转。
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英宇琛还没开口,我心里头那蒸腾着的怒意却是抑制不住了。
我本来是想低调的,千不该万不该,他两人就不该欺人太甚嘲笑我男人。
啪的一下打开我那小皮包,自最里头扒拉出一个吉红色的绣袋,掏出里头那东西往脖子上一挂,我火速的整理好了仪容,一旋身去到隔壁桌。
及至对面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反应过来,我已经勾着英大帅哥的脖子坐进了他怀里。行动间我清晰地看到他来不及伪装的带笑的唇角,以及被我这番动作勾起的呆滞中夹杂着困惑的神情。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你多管闲事了。
一冲动,鸭子已经赶上了架,要退缩却是来不及。不给英宇琛问话的机会,我一把勾下他脖子,对着他那薄唇就吻了下去。
我那时想,能不能攻下他来还是个未知数,若是日后不幸失败了,我好歹也提前享受了一回。这想法刚一冒头,我那气场瞬间就变了。
学着言情剧里头男女主接吻的架势,我颤了颤睫毛,闭上了眼。
轻抚他的脸颊,叹息着一点点仔细的吮过他柔软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就这么搅在了一起。
初时他身上有些僵硬,只被动的承接着我的亲吻。及至我那抚在他脸上的手摸到了他耳后,Сhā-进了他发间。大拇指轻蹭着他有些冰凉的耳背,只一下,英宇琛就激动了。
一手紧扣着我的腰身,一手抚摸着我的脖颈,他反客为主,灵巧的舌自微开的唇滑进我的口中,于我那丁香小舌纠缠着,他吐纳间有些沉重,气息也有些狂野。
上帝果然很眷顾我,瞎摸几下也能撞上了英大帅哥的敏感带。
那之后便如我假想的情形一般,一切都很美好。一吻过去,英宇琛一贯沉静的脸上有了些微的迷乱。
XD,这也叫不举?只这么几下扭动他那玩意儿就已经抬了头,且有不断涨大的趋势。若是两人独处,我想我会很乐意将他扑倒,OO又XX,XX又OO,OOXX一百遍。
事实上,我们热吻的地方实在一家颇为古雅的日本料理店里头,虽然临近角落,却还是大众席。
很是艰难的抑制住奔腾的欲-火,不让自己有当街卖肉的可能性。
从男人的沉重的吐息中我骄傲的发现,欲-望奔腾的显然不止我一个人。这一点发现让我本就有些失序的心跳越发失序,他大爷的,丰胸翘臀小蛮腰,老娘还是有魅力的。
我那时很是自得,以为终于有了攻的气场,不曾料想,我酡红着脸蛋神情迷醉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弱受。不仅是弱受,还是刚被人压过的弱受。
眼看着英宇琛又有开口的趋势,我琢磨着要不要再来一回以吻封缄,斗争了无数回之后,这一想法终于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只这么一下我就险些把持不住,多几回我怕我一个忍不住就在这日本料理店的大众席浴血奋战当众破了C。
拿出女王一般的架势,我轻蔑的扫一眼对面那对看呆了的狗男女,亲你的蹭蹭英大帅哥的脸蛋,温柔又和煦的开口道:半天没见,我男人就成了同志?他是同志我是什么?
那狗男女显然没有估算到事态的逆转,周围已经间或着穿来几声低笑。
野男人自我登场之后那一双鼠眼就绞到了我的身上,神情痴迷,有流口水的趋势。对面的女人不干了,学着我这般模样一下蹦进那野男人怀里,捧起男人垂于身侧的右手,猛的一下按到自己汹涌的波前。猥琐又荡漾的喊了一声:逸开!
她朝着自己那大-波雷霆万钧的按下去了,同一时间我的波疼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同为C-cup大-波,我身上那两个难得体现了一回同胞爱,察觉到它身上那两个的痛苦。是以,我替她疼。
男人只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按在那胸上的手不自觉的捏了捏,便又回头看着我。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笑眯眯的看着对面那野男人,有些羞涩的开口问他:你向她求婚了?
我这一句话单纯的只是为后面做铺垫的,岂料那男人竟然想歪了,只见他一把抽回按在怀中女人波前的手。很果断的与之划清了界限。他说:我们只是朋友。
点点头,我说我懂,床上的朋友。
我本是好意朝着女人期望的方向解释,那女人竟然不领情,操着那杀人的眼光狠瞪了我一眼。
当然,我那解释事小,男人那句朋友严重了。
芦花鸡女人当即炸了毛,怒吼一声:高逸开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只是朋友?你丫的昨晚上趴在地上舔着我的高跟鞋给我求的婚,怎么?看到这小贱人心痒了?想大小双吃?你也问问我答不答应!
我这才真切的体会到,女人都是有双重体质的,温顺的小绵羊还是喷火母暴龙,这个全看男人的属性。
譬如我面前的这个野男人,属性就不太好,好色且脚踏很多船。女人爆发那是迟早的事。
自周围传来的窃笑又多了些,我满意的看着男人一张脸红红白白,最终转成了墨黑,他说:说话也不看看场合,你他妈的别无理取闹行不行?
本想着带出来长脸,不料却整成了这般,女人也豁出去了,霍的一下站起身,冲着那男人反手就是一巴掌。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手上分量十足的钻戒,她终于还是没有拔下来砸回那男人身上。
猛的一跺脚,哭吼一声:高逸开你混蛋!
芦花鸡女人如旋风一般冲出了日本料理店。
我没想到他俩自己起了内讧,就这么把剧情推上了高-潮,有些讶然的微张着嘴,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对面那悻悻然的男人,然后又将视线调回了英宇琛身上。
英大帅哥显然心情很好,唇角勾笑,那笑一直传到了他沉郁的眼里。淡漠如千山暮雪的男人,终于也有了温柔的表情。
我想我是受了蛊惑,手腕微抬,一点一点温柔的摸上了他英挺的眉,温柔的眼角。
我说:宇琛你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我没有错过他听到这话之后自眼中浮起的一丝讶然,那讶然的背后有一点小小的欣喜和愉悦。
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接,我琢磨着再看下去又该把持不住了。
轻碰他额头一记,我笑眯眯的转过头,很是友善的看着对面红着眼孤零零的野男人。我说:你未婚妻跑了哦,不去追可以吗?
我友善的言行显然给了他某种不该有的期待。他有些兴奋,有些激动,有些控制不住的递过来一张名片,说:我是高氏基金人事部经理高逸开,小姐贵姓?
被英宇琛抱在怀里,我难得的有了迂回作战的心情。有些羞怯的瞄一眼抱着我的英俊男子,我说:娘家姓季,夫家姓英!
我这么说英宇琛竟也没出声反驳,他不出声不代表别人也不出声。对面那野男人看着英宇琛的眼神越发憎恨。那憎恨在回头看着我的时候瞬间烟消云散,玩味的笑笑,他说:季小姐啊~~~~~~~~~~~
反射弧太长,激出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神情转冷,我说:我不介意你唤我英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本质上还是色女,并正朝着欲汝的康庄大道迈进,哎哎!!
4、克罗地亚玫瑰 ...
那还算端正的名片很是轻浮的夹在野男人食指与中指之间,我想他大概觉得这姿势很是潇洒帅气。难得人家自我感觉这般良好,我也不好打击他。
给足了面子,我礼貌的点点头,委婉的说:高先生有心了,穷学生一个,需不着这物事。
高逸开似是卯足了劲和我杠上了,执着的保持着递名片的姿势,他说:季小姐多虑了,不过是交个朋友。
朋友啊!
亲昵的搂着英宇琛的脖子,我笑嘻嘻的问:宇琛你说,我要不要和高先生交朋友?
英宇琛有些讶然,没想到我会把问题抛到他身上。
他说:你高兴就好。
我到底还是没有接过那张名片,岔开些话题,我状似无意的问道:刚才那位小姐,真的没关系?
自他眼里一闪而过一道怨毒的光,我想那位小姐大概有麻烦了。当然,他隐藏得很好,那光芒只在他眼中停留了那么一瞬。他问:你说幸美?
点点头,原来叫幸美。有些吃醋有些嫉妒有些心有不甘的看一眼抱我在怀中的男人,果然,那句“我们在一起两年”,我还是很在意。
我凝视英宇琛的当口,对面那野男人笑得那叫一个志得意满,得瑟的看一眼英大帅哥,他道:我和幸美就是普通朋友,她昨日向我哭诉说英先生似乎有某一方面的问题,这个涉及到个人隐私我不便多说,我不过发扬了人道主义精神安慰她而已。
喔~~~~~~~~~~~~~~~~~~~~
拖着长长的尾音,我意味深长的晃了晃脑袋。似笑非笑的看一眼抱着我的英俊男人,他那玩意儿还高昂着头顶在我ρi股上头。某方面的问题?他大爷某方面才有问题,还涉及到个人隐私,奶奶的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个毛的个人隐私。
要是人人都像他这么发扬人道主义精神,都忙着在床上浴血奋战,他娘的美国也没精力叫嚣什么人权问题了。
就这么我想起了某一时期风靡日本的某一女性特有的崇高职业--慰安妇,若是男人们都如这野男人这般高尚,那单方面的供求关系就可以成功转型为双向索取,慰安夫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点点头,我道:宇琛那方面确实有些问题。
野男人又一次得瑟了,他没有想到瞎说的几句话也能成了真,鄙夷的看一眼英宇琛,他摆出一副很是内疚的神情,对着我惭愧的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知道!
英宇琛显然也不明白我唱的是哪出,脸上泛起了些微的红,他看着我的眼里有些迷茫。
我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意识到,我是生病了,病名是英宇琛综合症,病因是迷恋过度。
初见之时,我迷失在他那沉郁的双眸中,恋上了他淡漠如千山暮雪的神情。丝丝的冷,安静,又有些超然。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我疯狂的迷恋他所有过的每一个表情,惊异的,困惑的,淡笑的,温柔的或是激|情又狂野的。
自初见时起我就病了,不能治,我也不想治。
微垂下头,我那温暖的唇一点一点贴近英宇琛耳边,暖热的呼吸深深浅浅的喷在他耳廓之上,勾起丝丝暧昧的红。
开口,声音有些喑哑,我说:你那玩意很好,不用担心。言罢我坏心眼的挪了挪ρi股。
他的脸颊上还是如玉的白,耳廓却已然全红了。
他很尴尬,没好气的瞪我一眼便像扔我下去。舔舔他高热的耳垂,我单纯且无辜的开口道:扔我下去那玩意就挡不住了哦?你确定要,宇琛?
调侃过英宇琛,我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高逸开,道:我男人我自然知道。
我估摸着在他的计划中我是应该嫌弃英宇琛的。一般说来,身为男人老二不给力的话也就废了一半了,样貌英俊有个毛线用。
我说了,这是一般说来,野男人高先生显然是低估了我。
他问:季小姐不在意?
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等私密的问题,我也有些腼腆,扭捏的瞄了英宇琛一眼,我说:在意说不上,有些为难倒是真的。
哦哦哦哦,我这么说野男人瞬间就亢奋了。他以为他终于有了机会,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小火苗在听到我下句话之后彻底浇熄。
我说:宇琛他容易激动,控制不住就一夜七八次了,害我逃掉了好多专业课。
娇嗔的看一眼英大帅哥,我说:若是我因为这个害我挂了科,再不让他上我的床。
自顾自的说了半天,我没想到英宇琛会配合我,他自喉咙深处发酵出一种类似于毒罂粟的声音,对着我调侃的笑笑,魅惑的呢喃道:喔?你舍得?
我承认我激动了,我承认我亢奋了,我承认我又要把持不住了。
我确实再度扑上去了,猛啃一下他性感的唇,我很老实的说:舍不得。
摸摸我松松软软垂于胸前的发,他笑得那叫一个得意,他说:舍不得你还逞强。
我说:我那话还没说完,不上我的床上你的也是一样的。
高逸开也不算太笨,一去一来也看明白了我是在给英宇琛正名,只不过采用了一种比较极端的方式。
也不知是我分贝太高还是旁人耳力太好,我清晰地察觉到我那话音刚落,方圆数米之内,男男女女看着英宇琛的眼中都带上了某种颜色。
野男人还在挣扎,他说:幸美说,他不举。
我说:换了你上他他也不举。
野男人无力抵抗我无规律且不可预测的发言,他沉默了。
装孙子也别想我会放过他,适才他二人在我面前大喇喇羞辱我男人的场景已经在我脑海里形成了单片回放。
高深莫测的笑笑,我很是玄妙的回答道:高先生你似乎产生了某种误解,宇琛他很勇猛,却只对着我勇猛,要是是个母的都能让他勇猛,那不是人类,是种-马。种-马是什么该不用我多做解释才对,我以为高先生你比我清楚。
野男人还不认命,他说:幸美说的你也听到了,在一起两年他连水钻都没买上一颗。英先生他不能给你幸福。
他大爷的一撅ρi股我就知道他是要拉屎还是要放屁。我摇摇头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模仿着琼瑶剧女猪那销魂的腔调,念出了一段自以为很张爱玲的话。
幸福是什么?
就普通女人而言,一时求神在她出生时赐给她绝世无双的美貌,二是在她成年后赐给她王子的爱情。
可是,女人发现,拥有了这些东西之后,她一样不幸福。
绝世无双的美貌会老,王子的爱情也会沾上柴米油盐而还俗。
当然,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大约是在看《知音》或者《故事会》的发现了它,然后偷偷背了下来。
做很多事的时候我都在想,以后总会有用的。果然它在如此重要的时刻应上了景,一改我先前开放又荡漾的形象,让英宇琛产生了我那开放又荡漾的模样是故意为之这一错觉。
我与英大帅哥两两相望,然后周围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我已经说过了,我这人易感,且容易进入状况。那掌声让我有了金马影后踩红毯的错觉,再然后我再一次拿出了女王的气场,冲着狠命鼓着掌的同志们优雅又端庄的挥了挥手。我说:谢谢。
与观众互动完毕之后,我志得意满的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脸有些发绿的高逸开。我说:我说的是普通女人,当然,我不是普通女人。
高逸开显然不信我这套说辞,他说:季小姐,别说你不爱钱,我不相信。
我终于开始怀疑他的智商,这人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不足,怎么就抓不住重点听不懂人话呢?
我说:高先生,钱这东西,正常人都喜欢,就这一方面来说,我很正常。
终于,我特地逃出来挂在脖子上的事物终难得的实现了它的价值。
那是我那穷得只剩下钱的老爹去年在瑞士日内瓦的苏富比拍卖会上竞下的一枚粉钻戒指,他说那是给我的二十岁生辰礼物。
我很喜欢它柔和又带了些清冷的颜色,浅浅淡淡,一如浅淡的爱情,浅淡的人生。我寻了一条铂金项链栓着,装在那吉红色绣袋中,贴身放置。
千万美元的成年礼,24克拉的浓彩粉色钻石,我只在回到阿姆斯特丹临海别墅的时候才会戴起。
我叫它克罗地亚玫瑰,意思是开启爱情。
铂金项链很长,那钻石安静的躺在我双-|乳之间,藏匿于薄裙之后。戴上它只是以防万一,事实证明了,与此类自诩某某基金某某控股小开的富二代渣男说话,用钱砸人不是万一,是常态。
从来都以贪财好色落魄女学生的形象示人,这是我第一次当众炫富。
伸手至颈后,我小心翼翼的解开那项链,将隐于衣后的戒指拉了出来。微笑着将它套于无名指上。
我说:你看清楚了,这是宇琛送我的成年礼。
野男人很不识货,鄙夷的看一眼我手上超大颗的粉钻,他说:水晶他也拿得出手。
心里头的怒火熊熊的烧着,我刚想说什么,身后的英大帅哥一把握住我的手,小心翼翼的自我那无名指上取下那枚戒指。他低垂的眉眼动作优雅的将戒指又穿回项链之上,挂上我的脖颈,垂于胸前,隐于衣后。
他说:瑞士日内瓦苏富比拍卖行竞出的24克拉稀有粉钻,VVS2级,三千万美元。
他声音很低,轻轻浅浅的一如克罗地亚玫瑰,把我那躁动的心一点一点的安抚下来。
吻一下英大帅哥来不及收回的手,我冲着对面那野男人暧昧的笑笑,道:或者高先生你要送我更好的?
给足了野男人面子,我以为他能看清自己的身家圆润的离开。我没想到,他恼羞成怒了。
他说:钻石?婊-子只配鹅卵石。
我觉得我又一次被侮辱了,我告诉自己,他若是识趣些圆润的离开,我便忽略不计。我忘记了,我不计不代表别人也不计。至少抱着我的男人,怒了。
被人说同志、不举都半点没有反应的人,在听到那一声婊-子之后,怒了。
现实没有给英宇琛发作的机会,我一抬头便见汪子悦微眯着眼危险地立于野男人身后一步远的距离。
日本料理店暧昧的灯光之下,汪子悦墨黑的瞳孔和着森然的神色在我的大脑皮层上,与那白的吓人T-shirt和柔软的发丝融合在一起,酝酿出一种类似于曼陀罗或是罂粟或是鹤顶红那样让人觉得无所适从的危险气息。
汪子悦三两步走到我身侧,翘着脚闲闲的坐下。
不待我招呼他,他道:高先生,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钻石什么的倒是真有,名字什么的是我自己胡诌的
2010年11月16日晚,苏富比拍卖行在瑞士日内瓦以4544万瑞士法郎(约合4575万美元)高价拍出一枚重达24.78克拉的稀有粉色钻石,刷新全球单颗钻石/珠宝拍价纪录。
这枚粉钻60多年前由美国珠宝商哈利·温斯顿发现,现镶嵌在戒指上。美国地质学会将其评为浓彩粉色钻石,它的纯度达到VVS2级,属极微瑕钻石。拍卖行权威部门将其品级定为2A级,表明它十分稀有。苏富比拍卖行对它的预估价在2700万美元到3800万美元之间。
有图有真相:
5、达尔巴的《进化论》 ...
不得不说汪子悦来得很是时候,同情的看一眼对面那野男人,我冲着汪子悦谄媚的笑笑,嘴上如抹了蜜一般甜,我道:子悦哥哥。
汪子悦没有看我,视线如雷达一般扫射在英宇琛身上,那模样比空中侦查员监测敌机还要犀利。
汪子悦说:恬恬我等你半天,你丫的竟在这里同野男人厮混。
我说:子悦哥哥你错了,宇琛他不是野男人,他家养的。
我如此说汪子悦明显不信,他道: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给了他如此错觉,过去的二十一年里,我虽鲜少与男人厮混,这也不代表我乐意与女人厮混。
排开这个不说,两受相遇必有一攻,Boy& Girl或者Boy& Boy都还好说,数量姑且不论,棒子和洞洞都是同时存在的。他大爷的换了Girl & Girl那就麻烦了,两个大姑娘脱了衣服往床单上一滚,前头两个洞,后头两个洞,洞倒是不少,没有棒子攻个毛线球啊。
汪子悦又说:难怪你丫头东蹭一顿西讹一餐的,原来是攒钱养了男人,难得有了吃喝拉撒睡以外的追求,达尔巴的《进化论》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确定我看到了英宇琛嘴角不自觉的抽动,摊上这么个没文化的表哥果然很丢人,我很想转过头装作不认识他,不曾料想汪子悦又开口了,他说:达尔巴果然很牛X。
这句话之后,我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板着脸很是严肃的看着汪子悦,我道:子悦哥哥,《进化论》不是达尔巴写的。
汪子悦据理抗争:明明就是达尔巴,恬恬你莫要哄我。
我他大爷的才没事哄你。没文化还穷显摆果然是要出事的,让他不好好念书。
我说:《进化论》的作者叫达尔文。
汪子悦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他道:我知道的,他不就是达尔巴的弟弟。
终于,我囧了,我震惊了,我泪流满面了。
看着汪子悦那张兴奋的志得意满的脸,我道:达尔巴没有弟弟,他师弟叫霍都。
满腔热血被浇熄之后,汪子悦很是愁苦的喃喃道:霍都是谁?
我说:他是金轮法王的二徒弟。
汪子悦还在纠结,他又问:那大徒弟是谁?
我说:是达尔巴。
一问一答间,我就这么想起了那个很傻很天真的脑筋急转弯:“小明的妈妈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大毛,二儿子叫二毛,问三儿子叫什么?”
恶趣味作祟,我突然很想知道汪子悦的回答。
我以为我是在意-淫的世界里,不料想我竟真的问出了口。
汪子悦的回答果然很给力,他用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盯了我半天,很鄙视又很不屑的回答道:季恬你傻了?白痴都知道他叫三毛!
他还不觉丢人,很是不耻的继续追问道:那达尔文与达尔巴是什么关系?
难得他如此执着,摸着良心说我是很想要回答他的,无奈这问题委实玄妙,我低着头苦思半天仍旧不知如何作答。求救的看一眼搂我在怀的英宇琛,让我孤身一人应对虎视眈眈的汪大表哥,果然有些困难。
事实证明了,我与英宇琛果然不是同一段位的,只见他风度又翩翩的一笑,很有信服力的道:嗯……简单说来,达尔巴与达尔文,他们是穿越与反穿越,前世与后世,祖宗与孙子之间的关系;从量的意义上说,他们是减肥前与减肥后的关系。
噢噢,英大帅哥如此一说,我就兴奋了,我道:我明白了,从科技进步的角度上说,他们是植毛前与植毛后的关系。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原来我一直惦记着达尔巴那蹭亮蹭亮的光头以及达尔文那头销魂的卷毛。
汪子悦显然无视了我,他很是跳跃的问道:谁是孙子?
难得被人忽视得如此彻底,我怨愤了,我不甘心。我想说你是孙子,当然,我没这个胆子。
头一甩,我答得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我说:那必然是达尔文。
汪子悦问:为什么?
嘿嘿一笑,我道:你自己说的,进化论!!!要是达尔巴是孙子,那不是越活越回去了嘛!
我确定我没有眼花,这一刻,我在对面的野男人眼里看到了红果果的鄙夷。冲着汪子悦递过去一个眼神,我含蓄又内敛的向他暗示了这一问题。
汪大表哥智商不高,情商还是不低的。这么轻飘飘的一下,他便看出了我、英宇琛与那野男人之间混乱又纠结的问题。
随意的把玩着桌上的日式茶碗,汪子悦气息一变,轻飘飘的开口道:高先生找我妹子有事?
饿虎当头,野男人哪里敢说有,一颗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他说:没有……没有……
“还是我听错了?”
汪子悦如此一说那野男人止不住的冷汗直冒。
“婊-子只配鹅卵石,我没听错吧?”
刷的一下白了脸,野男人哆嗦着道:汪少爷误会了,我不是说的令妹,我说的是周幸美,对,周幸美!
并没有深究周幸美是何许人也,汪子悦笑得那叫一个虚伪,他说:我想也是,恬恬怎么说也是我汪子悦的妹妹,高先生该有分寸才是。
野男人终于卑微的屈服在汪子悦的淫-威之下,朝着我点头哈腰半天才获了大赦夹着尾巴冲出去店子。我只当是看了一出好戏,也没往心里去。
汪子悦说:还在磨蹭什么,你东临哥哥可是说了,平日里聚餐派了人三请四请都给你推了,今个怎么也得喝上两杯。
我说:恬恬不会喝酒,子悦哥哥你帮我顶着。
汪子悦说:基本上这种事你就应该让你男人顶着。
然后我们两人的视线就这么齐刷刷的落到了英宇琛身上。我道:宇琛~~~~~~~~~~~~~
英大帅哥显然听出了我自那销魂尾音中流露出的荡漾,捏捏我的鼻尖,他很是认命的垂下了头。
后来每每回忆起此事,我就会想,若是英宇琛不曾与我进去包厢,一切是不是就会不一样,当然,这只是假设。
再后来我问他:宇琛你是不是对我早有预谋,设了套让我往里钻。
英大帅哥鄙视的看我一眼,他说:那是日行一善。
总之,我就这么很是荡漾的左边挽着汪子悦右边牵着英宇琛,如英国女王接见臣民一般一步一步迈向了最里头的包厢。那一刻,我便如深海探照灯一般,很耀眼,很光芒。
我以为,我终于闪耀了一回,及至看清了座中众人的视线,我才森森的明白,沙猪男人们看的是我吊带裙下那一对白花花的傲然大胸,花痴女人们看的却是被我糟蹋的两个极品男人。
身穿粉桃色和服的服务生蹲坐于地小心翼翼的将那木门推开,我看清楚了包厢里头的景象,比起外头的古雅,包厢里头多了些现代之感。
我本以为今日也逃不出一跪的命运,及至木门推开我一眼瞧见了小沙发之上坐姿闲适的四个男人,才终于放了心。还好,还好。
汪子悦并未注意到我百转千回的思绪,拉着我笑眯眯的进到包厢里头,混乱的招呼声便就响起。
“恬恬!”
“季家妹子!”
“小嫂子!”
沙发远端戴眼镜的斯文男子没有开口,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他审视的看我们一眼,唤了一声:汪子!
不用看也知道,叫我“恬恬”的必是简东临,而那一声“季家妹子”铁定出自苏婧那败类哥哥苏漠之口。相识已久,这两人自是提不起我的兴趣,精光一闪,我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一声“小嫂子”吸了过去。
松开挽着汪子悦胳膊的手,我半搂着英帅哥笑眯眯的道:客气客气,什么小嫂子,我与你汪哥那都是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啊,不提也罢。
经我这么一说,那男人显然来了兴趣,脸上也不自觉地浮上了看好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