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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9号学生深切的讨论了这一问题。

我以为我很是口若悬河,又很舌灿莲花。

主讲的老教授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他很头疼的看着我,脸上灰灰白白,头上青筋直冒。

我这人一贯很“有”分寸,估摸着差不多了便适时的住了嘴,只总结­性­的说了最后一段话。

我说:

同志什么的,男男什么的,比例是不小的。

爆-菊是高发的,强-爆是普遍存在的,轮-爆也是有可能的。

­肛­-交有风险,­操­作需谨慎。

若是由边缘的强-­奸­罪引发了诸如过敏­性­痔疮,排便不畅,­肛­-门堵塞等等抱憾终身的问题,那就不是五四东路上那X市河蟹医院原价二百五双人七折优惠的XX膜修补手术能够解决问题的了。

老教授那本就很是沧桑的脸听完这些显得越发沧桑。

我那个笑靥如花,他那个老泪纵横。

然后,我的处-女挂就是奉献给了那该死的刑法学。

说了这么多,我主要是想说明除了爆菊有可能给同志带来的潜在风险以外,OOXX或是XXOO什么的,受伤害的基本只可能是女人。

若真有在­干­那档子事的时候被夹断了命根子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概率学上说,这是很低的,起码我至今还没遇到过。

英大帅哥那思想中显然有很大程度的保守­性­,以至于他也认为他占了我很大的便宜。

我说:没事你就回去,天­色­暗了。

他很不配合,深深地凝悌着我,反问道:若是有事呢?

呃……瞬间被噎住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有事也回去,洗洗睡吧,我们回头再说。

又搂又抱又接吻又爬床的,换了别家姑娘怕是早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左右也要被黑寡­妇­房东扫地出门了,我是卯足了劲想要避过他,至少暂时­性­的避过他。纵使我一贯奔放,这一连串的事下来也够我窘上一阵子了。

他也听出了我话里头的敷衍,多看了我两眼,手就伸了出来。

我不太明白他这一动作的深层含义,我道:­干­什么?

温和的笑笑,他道:手机。

我终于还是乖乖将手机递到了他手心里,有些忐忑的看他按了半晌,然后说不上名字的钢琴曲就这么响起,明显不是我的铃声,如此说来就是他的了?

嗷嗷,荣誉教授什么的果然不是白当的,还知道防我一手,有些­阴­暗的笑笑,手机号什么的是最不靠谱的东西,SIM卡一丢,回头就能整个新的,他是不是太放心了?

当然,我很喜欢现在这串号码,暂时还没有牺牲掉它的打算。

我这边埋着头贼兮兮的笑,那头的英宇琛也笑,待我消停下来,边听他不疾不徐的念出了一串号码。熟悉,很熟悉。

我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时候他又念出了另一串号码。这回我终于听明白了,他大爷的不过只看了那么一眼,竟然把我在阿姆斯特丹海边别墅的号码记了下来。先前那一串号码却是无良表哥汪子悦的。

退路被彻底封死,我面皮有些僵硬,嘴角也有些抽搐。我道:有事call我便是,那么麻烦作甚?

他说:保险起见。

我说:你放心,不会有意外,保险派不上用场。

他笑得很­性­感,很男人,很绅士,他道:那样最好!

我站在门前目送他消失在楼道的转角,及至再也看不到人影,听不到脚步声,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炸了毛。

他他他他,他大爷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啊,口胡。

日子一天天的过,为了寻到一处满意的小窝我可算是废了心思,贴了求租广告,又在租房网上仔细审视核对过,挑挑拣拣怎么也没找到合适的。不是太过简陋就是太过昂贵,很显然,这两种都不适合我。

我喜欢用工薪阶层的支出换回舒适的小资生活,黑寡­妇­房东租给我的这套小屋就很好,价格合理,环境也优雅,装潢什么的出乎意料的有品位,隐约透着些西式宫廷的味道。

据说我搬进来之前,这房子已然空了好久,房东不缺钱,却很挑房客。

我难得的被她相中于这里住了两年,日子过得很舒坦。本来可以一直这么舒坦下去,却因为英宇琛的到来打乱了我的步调。

再想不到办法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终于厚着脸皮给汪子悦拨了电话。短短的几分钟通话时间里,他不停地向我控诉着兔崽子小O的恶行。他说:恬恬你没给它讲么?毁人姻缘是要遭雷劈的。

姻缘?这倒稀奇了。

我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小兔崽子的癖好,我给它取名小O真TM太贴切了,它大爷的最喜看人家亲亲我我OOXX。

只一嗅到JQ的味道,它排除万难也要出现在狗男女们面前。

我道:你不是不玩够了不结婚?怎么我们汪大少也准备收心了?

他说:这你就不明白了,露水姻缘它也是姻缘。

ORZ…搞了半天他竟还在玩什么一夜-情。

我说:你这样是不行的,那三线小明星也是不靠谱的。

电话那头他很是神采飞扬,他道:三线小明星已经是过去了,素质不够带出去尽丢我老汪家的人。

“噢?那你又跟谁搞上了?”

“现在上演的是女主播的故事。”

嗷嗷,女主播什么的,可以啊!那三线小明星就是个出卖­色­-相的,女主播什么的好歹也要有点文化,胸大无脑收视率是上不去的。

我不知道汪子悦的行情竟如此好,一渣受也能有这么多女人哈他。

我说:子悦哥哥你小心些,女主播是没问题,一不小心让女主播入主了东宫就不好了。汪老爷子可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儿媳­妇­。

我这么说汪子悦很是义愤填膺,他道:把妹的是我,结婚的也是我,关汪老爷子何事?

“皇帝要大婚自然要请示太上皇!”

我道:还真是未来东宫?

他说:我就说说而已。

我说:你有本事对着汪老爷子说去!

汪子悦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奄了下去,他道:饶了我吧!

一贯的交流模式,我俩谈得还算愉快,交情攀得差不多了,我刚一表达我心中那一点小小的愿望,汪子悦想也不想果断的就拒绝了。他说:恬恬,我这夜生活比较丰富,交友状况也比较混乱,收留你个黄花大闺女,不妥,不妥。

XD!什么黄花大闺女,再熬下去我都快成“黄花菜”大闺女了。

我说:一句话,你帮是不帮?

汪子悦说:恬恬我对不起你!

他大爷的好得很,我在电话这头­阴­测测一笑,我道:子悦哥哥我恐怕也要对不起你了。

继汪子悦之后,我又拨了苏婧的号码。电话接起的时候,我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自话筒里传出来的尽是喘息之声。苏大小姐尚未开口她­干­的那档子事我就猜了个七八分。

若是平日,以人为本,我定直接挂了电话。苏大小姐欲-望一贯深重,扰了她这等事,一报还一报,她定是要逃回去的。

此刻的我顾不上这些,我说:阿婧我没地方可去了!

电话那头女人止不住大声呻吟着,她喘息着道,“我……忙着……和程墨……二度……度……蜜月,帮不了你!”

二度蜜月,去他大爷的二度蜜月,自他二人交往一来,二度了不知多少回蜜月,自菲律宾到夏威夷,到北海道,到普罗旺斯,两人也真能折腾,如胶似漆,那叫一个黏腻。

只他二人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蜜月。

表哥靠不住,闺蜜也靠不住,便像设定好的一般,我一步步走进英宇琛撒下的天罗地网中,身体是自由的,囚住的是一颗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英小帅腹黑的本质一点一点的就要显露出来了,嘿嘿,马上就搬家了,同居了,同居已经来了,JQ还会远嘛?

对手指,那啥,我给力的给大家炒­肉­吃,大家也给力的补补分撒撒花么,我吃不上­肉­抱两盆花还是可以的嘛,这个花不了大家几秒钟的时间,又能激励我人品爆发努力炒­肉­,何乐而不为捏?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只有你们给力了我才激|情得起来嘛,我一激|情二号文件随之就来了嘛,二号文件一来三号四号跟着也就来了嘛,是嘛是嘛?

不要大意的调戏调戏我嘛,躺倒给摸。

15

15、拉普利奥 ...

我终于还是拨通了英宇琛的电话,忧伤又幸福的曲子便就响起,熟悉的旋律,是那首我曾单曲循环过无数次的口琴曲:la partita。

英宇琛很快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很温和,自手机那头清清浅浅的传来。天知道我那一瞬间有多感动,我以为那是只有电影中的男女主才有的对白。

他说,好久不见。

他说,你辛苦了。

……

他说,我想你。

然而这些,他都没有说,他只说了两个字,“你好!”

那有些低沉的喑哑的腔调与他英俊的面容,温柔的笑,合着他那一身­干­净的白衬衣搅合出一段妙曼的绮丽语。

我唤他:宇琛~

我说:都是因为你,害我无家可归。

然后他就笑,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气流的喷吸声,他道:是我不好。

他如此说我越发气闷,便如拳头打在棉花上,软软的就卸了力。我说:你知道就好。

他说:我可以负责。

天知晓我最不爱听的就是负责,我说:我不是小三,需不着你养。

他在那头笑得更欢,他道:诚然你不是小三,诚然我也没说要养你。

这,这,这,这就是他内疚自责又抱歉的态度?我有些咬牙切齿,偷摸摸在心里问候过他令堂。我就不该对他怀有任何旖旎的念想,白眼一翻我就想摁掉电话,他很适时的开了口,他说: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介绍什么?”对象?

“自然是房子。”

关键时刻骨气什么的就是浮云,眼看着就要到月底,再不解决住房问题我就真的要无家可归露宿街头了。我问:哪里?

他说:清风小区。

清风小区我是知晓的,离着X大也不远,一星期总有几次我要从那旁边路过。而我路过那里的原因说来有些可耻,小区外头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的转角处有一家很有格调的欧式面包坊,名唤拉普利奥。我喜欢那家的芒果班戟,浓郁的芒果条,稠稠的­奶­油糊,咬一口,­唇­齿留香。

记忆中,那小区房型设计新颖,极具欧式的简约风,家家户户都有明亮的落地窗,很是有些小资情调。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问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月租多少?

略微顿了顿,他说:五百!

以我的评估,那小区里头的房子,把五百翻一倍也不一定能租到,为了那减半的租金,我想也不想果断的就应承下来。我那时全然没有想到,只为了贪那一点小便宜,三两句话间我就卖掉了自己。

英宇琛问我什么时候搬过去,我说越快越好,他沉吟了片刻,说:你收拾收拾,我一会儿过去接你。我想说不劳烦你,转念一想那房子是他介绍的,他陪着倒也在理。我也就没有推辞,与他约好了时间,便就哼着小曲收起了东西。

自黑寡­妇­房东下达了驱逐令后,我便陆陆续续开始收拾东西,如今打包装好倒也没用多少时间。乘着英宇琛还没过来我又给房东挂了个电话,在这里住了两年,搬走也该知会她一声。本是礼节­性­的告别,她却说让我慢着,她检查过了才能走。我那心中猛的就燃起了一把火,敢情她是怀疑我手脚不­干­净?还是想整出点损坏赔偿?

她很快就赶了过来,那不很高的高跟鞋在楼道里踩出一长串压抑又沉闷的声响,她与英宇琛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达。

她深深地看了英宇琛几眼,便就进到屋里仔细的搜寻任何的疑似损坏物,两圈下来,才很不情愿的说:你们可以走了。

不欲于他多做纠缠,我提了包袱便要下楼,英宇琛拦住了我。我转过头见他很认真的看着手里头薄薄的一页纸。他说:单方面终止合约,违约金就不说了,您似乎还忘了什么东西!

我这才看清楚他拿在手里的是我随意搁在小茶几上的租屋合同。我也没仔细看过,不知晓他要说什么。

显然,糊涂的不只我一个人,黑寡­妇­房东愣了愣,有些­阴­郁的看了英宇琛一眼,没好气的道:什么?

英大帅哥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黑寡­妇­房东,将手里头的合约递到她面前,道:您忘了押金。

嗷嗷,忙昏了头我竟然忘了这茬,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租房的时候我却是押了一千块钱在她那儿,如今退租走人押金自也该归还了。

黑寡­妇­房东也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无奈自己理亏,也只能咬着牙自皮包里掏出钱夹,心不甘情不愿的数了十张红票子给我。

兜转了一圈,本来是自己的钱,却让我油然而生一种飞来横财之感。我很兴奋,当即给了英宇琛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说:Honey你真给力!!!

他只温柔的笑笑,摸摸我的头,他说:你也很给力!!!

然后他一马当先提了两大箱行李就下去了。

待我慢悠悠下去的时候,英宇琛已然两手空空斜靠在一辆银白­色­的跑车边上,很经典的流线型设计,只一眼便知价格不菲。我也就只看出它价格不菲,真正了解到它有多不菲却是在很久很久以后。

我道:你开车来的?

他轻“嗯”一声,点点头。

我又道:你开自己的车来的?

他再“嗯”一声,复又点点头。

生长于国外,且还有个有钱到爆的老爹,我对车的了解却贫乏到了一种近似于无知的地步。能报上名的屈指可数,能将名与标志对上号的,就不用屈指数了。基本上我就认识奥迪、奔驰一类广告轮放如卖白菜似的大众品牌,除此之外便是季斫之的爱车--不知道什么型号的兰博基尼。

我虽不很是待见那车,坐的回数多了,便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季斫之说,它是举世瞩目的艺术品,就连那上头每一颗螺丝钉都是完美的。

这说法我很不认同,我默默地于心底表示了抗议,压抑着没敢说出来。季斫之此人绝对是可以为了他那爱车大义灭亲秒杀亲妹的,我相信。

我以为季斫之那车就已经很高调了,不料想英宇琛这车更是夸张到了要命的地步,说夸张非是在说它的设计,只单纯的评述它的价格。当然,便当此时,我还不知晓它的价格。

我对车一贯没有兴趣,只瞄了一眼,很随意的问道:什么牌子的?

他有些困惑,于我和他那爱车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好一阵,才闷闷地开口道:布加迪威龙。

我就是礼节­性­的发问,布加迪威龙什么的,没听说过,也不认识。

对于我如此淡定的反应,英宇琛显得越发气闷。

我又问:贵么?

英宇琛看着我的眼里终于有了恍然大悟,他道:还好。

我那时不知道他那句还好完全就是客气的说法。

我那时也不知道他与季斫之一般,对车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追求。

我那时……

他大爷的我那时就跟个土包子似的,直到我与季斫之重逢,他告诉我英宇琛这车便如时装界的阿玛尼,我才悟了。

他大爷的我竟然一直把阿玛尼穿成了200块一件的美X斯邦威。

最悲剧的是,面对众人艳羡的目光时我还真以为大家都喜欢美X斯邦威。

显然我误了,当然,这是后话。

英大帅哥很绅士的迎了上来,自我手中接过行李放到车的尾箱里头。再然后他学着英国绅士那般微笑着替我打开车门,待我进去之后又屈身关上了车门。

他动作很熟练,神情很自如,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干­过出租车司机。

清风小区确如我记忆中那般,有长长的绿荫小道,每隔几步就有漂亮的长椅。英宇琛开着它那辆拉风的布加迪威龙晃悠悠的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头,他冲着我温柔的笑笑,说:到了。

没再使唤他,待车一停稳就自觉自愿的下去了。

抬头仰望了那传说中的小楼半晌,我第一次如此森森的觉得英宇琛和我于认知水平以及价值观上怕是有很大的不同,这是别墅啊别墅!月租500,房东是抢银行出身的么?

我犹豫了一下,确认到:这就是你要介绍给我的月租500大洋的经济适用型公寓?

他也犹豫了一下,学着我那般于车库前头仰望那小楼半晌,道:月租500诚然很经济,综合评估也诚然佷适用。

我说:宇琛你真的能做主么?如此贱卖掉屋主知晓后会不会六亲不认直接灭了你?

他说:你放心,我很了解他。

我又说:我不会再被赶出去吧?

无家可归什么的,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英宇琛想也不想回答得很是笃定,他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说:物价上涨什么的,房价不会也上涨吧?先说好,我们这是买断协议,之后可不能涨价!

英宇琛很是佩服的看了我一眼,他说:你若是经商肯定很有前途。

我说:别给我打太极,先说好了省得你日后算计我。

他说:或者我们签个协议?白纸黑字写清楚了比较靠谱。

那之后小绵羊心甘情愿的跳进了大灰狼挖好的陷阱,手一挥签下了两年的卖身契。

再然后他领着我熟门熟路的进去,我发现我又误了,那设计虽然洋气些,楼层虽然矮些,软件硬件虽然­精­良些,它确实是公寓,他领着我上到三楼,站在301号房门前。我问:屋主在么?我们怎么进去?

他说:自然是开门进去。

直到真的进到室内,米­色­调的装潢,透出些微古朴的实木气息,­干­净又温暖,室内似乎是恒温的,不冷也不热。鞋柜旁边放着两双同款式的布拖鞋,深咖­色­,一男一女。

我看着他动作优雅的换上拖鞋,提着我的行李进去一旁的小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站门口作甚?还不进来!

我终于隐约想明白了某些问题,那不曾露面的房东,自作主张的英宇琛,签了两年月租500的租屋合同,英宇琛宠溺又纵容的笑,以及这两双远看是兄妹近看是情侣的布拖鞋。

我想我悟了。

猛的冲进里屋,我瞪圆了眼怒道:你骗我!!!

我看着他不疾不徐的转过身,换上了一副我很无辜的神情。他说:诽谤是有罪的!

我说:你这是诱拐无知少女。

失笑的看着我,他腔调奇异的重复道:无知少女?

一咬牙,一切齿,我羞红了脸道:无知少女怎么了?我他大爷的还是无知处-女!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一直在赶古言的任务,喝掉了六杯咖啡,上了五个闹钟只睡了一个小时,终于,现言也更新了。

英小帅是腹黑,绝对的腹黑。同情恬恬。

求抚摸,某落要去小睡一会儿了,休息够了再码明天的章节,看过的筒子们都撒把小花花吧,几秒钟的时间,也算是对我夜夜通宵咖啡加泡面的安慰。

英小帅会越来越给力的,二号,三号,四号不要着急,都会有的,这之前要做一点铺垫,我已经很努力了,大家就不要霸王我了吧。

以上,我先去睡觉,起来再码新章回复留言。

16

16、Vanessa的眼泪 ...

我终于还是没能拗过英宇琛,他只微笑着,几句话便化解了我满心的怨气。基本上这事也怨不得别人,很大程度上说是我自己贪那一点小便宜,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感­性­多会战胜理智,足以改变一生的,某些不可挽回的事就是这么发生的。

恼恨的同时,我那心底里也不可抑制的泛出点点欣喜,像是芒果班戟里头甜蜜蜜的­奶­油糊,将那些臆想与真实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搅和在了一起。

再然后笑容便浮上了我的眼角眉梢,经济学讲座上那个沉静如千山暮雪的男子,曾经以为遥远而不可触碰的人,他就站在那里,他微笑着看着我。

他有着超强的责任感,他会使小聪明哄我开心,醉酒的时候会甜蜜蜜的唤我Honey。

他是个温柔的绅士,也是个甜蜜的骗子。

那些呻吟,那些呢喃,情-人间的密语,暖烫人心。

同居?

是了,同居!

我开始怀疑和泉日本料理店的“初遇”到底是不是初遇?他那般配合,之后醉酒,本推半就的我们滚了床单,虽不是很彻底,却将“陌生”的两人牵连在一起,他很狡猾,用温柔和一点点的小聪明一步步的将我拐带进他的生活。

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是引导这事的强攻?还是一个名为强攻的弱受?

我开始怀疑,他是真的超强的责任感作祟?还是原本就认识我?

待我整理好房间,将衣服挂进衣橱,将小首饰盒放上梳妆台,台面上放了一个­精­致的旋转木马音乐盒,很漂亮,我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心上好发条音乐声就想起,天空之城。

忧伤,凄美,又满怀憧憬;向往,奋进,且不屈不挠。

有时候我们知道再努力也没有可能,那是一种义无反顾,是一种勇往直前。

一些甜蜜的,伤情的往事便就这么想起。

我会跟着季斫之回国,是因为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阿姆斯特丹的夏天不热,15°的均温一如那段15°的感情,不温,不火。

离开的那日天上飘了点小雨,在候机大厅里,我就那么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段话:

“我会长大,会更加成熟,我以后会嫁人,会­精­打细算,会骂人,会骗人,我会在菜场讨价还价,渐渐地容颜衰老。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直到世界尽头。”

那是我用那只手机发送的最后一条信息。

收件人:Darling-顾

发件人:Yours' Vanessa

是Vanessa,最后的Vanessa,不是季恬。

我又想起顾宜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给过我那么多的期待。

他说:等我忙完了这阵就带你去爱尔兰,去法国,去卢森堡。

他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说:Vanessa,我那么爱你。

他说过那么多的话,到最后都只融汇成三个字:对不起。

有那么一种人,事业比爱情重要,朋友比恋人重要。

我给过他那么多的时间,我等过他多少次。游乐场,咖啡厅,电影院,博物馆……他有忙不完的事,­精­心的打扮换来的永远都是等值的失望。

我哭过,我闹过,多少次的声嘶力竭,泪如雨下,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我说过多少回,这是最后一次。

抵不过他偶尔一次的体贴,分分合合多少次,我们依然在一起。激-情却褪了颜­色­,终于我也能心平气和的与他说分手,我竟然没有流泪。

我说:谢谢你。

我说:再见。

再然后我屏蔽了有关顾宜人的一切消息,我拒绝联系同他交好的每一个人,Vanessa被尘封在过去。

那之后我遇上了英宇琛,他于讲台之上侃侃而谈的模样像极了曾经的顾宜人,我那时候喜欢的是顾宜人的影子,了解得多了才渐渐地分得清楚,他们是不一样的,英宇琛是英宇琛,顾宜人是顾宜人。

我不知道英宇琛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回过神来他已在我身后。他说: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饭。

然后我那些伤怀的小情感就消散开来,放下手中的音乐盒,我双手合十贴于胸前,眨巴着眼狗腿子的看着他,我道:Honey,我想吃你煮的饭。

他有些好笑的看我一眼,道:你就知道我会煮饭?

我笑得很皮,我道:不然咧?房子里头连包泡面都没有,你吃什么?

“外头什么没有,拿钱就买得到。”

“外头吃一顿,自己煮都能活一个星期了。”

他说:或者,你也可以自己煮。

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可怜兮兮道:我不会煮。

摆明了不相信,他说:季小姐,我请问你,之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想也不想,我说:外头吃啊!

他说:那你现在是差别待遇?

我说:宇琛你错了,这叫合理利用资源。你说我脑补过头给你忽悠着住进来也就罢了,总不能让我连福利也自动放弃了吧?

他说:你见过有房东给房客煮饭的?

我说:历史是需要创造的,规矩是用来打破的,房东什么的,是可以当佣人使唤的。

我以为他要么翻脸,要么认命,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说了一句很有颜­色­的吓死人的话。他说:Honey你知道的,我的妙用不止这些!

不用看也知道,我脸上的肌­肉­绝对拉伤了,强忍住喷鼻血的冲动,我说:你说说看都有哪些?

显然他也没想到我还能扛得住,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好几眼,他说:实践出真知,你会知道的。

这回答明显不给力。猛瞪他一眼,我道:不对!这种情形下他就该说“我会暖被窝”嘛。

被窝啊被窝,被窝啊被窝……

他没有抽搐,他真的没有抽搐,他很镇定的看着我,道:你说什么?

“嘿嘿……”

“乖!重复一遍!”

“嘿嘿嘿,”我道:我会暖被窝!

再然后英大帅哥大手一挥拍案定了板,他说:虽然还是夏天,honey你愿望如此强烈,我也就吃点亏勉为其难允了你。收拾收拾,今夜侍寝吧。

侍侍侍侍,寝???寝你大爷啊寝!

我说:口胡,那是你说的,我没说!

他笑得很­阴­险,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谁说的谁活该暖一辈子被窝!

英宇琛说: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

很坚持,我说:我不要去外头吃。

他显然比我坚持:自己煮也得出门,冰箱里头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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