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是想让我当一辈子的老Chu女嫁不出去吧?
他说:这是为民除害。
我说:害你的头害!妖孽,看我明天就找人收了你。
他大爷的长胆了,我的男人也敢轻薄?
当着我的面整了出倒土不洋的法式热吻,便宜都让他占了,我又想起,英宇琛与汪子悦接了吻,还没漱口他又与我接了吻,那我与汪子悦不是间接接吻?
妈祖观音如来佛,不带这么玩人的!
汪子悦说:要收我可以,这之前能不能先把你家兔子领回去,跟着眼镜哥哥恐有危险。
我这才想起怒意蒸腾下,我拖着英宇琛就走了,全然忘了我家那只笨兔子。任何人的地位果然是不一样的,我与它相亲相爱这么多年到头来它还是比不上个男人。小O它若是知晓我因这个原因陷他于危险之中,它该要与我翻脸了。
瞄一眼半盖着被子闭眼斜靠于床头的英宇琛,心里头有些失落,失落之后,余下的是释然。这电话来得真是时候,再晚些,我怕要贞操不保了。
汪子悦似也听出了我的不对劲,一个劲的问我出了什么事,酒后乱-性什么的我也不敢说,东拉西扯的说了半天,最后嘱咐他好好看顾小O,兔在人在,兔亡人亡。
那兔崽子就是个麻烦,汪子悦本想早些脱手,我如此推脱他也只好应承了下来,挂电话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早些领回家,莫要放他那儿太久。
我想说他大爷的你就是自找的,没事找事把它从阿姆斯特丹偷渡过来。为了人质的安全,我没敢说出口。
挣扎了半晌,我再回去床上的时候,英宇琛闭着眼竟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与眼睑处投下柔和的光影,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唇形,这个男人理所当然的就是完美的代名词。
他均匀的呼吸着,于空气中氤氲出些微的酒气,果然是喝多了。正常时候的他,不当是如此的。
我放轻了动作爬上床,小心翼翼的扶他躺好,折腾了这许久,困意终于袭来,我也顾不上着衣,掀开被子也偎了进去,乖乖于他身旁躺好。眷恋的再看他一眼,便也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好,我是被男人的抽吸声以及自脖颈处灌进的凉意唤醒的。身旁的男人显然已经从醉酒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我关切的看着他,他尴尬的躲避着我的眼神。脸色比睡前还要潮红。
我二人几乎是同时开了口。
祼裎相见,一时都有些尴尬,他说:我……
我说:你……
扶额低笑一声,我故作轻松的耸耸肩,道:你先说!
他侧过头看我一眼,那视线刚转过来瞬间又转了回去,我诧异的低头一看,ORZ,被子掉了。
小心的把被子拉好,我道:你说!
他润了润嗓子,这才开口道:我们,我们是不是……?
他很羞涩,挣扎了半晌还是没说出后头那词,他如此我倒是淡定了,我道:你说做-爱?
微不可查的,他点了点头。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凑得近些,我促狭的笑笑,道:你希望我说什么?做了?还是没有?
他越发尴尬,几次想要开口,憋红了脸也没说出话来,终于,他道:我会负责的。
天知道,我他大爷的才稀罕他负责。莫说我二人并未发生实质性的关系,纵使发生了关系,在这物-欲横流的社会,那又算什么?酒后乱-性?干柴烈火?
我喜欢他是事实,他不喜欢我也是事实。我们没必要用一个谎言构筑一个虚幻,来颠覆大喇喇客观存在的事实。
想法洒脱,事实上,我却并没有这么放得开,我想我那脸色该有些苍白。
我若真能狠下心套牢他也就好了,怪只怪我太理智,轻拍脸颊,我道:不过是盖着被子睡了一觉而已,你放心,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于我这一说法,他显然不相信,他道:你骗我!
适时的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神情,我娇笑的看着他,呢喃着问道:还是你想与我发生点什么?
无视他的挣扎,我轻抚过他俊俏的脸,途经脖颈,划过锁骨,最终戳上了他的胸膛。
我道:你喜欢我?
他神情很是狼狈,尴尬的转过头。
“那就是不喜欢?你连看都不愿看我,还任性的说什么会负责,我不要你负责!”
我这么说他慌忙的回过头,满脸的歉疚,四目相对,他很郑重的开口道:我是认真的,我会负责!
我感情上有一瞬间的动摇,想着赖上他就好。所剩不多的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收起脸上的调侃,学着他那般,我也很郑重的回应道:我说过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再看他只会动摇我的决定,掀开一侧的被角我翻身下床,拾掇起散落于木地板上的衣裙,将它掩于胸前。我刚想溜进浴室,男人的声音复又响起。
他说:你骗我!
难得的诚实了一回却被扣上了如此罪名,我很无力,只叹造化弄人。
我说:你都不记得奈何如此笃定?
言罢转过头,却见他怔怔然盯着大床之上我躺的那一侧,淡粉色的床单上,鲜红的血渍很销魂,很耀眼。
他说:虽然不很清楚,我记得的,我的确轻薄了你。
轻薄?
于禁忌之路上迈出第一步的的却是他,而我不可否认的也在其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从半推半就,到蓄意反扑,到反扑失败被动承受。
我说:诸如此类的事,谁能逼迫谁?谁又能强求谁?不过是干柴烈火你情我愿。
他脸色很凝重,眉头都纠结在一起。
夕阳的余辉穿过半掩着的玻璃帷幕流泻于温馨雅致的卧房之内,床边的五斗橱上郁金香花开正好,散发出淡雅的香气。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黄昏,但那沉默得近乎于肃杀死寂的氛围却宛如身处于灵堂的告别式。
他说:我坏了你的清白。
我说:且不说我二人清清白白,若真是不清不白那也就是一层膜而已,who care?
我才知道英宇琛那责任感竟如此的强,对于他认定的事有一种近乎执拗的疯狂。
他大约是真的记得我们那些荒唐事的,悲剧的是他记得的明明是全部,他却固执的以为他遗忘掉了最重要的部分。我们确实脱了衣服滚了床单,也确实不曾攻上本垒。
血渍≠落红,它最多只能说明我大姨妈来得很准时而已。
我犹豫着想要用一种平和的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解释这整件事情,现实却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门铃很适时的响了起来。
仔细的过滤了一遍会在这时找上门来的一切可疑人士的名单,得出的结论是不管是谁都不能知晓英宇琛的存在。我生性散漫不惧流言,英宇琛则不然,教授和学生,传出去不好听,他虽只是荣誉教授,捅破了这层关系对他也很不好。
退一万步说,若真挨了处分,更有甚者勒令退学我都是不怕的,妈咪经常说,天塌下来有你爸顶着,你爸顶不住了还有你哥撑着,恬恬你好好生活就好。
英宇琛不一样,我虽不很了解他,也知道他与我不一样。
我喜欢看他于讲台上侃侃而谈的模样,从容的气度,飞扬的神采,他是天然的绅士也是天然的学者。
我也曾认真的思考过,从阿姆斯特丹到X市,隔着阿尔卑斯山终年不化的皑皑白雪,隔着底格里斯河岸传承了千年的古老文明,我走过了那么多的土地,飞过了那么遥远的距离,我遇到过那么多的男人,终究只为他动了心。
我说:这是上帝的恩赐。
苏婧说:是异物种之间与生俱来的吸引。
我火速的走进浴室整理好了仪容,翻出一条睡裙胡乱穿上,准备出去开门,行动之前我很慎重的叮嘱了英宇琛,让他乖乖呆着莫要吱声,然后我拉上了卧室的房门。
守在门外的却是租给我房子的大婶,我也听过关于她的某些传闻,说是早些年死了丈夫,膝下也无子,她偏生还是旧时代的保守女人,坚持一女不事二夫,自此就立上了贞节牌坊,清心寡欲好多年。她怨恨着一切在她看来行为不端的女人,背地里大家都叫她愤世嫉俗的黑寡妇。
算算日子,还不到交房租的时候,她此刻登门,我却猜不透是为何了。
事实上,她也没给我瞎猜的机会,她一改从前寡淡的模样,看着我的眼里满是厌恶,她说:这个月住满了你就搬出去。
这绝对是个晴天霹雳,租屋合同尚在,我不明白她奈何会如此突兀的做出这等让人为难的决定,让我在余下的小半个月里找到房子搬出去,这不现实。
不等我追问缘由,她嫌恶的看一眼紧闭的卧室门,她说:不要脏了我的地方。
然后她转身又下了楼走得远了我还能听到她絮叨叨念着什么,像是“倒霉”或者“晦气”。
我也无需再多问什么的,她这么说便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或者有幸目睹了大庭广众之下那一场火辣的热吻。
我有些懊恼,所有人都以为我与英宇琛有什么,就连他自己也坚信与我发生了什么,浮华背后苍白的真相只有我一人知晓,此番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便宜没占上反倒失了居所。
我于客厅里头苦笑的时候,英宇琛已然穿好衣服出来了,依然很英俊,依然很帅气,却又比平日多了些慵懒与性感。他微笑着行至我身前,温柔的摸摸我披散着的发,他道:搬去同我住,好不好?
14
14、女主播的故事 ...
条件反射的,我便想说好,刚一张嘴人又清醒了过来,我道:我自己会解决,你真不必如此。
话已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出了这档子事占了便宜的拼命想负责,吃亏的倒是看得开,我想这大抵也是因了我们并没有真正发生关系,如果曾经有那么一次,我真切的拥有过他,或者就不会如此轻易地放手了。
这么扯下去也不算个事,我说:你若有事便回去吧!
他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说。
法律规定,强-奸罪的被害人只能是女人,于两性关系上,女人永远都是弱者。
我想起了刚进X大那年,我选修了省级精品课程的刑法学。老教授知晓我是阿姆斯特丹过来的留学生,在可容纳200人的大教室里,他笑眯眯的邀请我起来说说荷兰那边诸如此类的相关规定。
我姿态优雅的起身,不畏强权很细致的解释了荷兰同性结婚的比例以及现实。
我说: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他前卫得超乎了常人的想象。
那老教授就怕冷场,当即给力的接口道:那么请季同学以实例证明这一观点。
实例什么的,那可就多了,我那话匣子一打开,半节课没能闭上,洋洋洒洒的与除我与花白胡子老教授以外的199号学生深切的讨论了这一问题。
我以为我很是口若悬河,又很舌灿莲花。
主讲的老教授脸色却是越来越黑,他很头疼的看着我,脸上灰灰白白,头上青筋直冒。
我这人一贯很“有”分寸,估摸着差不多了便适时的住了嘴,只总结性的说了最后一段话。
我说:
同志什么的,男男什么的,比例是不小的。
爆-菊是高发的,强-爆是普遍存在的,轮-爆也是有可能的。
肛-交有风险,操作需谨慎。
若是由边缘的强-奸罪引发了诸如过敏性痔疮,排便不畅,肛-门堵塞等等抱憾终身的问题,那就不是五四东路上那X市河蟹医院原价二百五双人七折优惠的XX膜修补手术能够解决问题的了。
老教授那本就很是沧桑的脸听完这些显得越发沧桑。
我那个笑靥如花,他那个老泪纵横。
然后,我的处-女挂就是奉献给了那该死的刑法学。
说了这么多,我主要是想说明除了爆菊有可能给同志带来的潜在风险以外,OOXX或是XXOO什么的,受伤害的基本只可能是女人。
若真有在干那档子事的时候被夹断了命根子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概率学上说,这是很低的,起码我至今还没遇到过。
英大帅哥那思想中显然有很大程度的保守性,以至于他也认为他占了我很大的便宜。
我说:没事你就回去,天色暗了。
他很不配合,深深地凝悌着我,反问道:若是有事呢?
呃……瞬间被噎住的感觉,我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有事也回去,洗洗睡吧,我们回头再说。
又搂又抱又接吻又爬床的,换了别家姑娘怕是早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左右也要被黑寡妇房东扫地出门了,我是卯足了劲想要避过他,至少暂时性的避过他。纵使我一贯奔放,这一连串的事下来也够我窘上一阵子了。
他也听出了我话里头的敷衍,多看了我两眼,手就伸了出来。
我不太明白他这一动作的深层含义,我道:干什么?
温和的笑笑,他道:手机。
我终于还是乖乖将手机递到了他手心里,有些忐忑的看他按了半晌,然后说不上名字的钢琴曲就这么响起,明显不是我的铃声,如此说来就是他的了?
嗷嗷,荣誉教授什么的果然不是白当的,还知道防我一手,有些阴暗的笑笑,手机号什么的是最不靠谱的东西,SIM卡一丢,回头就能整个新的,他是不是太放心了?
当然,我很喜欢现在这串号码,暂时还没有牺牲掉它的打算。
我这边埋着头贼兮兮的笑,那头的英宇琛也笑,待我消停下来,边听他不疾不徐的念出了一串号码。熟悉,很熟悉。
我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时候他又念出了另一串号码。这回我终于听明白了,他大爷的不过只看了那么一眼,竟然把我在阿姆斯特丹海边别墅的号码记了下来。先前那一串号码却是无良表哥汪子悦的。
退路被彻底封死,我面皮有些僵硬,嘴角也有些抽搐。我道:有事call我便是,那么麻烦作甚?
他说:保险起见。
我说:你放心,不会有意外,保险派不上用场。
他笑得很性感,很男人,很绅士,他道:那样最好!
我站在门前目送他消失在楼道的转角,及至再也看不到人影,听不到脚步声,我这才后知后觉的炸了毛。
他他他他,他大爷的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啊,口胡。
日子一天天的过,为了寻到一处满意的小窝我可算是废了心思,贴了求租广告,又在租房网上仔细审视核对过,挑挑拣拣怎么也没找到合适的。不是太过简陋就是太过昂贵,很显然,这两种都不适合我。
我喜欢用工薪阶层的支出换回舒适的小资生活,黑寡妇房东租给我的这套小屋就很好,价格合理,环境也优雅,装潢什么的出乎意料的有品位,隐约透着些西式宫廷的味道。
据说我搬进来之前,这房子已然空了好久,房东不缺钱,却很挑房客。
我难得的被她相中于这里住了两年,日子过得很舒坦。本来可以一直这么舒坦下去,却因为英宇琛的到来打乱了我的步调。
再想不到办法我就要露宿街头了。
我终于厚着脸皮给汪子悦拨了电话。短短的几分钟通话时间里,他不停地向我控诉着兔崽子小O的恶行。他说:恬恬你没给它讲么?毁人姻缘是要遭雷劈的。
姻缘?这倒稀奇了。
我不是不知道我家那小兔崽子的癖好,我给它取名小O真TM太贴切了,它大爷的最喜看人家亲亲我我OOXX。
只一嗅到JQ的味道,它排除万难也要出现在狗男女们面前。
我道:你不是不玩够了不结婚?怎么我们汪大少也准备收心了?
他说:这你就不明白了,露水姻缘它也是姻缘。
ORZ…搞了半天他竟还在玩什么一夜-情。
我说:你这样是不行的,那三线小明星也是不靠谱的。
电话那头他很是神采飞扬,他道:三线小明星已经是过去了,素质不够带出去尽丢我老汪家的人。
“噢?那你又跟谁搞上了?”
“现在上演的是女主播的故事。”
嗷嗷,女主播什么的,可以啊!那三线小明星就是个出卖色-相的,女主播什么的好歹也要有点文化,胸大无脑收视率是上不去的。
我不知道汪子悦的行情竟如此好,一渣受也能有这么多女人哈他。
我说:子悦哥哥你小心些,女主播是没问题,一不小心让女主播入主了东宫就不好了。汪老爷子可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儿媳妇。
我这么说汪子悦很是义愤填膺,他道:把妹的是我,结婚的也是我,关汪老爷子何事?
“皇帝要大婚自然要请示太上皇!”
我道:还真是未来东宫?
他说:我就说说而已。
我说:你有本事对着汪老爷子说去!
汪子悦那嚣张的气焰瞬间就奄了下去,他道:饶了我吧!
一贯的交流模式,我俩谈得还算愉快,交情攀得差不多了,我刚一表达我心中那一点小小的愿望,汪子悦想也不想果断的就拒绝了。他说:恬恬,我这夜生活比较丰富,交友状况也比较混乱,收留你个黄花大闺女,不妥,不妥。
XD!什么黄花大闺女,再熬下去我都快成“黄花菜”大闺女了。
我说:一句话,你帮是不帮?
汪子悦说:恬恬我对不起你!
他大爷的好得很,我在电话这头阴测测一笑,我道:子悦哥哥我恐怕也要对不起你了。
继汪子悦之后,我又拨了苏婧的号码。电话接起的时候,我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对,自话筒里传出来的尽是喘息之声。苏大小姐尚未开口她干的那档子事我就猜了个七八分。
若是平日,以人为本,我定直接挂了电话。苏大小姐欲-望一贯深重,扰了她这等事,一报还一报,她定是要逃回去的。
此刻的我顾不上这些,我说:阿婧我没地方可去了!
电话那头女人止不住大声呻吟着,她喘息着道,“我……忙着……和程墨……二度……度……蜜月,帮不了你!”
二度蜜月,去他大爷的二度蜜月,自他二人交往一来,二度了不知多少回蜜月,自菲律宾到夏威夷,到北海道,到普罗旺斯,两人也真能折腾,如胶似漆,那叫一个黏腻。
只他二人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是蜜月。
表哥靠不住,闺蜜也靠不住,便像设定好的一般,我一步步走进英宇琛撒下的天罗地网中,身体是自由的,囚住的是一颗真心。
作者有话要说:英小帅腹黑的本质一点一点的就要显露出来了,嘿嘿,马上就搬家了,同居了,同居已经来了,JQ还会远嘛?
对手指,那啥,我给力的给大家炒肉吃,大家也给力的补补分撒撒花么,我吃不上肉抱两盆花还是可以的嘛,这个花不了大家几秒钟的时间,又能激励我人品爆发努力炒肉,何乐而不为捏?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只有你们给力了我才激|情得起来嘛,我一激|情二号文件随之就来了嘛,二号文件一来三号四号跟着也就来了嘛,是嘛是嘛?
不要大意的调戏调戏我嘛,躺倒给摸。
15
15、拉普利奥 ...
我终于还是拨通了英宇琛的电话,忧伤又幸福的曲子便就响起,熟悉的旋律,是那首我曾单曲循环过无数次的口琴曲:la partita。
英宇琛很快接起了电话,他的声音很温和,自手机那头清清浅浅的传来。天知道我那一瞬间有多感动,我以为那是只有电影中的男女主才有的对白。
他说,好久不见。
他说,你辛苦了。
……
他说,我想你。
然而这些,他都没有说,他只说了两个字,“你好!”
那有些低沉的喑哑的腔调与他英俊的面容,温柔的笑,合着他那一身干净的白衬衣搅合出一段妙曼的绮丽语。
我唤他:宇琛~
我说:都是因为你,害我无家可归。
然后他就笑,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气流的喷吸声,他道:是我不好。
他如此说我越发气闷,便如拳头打在棉花上,软软的就卸了力。我说:你知道就好。
他说:我可以负责。
天知晓我最不爱听的就是负责,我说:我不是小三,需不着你养。
他在那头笑得更欢,他道:诚然你不是小三,诚然我也没说要养你。
这,这,这,这就是他内疚自责又抱歉的态度?我有些咬牙切齿,偷摸摸在心里问候过他令堂。我就不该对他怀有任何旖旎的念想,白眼一翻我就想摁掉电话,他很适时的开了口,他说: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介绍什么?”对象?
“自然是房子。”
关键时刻骨气什么的就是浮云,眼看着就要到月底,再不解决住房问题我就真的要无家可归露宿街头了。我问:哪里?
他说:清风小区。
清风小区我是知晓的,离着X大也不远,一星期总有几次我要从那旁边路过。而我路过那里的原因说来有些可耻,小区外头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的转角处有一家很有格调的欧式面包坊,名唤拉普利奥。我喜欢那家的芒果班戟,浓郁的芒果条,稠稠的奶油糊,咬一口,唇齿留香。
记忆中,那小区房型设计新颖,极具欧式的简约风,家家户户都有明亮的落地窗,很是有些小资情调。
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我问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月租多少?
略微顿了顿,他说:五百!
以我的评估,那小区里头的房子,把五百翻一倍也不一定能租到,为了那减半的租金,我想也不想果断的就应承下来。我那时全然没有想到,只为了贪那一点小便宜,三两句话间我就卖掉了自己。
英宇琛问我什么时候搬过去,我说越快越好,他沉吟了片刻,说:你收拾收拾,我一会儿过去接你。我想说不劳烦你,转念一想那房子是他介绍的,他陪着倒也在理。我也就没有推辞,与他约好了时间,便就哼着小曲收起了东西。
自黑寡妇房东下达了驱逐令后,我便陆陆续续开始收拾东西,如今打包装好倒也没用多少时间。乘着英宇琛还没过来我又给房东挂了个电话,在这里住了两年,搬走也该知会她一声。本是礼节性的告别,她却说让我慢着,她检查过了才能走。我那心中猛的就燃起了一把火,敢情她是怀疑我手脚不干净?还是想整出点损坏赔偿?
她很快就赶了过来,那不很高的高跟鞋在楼道里踩出一长串压抑又沉闷的声响,她与英宇琛一前一后几乎同时到达。
她深深地看了英宇琛几眼,便就进到屋里仔细的搜寻任何的疑似损坏物,两圈下来,才很不情愿的说:你们可以走了。
不欲于他多做纠缠,我提了包袱便要下楼,英宇琛拦住了我。我转过头见他很认真的看着手里头薄薄的一页纸。他说:单方面终止合约,违约金就不说了,您似乎还忘了什么东西!
我这才看清楚他拿在手里的是我随意搁在小茶几上的租屋合同。我也没仔细看过,不知晓他要说什么。
显然,糊涂的不只我一个人,黑寡妇房东愣了愣,有些阴郁的看了英宇琛一眼,没好气的道:什么?
英大帅哥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黑寡妇房东,将手里头的合约递到她面前,道:您忘了押金。
嗷嗷,忙昏了头我竟然忘了这茬,经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租房的时候我却是押了一千块钱在她那儿,如今退租走人押金自也该归还了。
黑寡妇房东也没想到他会来这招,无奈自己理亏,也只能咬着牙自皮包里掏出钱夹,心不甘情不愿的数了十张红票子给我。
兜转了一圈,本来是自己的钱,却让我油然而生一种飞来横财之感。我很兴奋,当即给了英宇琛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说:Honey你真给力!!!
他只温柔的笑笑,摸摸我的头,他说:你也很给力!!!
然后他一马当先提了两大箱行李就下去了。
待我慢悠悠下去的时候,英宇琛已然两手空空斜靠在一辆银白色的跑车边上,很经典的流线型设计,只一眼便知价格不菲。我也就只看出它价格不菲,真正了解到它有多不菲却是在很久很久以后。
我道:你开车来的?
他轻“嗯”一声,点点头。
我又道:你开自己的车来的?
他再“嗯”一声,复又点点头。
生长于国外,且还有个有钱到爆的老爹,我对车的了解却贫乏到了一种近似于无知的地步。能报上名的屈指可数,能将名与标志对上号的,就不用屈指数了。基本上我就认识奥迪、奔驰一类广告轮放如卖白菜似的大众品牌,除此之外便是季斫之的爱车--不知道什么型号的兰博基尼。
我虽不很是待见那车,坐的回数多了,便就一回生二回熟了。
季斫之说,它是举世瞩目的艺术品,就连那上头每一颗螺丝钉都是完美的。
这说法我很不认同,我默默地于心底表示了抗议,压抑着没敢说出来。季斫之此人绝对是可以为了他那爱车大义灭亲秒杀亲妹的,我相信。
我以为季斫之那车就已经很高调了,不料想英宇琛这车更是夸张到了要命的地步,说夸张非是在说它的设计,只单纯的评述它的价格。当然,便当此时,我还不知晓它的价格。
我对车一贯没有兴趣,只瞄了一眼,很随意的问道:什么牌子的?
他有些困惑,于我和他那爱车之间来来回回看了好一阵,才闷闷地开口道:布加迪威龙。
我就是礼节性的发问,布加迪威龙什么的,没听说过,也不认识。
对于我如此淡定的反应,英宇琛显得越发气闷。
我又问:贵么?
英宇琛看着我的眼里终于有了恍然大悟,他道:还好。
我那时不知道他那句还好完全就是客气的说法。
我那时也不知道他与季斫之一般,对车有一种近乎狂热的追求。
我那时……
他大爷的我那时就跟个土包子似的,直到我与季斫之重逢,他告诉我英宇琛这车便如时装界的阿玛尼,我才悟了。
他大爷的我竟然一直把阿玛尼穿成了200块一件的美X斯邦威。
最悲剧的是,面对众人艳羡的目光时我还真以为大家都喜欢美X斯邦威。
显然我误了,当然,这是后话。
英大帅哥很绅士的迎了上来,自我手中接过行李放到车的尾箱里头。再然后他学着英国绅士那般微笑着替我打开车门,待我进去之后又屈身关上了车门。
他动作很熟练,神情很自如,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干过出租车司机。
清风小区确如我记忆中那般,有长长的绿荫小道,每隔几步就有漂亮的长椅。英宇琛开着它那辆拉风的布加迪威龙晃悠悠的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头,他冲着我温柔的笑笑,说:到了。
没再使唤他,待车一停稳就自觉自愿的下去了。
抬头仰望了那传说中的小楼半晌,我第一次如此森森的觉得英宇琛和我于认知水平以及价值观上怕是有很大的不同,这是别墅啊别墅!月租500,房东是抢银行出身的么?
我犹豫了一下,确认到:这就是你要介绍给我的月租500大洋的经济适用型公寓?
他也犹豫了一下,学着我那般于车库前头仰望那小楼半晌,道:月租500诚然很经济,综合评估也诚然佷适用。
我说:宇琛你真的能做主么?如此贱卖掉屋主知晓后会不会六亲不认直接灭了你?
他说:你放心,我很了解他。
我又说:我不会再被赶出去吧?
无家可归什么的,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英宇琛想也不想回答得很是笃定,他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说:物价上涨什么的,房价不会也上涨吧?先说好,我们这是买断协议,之后可不能涨价!
英宇琛很是佩服的看了我一眼,他说:你若是经商肯定很有前途。
我说:别给我打太极,先说好了省得你日后算计我。
他说:或者我们签个协议?白纸黑字写清楚了比较靠谱。
那之后小绵羊心甘情愿的跳进了大灰狼挖好的陷阱,手一挥签下了两年的卖身契。
再然后他领着我熟门熟路的进去,我发现我又误了,那设计虽然洋气些,楼层虽然矮些,软件硬件虽然精良些,它确实是公寓,他领着我上到三楼,站在301号房门前。我问:屋主在么?我们怎么进去?
他说:自然是开门进去。
直到真的进到室内,米色调的装潢,透出些微古朴的实木气息,干净又温暖,室内似乎是恒温的,不冷也不热。鞋柜旁边放着两双同款式的布拖鞋,深咖色,一男一女。
我看着他动作优雅的换上拖鞋,提着我的行李进去一旁的小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道:站门口作甚?还不进来!
我终于隐约想明白了某些问题,那不曾露面的房东,自作主张的英宇琛,签了两年月租500的租屋合同,英宇琛宠溺又纵容的笑,以及这两双远看是兄妹近看是情侣的布拖鞋。
我想我悟了。
猛的冲进里屋,我瞪圆了眼怒道:你骗我!!!
我看着他不疾不徐的转过身,换上了一副我很无辜的神情。他说:诽谤是有罪的!
我说:你这是诱拐无知少女。
失笑的看着我,他腔调奇异的重复道:无知少女?
一咬牙,一切齿,我羞红了脸道:无知少女怎么了?我他大爷的还是无知处-女!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上一直在赶古言的任务,喝掉了六杯咖啡,上了五个闹钟只睡了一个小时,终于,现言也更新了。
英小帅是腹黑,绝对的腹黑。同情恬恬。
求抚摸,某落要去小睡一会儿了,休息够了再码明天的章节,看过的筒子们都撒把小花花吧,几秒钟的时间,也算是对我夜夜通宵咖啡加泡面的安慰。
英小帅会越来越给力的,二号,三号,四号不要着急,都会有的,这之前要做一点铺垫,我已经很努力了,大家就不要霸王我了吧。
以上,我先去睡觉,起来再码新章回复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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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Vanessa的眼泪 ...
我终于还是没能拗过英宇琛,他只微笑着,几句话便化解了我满心的怨气。基本上这事也怨不得别人,很大程度上说是我自己贪那一点小便宜,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感性多会战胜理智,足以改变一生的,某些不可挽回的事就是这么发生的。
恼恨的同时,我那心底里也不可抑制的泛出点点欣喜,像是芒果班戟里头甜蜜蜜的奶油糊,将那些臆想与真实站在面前的这个男人搅和在了一起。
再然后笑容便浮上了我的眼角眉梢,经济学讲座上那个沉静如千山暮雪的男子,曾经以为遥远而不可触碰的人,他就站在那里,他微笑着看着我。
他有着超强的责任感,他会使小聪明哄我开心,醉酒的时候会甜蜜蜜的唤我Honey。
他是个温柔的绅士,也是个甜蜜的骗子。
那些呻吟,那些呢喃,情-人间的密语,暖烫人心。
同居?
是了,同居!
我开始怀疑和泉日本料理店的“初遇”到底是不是初遇?他那般配合,之后醉酒,本推半就的我们滚了床单,虽不是很彻底,却将“陌生”的两人牵连在一起,他很狡猾,用温柔和一点点的小聪明一步步的将我拐带进他的生活。
我开始怀疑,我真的是引导这事的强攻?还是一个名为强攻的弱受?
我开始怀疑,他是真的超强的责任感作祟?还是原本就认识我?
待我整理好房间,将衣服挂进衣橱,将小首饰盒放上梳妆台,台面上放了一个精致的旋转木马音乐盒,很漂亮,我小心翼翼的将它捧在手心上好发条音乐声就想起,天空之城。
忧伤,凄美,又满怀憧憬;向往,奋进,且不屈不挠。
有时候我们知道再努力也没有可能,那是一种义无反顾,是一种勇往直前。
一些甜蜜的,伤情的往事便就这么想起。
我会跟着季斫之回国,是因为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阿姆斯特丹的夏天不热,15°的均温一如那段15°的感情,不温,不火。
离开的那日天上飘了点小雨,在候机大厅里,我就那么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段话:
“我会长大,会更加成熟,我以后会嫁人,会精打细算,会骂人,会骗人,我会在菜场讨价还价,渐渐地容颜衰老。我们永远不会再见面,直到世界尽头。”
那是我用那只手机发送的最后一条信息。
收件人:Darling-顾
发件人:Yours' Vanessa
是Vanessa,最后的Vanessa,不是季恬。
我又想起顾宜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他给过我那么多的期待。
他说:等我忙完了这阵就带你去爱尔兰,去法国,去卢森堡。
他说: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说:Vanessa,我那么爱你。
他说过那么多的话,到最后都只融汇成三个字:对不起。
有那么一种人,事业比爱情重要,朋友比恋人重要。
我给过他那么多的时间,我等过他多少次。游乐场,咖啡厅,电影院,博物馆……他有忙不完的事,精心的打扮换来的永远都是等值的失望。
我哭过,我闹过,多少次的声嘶力竭,泪如雨下,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我说过多少回,这是最后一次。
抵不过他偶尔一次的体贴,分分合合多少次,我们依然在一起。激-情却褪了颜色,终于我也能心平气和的与他说分手,我竟然没有流泪。
我说:谢谢你。
我说:再见。
再然后我屏蔽了有关顾宜人的一切消息,我拒绝联系同他交好的每一个人,Vanessa被尘封在过去。
那之后我遇上了英宇琛,他于讲台之上侃侃而谈的模样像极了曾经的顾宜人,我那时候喜欢的是顾宜人的影子,了解得多了才渐渐地分得清楚,他们是不一样的,英宇琛是英宇琛,顾宜人是顾宜人。
我不知道英宇琛是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回过神来他已在我身后。他说:收拾好了,我们出去吃饭。
然后我那些伤怀的小情感就消散开来,放下手中的音乐盒,我双手合十贴于胸前,眨巴着眼狗腿子的看着他,我道:Honey,我想吃你煮的饭。
他有些好笑的看我一眼,道:你就知道我会煮饭?
我笑得很皮,我道:不然咧?房子里头连包泡面都没有,你吃什么?
“外头什么没有,拿钱就买得到。”
“外头吃一顿,自己煮都能活一个星期了。”
他说:或者,你也可以自己煮。
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可怜兮兮道:我不会煮。
摆明了不相信,他说:季小姐,我请问你,之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想也不想,我说:外头吃啊!
他说:那你现在是差别待遇?
我说:宇琛你错了,这叫合理利用资源。你说我脑补过头给你忽悠着住进来也就罢了,总不能让我连福利也自动放弃了吧?
他说:你见过有房东给房客煮饭的?
我说:历史是需要创造的,规矩是用来打破的,房东什么的,是可以当佣人使唤的。
我以为他要么翻脸,要么认命,我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说了一句很有颜色的吓死人的话。他说:Honey你知道的,我的妙用不止这些!
不用看也知道,我脸上的肌肉绝对拉伤了,强忍住喷鼻血的冲动,我说:你说说看都有哪些?
显然他也没想到我还能扛得住,意味深长的看了我好几眼,他说:实践出真知,你会知道的。
这回答明显不给力。猛瞪他一眼,我道:不对!这种情形下他就该说“我会暖被窝”嘛。
被窝啊被窝,被窝啊被窝……
他没有抽搐,他真的没有抽搐,他很镇定的看着我,道:你说什么?
“嘿嘿……”
“乖!重复一遍!”
“嘿嘿嘿,”我道:我会暖被窝!
再然后英大帅哥大手一挥拍案定了板,他说:虽然还是夏天,honey你愿望如此强烈,我也就吃点亏勉为其难允了你。收拾收拾,今夜侍寝吧。
侍侍侍侍,寝???寝你大爷啊寝!
我说:口胡,那是你说的,我没说!
他笑得很阴险,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谁说的谁活该暖一辈子被窝!
英宇琛说:收拾收拾准备出门了。
很坚持,我说:我不要去外头吃。
他显然比我坚持:自己煮也得出门,冰箱里头没东西。
嗷嗷,我说:Honey你真会煮饭啊?
他果断的递过来一个你没救了的眼神,他说:你以为我是你?
我说:我这是在给你表现的机会,好男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伺候老婆是光荣的事,不可耻。
他很羞涩的看了我几眼,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半晌开口说:好。
好?好什么好?煮饭?
“那我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我再一次小瞧了英宇琛,我以为他是接下了煮饭这一差事,当然客观的说他也的确接下了煮饭这一差事,与此同时他还不忘为自己争取了福利。
他说:Honey你忍忍,今天周末,我们明天再去。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忍?这个要怎么忍?坚定地摇摇头,我说不行,现在就要去。
他说:周末公休,你不能让人家为我们破例不是?
公休?超市什么时候也有公休了?我油然而生一种不是很祥的预感,咽两口唾沫,我问:你说的是哪里?
“哪里?当然是民政局!”
当!然!是民政局!!!
我不知道这个是怎么当然出来的,以我的理解能力我也不能知道这是怎么当然出来的。
那不祥之感越发不祥,我道:没事去民政局作甚?
他又当然了,他说:当然是去领证。
领证?
抱着倒数第二丝的希望,我道:领什么证?
他再一次当然了,他说:当然是结婚证。
结,结婚证?
终于,我只剩最后一丝希望了 ,我说:你要结婚了?替我向新娘子说神恭喜!
然后他笑了,他说:这种事你可以自己亲自说。
“我认识?”
点点头,他道:认识。
“是谁?”
他说:Honey,还能有谁?当然是你自己!
当当当当当然是???怎么当然?怎么是?
“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摆摆手,他道:我答应了。
“你答应有个毛线用,你这是违背妇女意志。”
他很无辜,道:我什么时候违背妇女意志了?
嗷,我今个算是重新认识他了,猛戳他胸膛一阵,我道:你问过我了吗?问了吗?问了吗?
一把握住我的手,他道:问你做什么?
我说:我是当事人啊。
“我知道你是当事人,不是你向我求婚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血拼完毕,补更完毕
我又败了,败了一件Eland的毛呢大衣
此文已经是二度挂牌,因为那早已经清空的12章,除了愤怒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响应河蟹我已经挨着改了标题,改了内容提示,文案上头类似于JQ什么的词汇都去掉了,上头依然如此“看得起”我,“关照”我,我淡定了
我站短问管理员,有什么指示,让我改文,需要改的都清空了,难不成要我在电脑里头改文,他们也没有处理办法,至少我没收到处理办法
刚开始接到站短的时候我很愤怒,一度想弃坑或者弃马,本来我也大三,大堆的论文,大堆的考试,天天晚上通宵才能保证日更,很辛苦,坚持了这么久,有一瞬间觉得不值,出去大吃了一顿回来看到大家的留言,突然就觉得这些都不重要,我是真的很想写完这个故事,我想让追文的大家都看完这个故事。你们那些留言是支持我熬夜码字的唯一动力,突然想开了,任他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
就酱紫,虽然河蟹在继续,文件也会继续。
我继续给力,也希望大家继续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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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人在囧途 ...
求,求婚?我瞪大了眼很不可置信的看着英宇琛,另一只手反指着自己,问道:我他大爷的什么时候向你求婚了?
对于我这般不算质问的质问,英宇琛表现得很大度,很淡定,很理所当然。他道:Honey你不用羞涩,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放心!
放心?!!!这个不是重点好吧?
猛的挣脱那抵在他胸膛之上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我全然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的阴险腹黑。
什么谦谦君子?什么温柔先生?什么绝世好男人?
深呼吸两口,我竭力装得很平常的开口道:这个笑话好冷。
他说:若真是个笑话那确实很冷。
这话什么意思?
“你疯了!竟然想赶时髦学人家闪婚!”
“Honey你又冤枉我了,才说了,求婚的是你,我只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而已。”
我不得不正视这一问题,经过好一阵努力回想之后我才意识到我适才说了怎样暧昧又惹人怀疑的话。
我说:我这是在给你表现的机会,好男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伺候老婆是光荣的事,不可耻。
他说:好。
我想我发现了扑朔迷离的求婚门的真相,有些尴尬的摸摸头,我很没底气的开口道:宇琛宇琛,你勉为其难的拒绝我好不好?
他笑了,真的,笑得那叫一个温柔无公害。
他说:Honey,你终于想起来了?你放心,这事也不急于一时半会儿,我们先去超市,民政局今个不开门。
猛咬下唇,该死的,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从前上了季斫之那么多的当,怎么还没记住?我低头深深地忏悔,我道:宇琛你错了,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他很温柔缱绻的摸摸我低垂的头,只道:乖,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们先去超市,你也该饿了。
我承认,那一瞬间我受到了蛊惑。
你也该饿了……我们先去超市……我煮饭给你吃……
顾宜人从未与我说过这些,他总与我约见在高级餐厅的门口,别的情侣甜甜蜜蜜吃完了出来我依然等在餐厅门口。他总有各式各样的理由,我知道那是真的,所以不说借口。
头上一吃疼,我这才从回忆中惊醒,那尘封了好久的过去今日却这般频频记起,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有些事,要忘记;有些人,要放弃。
有人说,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他有可能是唐僧,那么英宇琛他是不是我的唐僧?自阿姆斯特丹到X市,隔着又何止十万里?爬雪山过草地翻越过茫茫的沙漠,从大陆的最西到最东,山也迢迢水也迢迢。
我深深地认识到,小说都是唬人的,电视剧都是瞎说的,腹黑的的唐僧同学才没有西天取经,明明是佛祖一路坎坷自己找上了门。
然后我就笑,英宇琛初时还有些诧异,之后也忍不住陪我笑。笑着笑着就被我推出了门。卧室门“砰”地一声关上,我心情很好的换了身很民族很风情的靛青色流苏小T-shirt,下头套了个洗得煞白煞白仿旧翻边牛仔短裤。
我再出现在英宇琛面前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了他眼睛里头有一瞬间的犹豫,他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这才想起,按苏婧的说法,他与汪子悦,与季斫之同岁,翻过这年就该而立了。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这个男人八年前就到了合法婚龄,而那时我还是个还没发育的小丫头,他太成熟,我太青春。
甩掉这些让人不安的成分,我挽着他胳膊笑嘻嘻的就出了门。
他要开车,我说步行。于这类小事上他一般不与我争执,任我拉着走向小区大门。
我终于成功的填补上了我二人显于表面的鸿沟。出了小区大门,超市往东,商场往西,我想也不想便拉着他去了西边的商场。对于我这一行为,英宇琛并没有说什么,我从他脸上看到了了然。
显然,他以为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当然,逛街确实是女人的天性,却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把男人当做便携式自动提款机。
无财产则无人格,于财产上依附于男人的下场一般说来都是很惨的,女人要保有自己的尊严。这些我并没有与他说。
二楼品牌女装,三楼少淑系列,四楼精品男装。
我想也没想领着他就上了四楼,雷厉又风行的刷下了一身衣服,很干净的T-shirt,牌子是极好的,却只在背后有个小小的LOGO,很低调,下头配了条直筒牛仔裤。
他进试衣间的时候我又很速度的穿行于别的楼层挑了一双板鞋,一条皮带。
再回到四楼专柜的时候,英宇琛正坐在柜台旁边的小沙发上等我,那屈着一条腿斜靠在沙发背上的模样说不出的帅气。衣服什么的都很贴身,用不着再换,我笑眯眯的将手里头的纸袋递给他,一身装备终于齐了。
专柜的导购惊异于我败家的速度,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刷掉了好几个零。她说:先生你真好命,有这么贴心的妹妹,品味好又大方。
呃……诸如此类一般人难以承受的专柜,大概鲜少有女人会掏钱的。
英宇琛皱了皱眉,他觉得他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不给他发作的机会,我笑眯眯的走上前帮他整整衣服,复又挽着他胳膊转身,很温柔又很和善的看着导购小姐问道:真的么?
导购小姐显然没有猜出我的用意,很职业化的笑笑,她继续吹捧:小姐您这么漂亮,还有个这么帅气的哥哥,基因好就是不一样,好久没看到这么美型的兄妹了……
嗷嗷,腐女,绝对的她是腐女。
打断她后续的臆想,我道:客气客气,我刷的是我男人的副卡。
她更激动了,她说:果然是好妹妹啊,那老公的卡给哥哥买东西……
我说:那个,不好意思,他是我男人。
她僵硬了,只是一刹那而已,便又恢复了过来,火速的颠覆了自己先前的论断,道: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搭调的兄妹,两位男才女貌果真登对得紧,若是兄妹那才可惜了。
我说:导购小姐嘴真甜,这话我爱听。
她说:哪里哪里,我说的都是事实。
嗷嗷,这话我就更爱听了。
嘿嘿,她笑。
嘿嘿,我也笑。
我熟门熟路的将英宇琛换下来的那一身装备存在了商场地下超市的入口,我二人便如旁的小情侣一般,手挽手进了超市。这商场我是经常来的,下头的超市却是不常来的,一个人住的时候零食什么的都是汪子悦找人买了送来,极少的时候我会自己购置,蔬果类就更不用说了,神奇的造物主并没有赋予我女性应该具有的普遍能力,我很能吃,却很不能煮。
当然,对此我并没有觉得可耻,有个叫季维国的大叔曾经说过,女儿要富养,煮饭洗衣什么的,保姆会做好的。
噢,季维国大叔就是我那财大气粗的爹,我本就能吃能睡家事无能,于这等思想的引导下,二十年来,十指不沾阳春水。
季斫之说:要不是北欧船王的女儿,你看看谁肯娶你?
窃笑着瞄一眼身旁陪着我游走于地下超市鲜蔬区的男人,他就不知道我爹是谁,他就说要娶我。XD,憋屈了好些年,老娘终于也扬眉吐气了一回,可惜了季斫之那厮不在这里。
基本上,实打实的我就是在逛超市,动手的都是英宇琛,走走看看,他不住的往手推车里放着东西,不时的问我几句,像是喜欢什么,不喜什么,重口或是轻口,等等。
一般情况下我都笑眯眯的回到:我不挑食。只在他问我重口还是轻口之时,我想也没想便就色迷迷的应道:重口!绝对的重口!非常重口!
我想我说得该有些大声,我们成了人群的焦点。
有些尴尬的笑笑,我低下头拉着他一阵猛走,确保离开鲜蔬区老远才停了下来。
我想我该是做多了缺德事,上帝并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我又囧了。待我意识到我站在哪里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风骚又美艳的导购小姐已然来到了我们面前,手里头拿着某种床上用的弹性很好的橡胶或|乳胶制品。
跑路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成功的被导购小姐堵了下来。
导购小姐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京腔,她暧昧的看了我二人一眼,说:不要不好意思,小姐我给你讲,我们杰士邦刚出了一款聚亚安酯避-孕-套,保质期更长,更耐热,不会和油性涂剂产生化学反应,无味,表面更光滑,使用者不会起过敏反应,绝对最理想的选择。
“呃……”我有些窘,悄然后撤一步,将英宇琛推到前头。
人要倒霉的时候,是怎么也躲不过的,我这头刚后撤了一步,自身后又过来一导购小姐,看她手里头那货,显然与先前那个不是一家的。果然,她与先前那位很微妙的对我们形成了封堵之势,她说:道上的人都知道,我们杜蕾斯耐久,可靠,出色品质,绝对是最安全的选择。
好吧,我们暂且把先来的导购小姐称为A,后到的称为B。
B小姐这么说A自然就不乐意了。当即反击道:尽享激|情,自有一套,杰士邦才是您的选择。
嗷嗷,B小姐不知从何处又扒拉出几个盒子,她说:舒适又情-趣,我们杜蕾斯将二者完美结合,面向不同人群推出了不同款式,LOVE装,活力装,挚爱装,双保险装,激-情装,有形装,情迷装,螺纹装,超薄装,多彩水果装,清凉装,凸点螺纹装,凸点螺纹凉感,凸点螺纹热感,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杜蕾斯,绝对是最梦幻的选择。
我一个黄花大姑娘,这还没开-苞就遇上这茬,这叫个什么事啊?很伤感的瞄一眼英宇琛,他听得很仔细,他很镇定。我这才明白我与他于段数上的差别,我就是那传说中窝里横的,英宇琛才是干大事的,淡定啊。
A小姐说:我们杰士邦新品上市,回馈新老客户,买二赠一。
B小姐说:卖不掉的才买二赠一,杜蕾斯,用过的都说好。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两个恐怖的导购小姐手下逃出来的,我只记得英宇琛很温柔的搂过我,笑眯眯的对两个女人说:不好意思,我妻子面皮薄。
那两位小姐终于立场统一了,难得的异口同声道:薄也要用,厚也要用,小姐你想开些。
英宇琛又说了,他说:事实上我们昨天已经买过了。
“什么牌子的?”
英宇琛微不可查的侧头瞄了一眼旁边的货架,他道:金盾。
作者有话要说:囧啊囧,囧囧,下章更囧
预告一下,下章要新出来一号人,男人,很帅气的男人,很帅气又很囧的男人
我继续码字去,明天白天课满,希望能顺利更新,我果然口碑好又很给力
吐个槽,今个儿写了十好几篇书法,差点没断了手,我就不该选那课,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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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ISO9001国际认证 ...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英宇琛只两个字就成功镇住了那两个风骚的导购小姐。我承认我单纯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在此之前我是真不知道浩浩荡荡的避-孕-套行业里头竟然还有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牌子。
我们并没有多逗留,又去了一次生鲜区,挑挑拣拣拿齐了东西就推着小车去了前头的收银台。
我们排的那一溜的收银员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姐。我与英宇琛达成了相当的默契,轮到我们的时候我笑眯眯的操着手站在一旁等他,他动作优雅的掏出了钱包。
相当简单的经典款黑色皮夹,我很佩服他临时换了衣服还能记得把它拿出来,见他付了钱,我挽着他刚想往外走,收银台小姐很及时的叫住了我们,暧昧的瞄了我俩一眼,道:商场周年庆,回馈赠好礼。二位是本柜台今日接待的第五百位顾客,商场为二位准备了精美又实用的礼品。
说着,她从旁边拿过来一个登记簿,递了支原子笔过来,继续说道:请在这里登个记,东西就可以领走了。
英宇琛本没有兴趣,刚想拒绝我闷声撞了他一下,异常谄媚的接过了登记簿。
我若是早知道他口中那精美又实用的赠品庐山后的真面目,我是断不会贪那一点小便宜的,悲剧的是我不知道。
及至我乐悠悠的写完电话号码的最后一位,确认无误之后,她微笑着自柜台底下拿出好几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看清楚了那盒子上的英文,我囧了,是不是缘分到了?怎么今个走到哪里都躲不开这玩意儿。
是了,就是焉着像气球鼓着像皮球的某种床上用的,弹性很好的,硅胶或|乳胶制品。
这回又是另一个牌子。
DONLESS?
多乐士!
于我的记忆中多乐士似乎是做涂料的,怎么就做着做着就误入了歧途走上了避-孕-套这条不归路?当然,这些我就在心里头想了想,没敢问出来。
便当此时,如我一般明白的人还是不多的,那货大约是原装进口的,盒子上满是英文,比较费解。别人不明白英宇琛却是明白的,他微勾着唇角嘲笑的看着我,隐约还有些幸灾乐祸。是了,想他一年近三十且各方面正常的男人,不认识这玩意儿不正常;他还是大学里头的荣誉教授,看不懂英文就更不正常。
我有点骑虎难下了。
那几盒包装精美的DONLESS便如烫手山芋一般,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抱着最后一丝的希望,我求救的看一眼身旁的男人,我想着他段数高,总该会有办法的。
他却辜负了我的期待,他扑哧一笑,旁若无人的转过了头。
他大爷的这是在玩见死不救?我被激怒了。
明明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关键时刻他竟然给我玩起了清高,洁身自爱想弃我于不顾。心一横,我对着那收银台前的小姐抱歉的笑笑,很是羞涩的说: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我男人他不喜欢用这个。
我羞涩她也羞涩,她说:不喜欢没关系,措施还是要做好的。
我很为难,扭捏道:这……
她埋怨的看一眼英宇琛,不赞同的说教般的开了口,她说:这位先生您不能这样,只顾自己爽了是不行的,诸如您这类干大事的人要对女朋友负责。
我很佩服那姑娘神奇的脑回路,干大事的人与避-孕-套有个毛线关系!
这点反击果然很不够看,英宇琛还是很镇定。好笑的看我一眼,复又将目光调回收银台小姐身上很是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的说:事实上,她是我妻子,而我们也需不着这东西。
我知道这个只是借口,也知道他定是在忽悠人,没出息的我还是感动到了。收银台小姐看着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些羡慕,似是在说:小姐你真好命。显然,英宇琛也低估了此女的敬业精神,她很坚持,她说:这个,或者拿去送朋友也是可以的,DONLESS是大品牌,质量保证。
大品牌?去他大爷的大品牌。自商场以来短短两个小时不到,我听了多少回大品牌?敢情现在大品牌都不值钱了,扯着嗓子推销跟摆地摊似的。
杜蕾斯、杰士邦、金盾到这会儿的DONLESS,小小一个避-孕-套哪来那么多大品牌?
她既已这么说了我们也只能勉为其难。话说到这份上排在我们身后那一场队中的某些人已经有些了悟了,当然,多数人依然很迷茫。
我看一眼排在我们身后的那穿着校服的女中学生,微低着头,她比我还要羞涩,又控制不住的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英宇琛,那眼神渴望又期冀,不过站了这么一小会儿,她竟是看上这祸水男人了。
我就更想拿了东西快快走人了,他大爷的这男人就是个人体发电机,走到哪儿电到哪儿,明明没有施瓦辛格威猛的体型,也没有贝克汉姆勾人的眼神,更加没有瑞奇马丁销魂的电臀。高调的温柔,低调的装B,腹黑又阴险一人竟然也能勾得一干女同胞春-心荡漾。
死没节操的,生冷不忌,老少皆宜。
看他笑得那人畜无害的模样,假不假的,真跟个人似的。
我承认我是嫉妒冲昏了头脑,该死的我本以为我喜欢的是他的谦和他的温柔,相处之后才发现他隐于温柔表象之后的狡猾与腹黑。我以为我会断了念想,今个出门却让我隐约明白,我大概是真喜欢上他了,我竟然已经接受了全部了英宇琛,温柔的,谦和的,狡猾的,腹黑的……心里头有个声音再说,只要是他就好了。
英宇琛显然没有再开口的打算,清了清嗓子,我想,大概该我登场了。岂料人算不如天算,我这刚要开口,却被旁人抢了先。
那是个男人,看着挺小资的男人。据我的目测该是公管高层,属于工作上春风得意,夜生活得意春风那种,怎么看都是没出息的嗜美色的主。
当然,我说的那是平时,此刻的他,很狼狈。
他的右脸上有可疑的红,他怒气冲冲的进来,径直走到收银台前头,从裤兜里逃出来某种东西,“啪”的一声雷霆万钧的拍在台上。便于此刻,他很愤怒,却还是保持了一定的风度尽量压低了声音道:叫你们经理出来,我要投诉。
嗷嗷,看清他拍上台的物事之后,我亢奋了。那不就是收银台小姐竭力推销了半天让我们一定要收下的DONLESS避-孕-套么?我以为诸如此类的事情,一个不慎处理不好对商场的影响是很不好的。收银台小姐果断的呼叫了站在出口处的保全大哥,让他去办公室找经理出来。
出了这等事,我们这号收银台自然也就停了,“暂停收银”的牌子挂出来的时候我在众人的脸上看到了妙不可言的百味神情,尤其是站在我身后的那女中学生,她尴尬的拿回台子上的东西,眼底氤氲起愤怒,是了愤怒。
我很同情的看她一眼,再看一眼她拿在手里的X度空间,我悟了。若是吃的东西还能退回去不买,这玩意儿可是救命的,一个整不好就要万马奔腾浴血奋战了。得意的笑笑,让她觊觎别人的男人,这不,报应就来了。
我想我大概终于有理由拒绝了,挽着英宇琛的胳膊我冲着收银台小姐很端庄的笑笑,拿出第一夫人接待外宾的架势,我说:你也看到了,这,就算了吧。
收银台小姐急了,若是用不上拒绝掉也还好,若是因了质量问题,这DONLESS也该下架了,诸如避-孕-套这类的东西,舒适安全才是最靠谱的,两者缺一生意也不用做的。且现代社会人性解放言论自由,人人都有那么点愤世嫉俗的批判精神,真要爆出些负面消息,市场竞争的压力下,这商场损失就大了。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便当此刻,收银台小姐显然也和我一般臆想。
她说:小姐你不用可以送人,我们商场有规定,您若是不收上头知道了我没法交代。
“或者你代我收了?”
她有些尴尬,只道:我们没有过这类先例。
她又补充道:你知道的,我还是处-女。
这话意味深长了,我就不是处-女了?他大爷的我也是处-女啊啊啊!
我们这儿还没扯清楚等在旁边的男人也看到了收银台小姐拿在手里的几大盒DONLESS避-孕-套,他那好不容易才控制下的情绪又跌宕了。
男人蓦地回过头,看着英宇琛道:哥们,我劝你还是换个牌子,安-全-套,安全个毛线球,还说是大品牌质量保证,做人要有良心的,我买的还是双重保险套装,用完了那什么过敏了不说,这才不到两个月,该死的那女人竟然怀孕了。
嗷嗷,这下严重了。
我听得很投入,随着他的引导自诩很有深度的,不带颜色的,同情的瞄了一眼他皮带下头那荡漾的地方。还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就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捂住了眼,他说:在家里还没给你看够?出了门还盯着别的男人,Honey你没听过非礼勿视?
吐吐舌,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过是震撼之余的条件反射而已。
我说:我好奇嘛!
“待会儿回去我一定满足你的好奇心。”终于,看戏的人从我变成了那晦气的小资男人,他以为他看上了一出活瑃宮,天知道我们只是语言上比较猥琐而已。
我说:不用不用!
英宇琛笑得很温柔,很飘渺,他说:你不是好奇?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好奇个毛啊,就是真好奇我也不敢说啊。坚定地转换了立场,我说:香蕉什么的我见多了,不好奇不好奇。
呃……后知后觉的,我似乎又口无遮拦了。
我明显看到了英宇琛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好笑,边上那晦气小资男就不好笑了,能把闺房秘事说得如此坦然,我很牛X,听完之后还能如此坦然,英宇琛那段数显然已经超越了牛X。亏得我还是那什么X大中文系高材生,想破了头竟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牛XX?牛牛X?或是X牛?
不欲纠结于此问题,收银台小姐干笑着开口道:小姐你真幽默。
很是大度的挥了挥手,我说,哪里哪里!
晦气的小资男显然不甘于被忽视,他道:这套子是从你们这儿买的,你倒说说看,这要如何处理?
收银台小姐很为难,她说:无凭无据的,先生,您这是诽谤,我们商场出售的绝对都是合格产品,是经过了ISO9001国际认证的。
“你的意思是我拿这事说谎?”
收银台小姐笑得很公式,她道:先生您冷静,我没有这么说。
男人越发咄咄逼人:那你什么意思?
“这个不是我一个小小收银员说了算的,经理马上就过来,请您耐心等待。”
得理不饶人说的就是这个男人了,他道:我他大爷的要是说了谎我死一户口本。
这个就严重了,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吐了个槽,我说:哥们你淡定,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
我这话一说算是彻底引爆了炸弹,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道:你也不相信我?!!!
我以为我和他基本上就没什么交情,不过是因了这大品牌质量保证的DONLESS联系在了一起,不存在什么相不相信的问题。他这般反应倒让我觉得我是干了什么愧对天地祖宗的事。
然后,我也很没创意的重复了收银台小姐先前说过的话,我说:哥们你冷静,我没这么说。这大庭广众的影响不好。
“黑心钱也赚,活该丢人!”
点点头,确实活该丢人。我没敢说出口的是,商场是死物,丢人的那是他自己。
收银台小姐显然已经应付不过来,只能不断安抚那男人,意图让他冷静下来。她姿态越低那男人越是来事,以我们为圆心已然集聚齐了大堆的围观人群。
经理很快就来了。
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之后,她问了一个很犀利的问题:不好意思这位先生,请问您使用本产品的时候有没有搭配油脂类润滑剂?
我真的没有想到那三十岁左右的精明女经理能如此专业的问出如此情-趣的问题。男人有些尴尬,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请仔细阅读内附的说明书,本产品不能与油脂类润滑油同时使用,这个不是我们产品的问题,本商场不能为您负责。”
咬咬牙,男人果断的退了一步,他说:那,我女朋友怀孕了你又怎么说?
精明女经理推了推眼镜优雅的笑笑,我确定我在她脸上看到了类似于眼镜哥哥那类算计的让人无所适从的神情,我开始怀疑他二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底下关系。
我这头还没想得清楚,女经理又开口了,她说:请问您真的按说明书指示的一步步做了么?是不是有什么步骤上的疏忽?
便真是自己的疏忽,那男人定也不会承认的,果然,他道:你是怀疑我安-全-套也不会使?
他这口气,太让人火大了,什么叫安-全-套“也”不会使?
女经理很淡定,雷打不动的腹黑神情。微笑着拿起男人先前拍到台子上的DONLESS,她仔细的看了看盒子上的英文,再瞄一眼会起男人,眼里划过一丝了然。
她说:我这么说或许不太合适,您似乎搞错SIZE了。
男人不解,我也不解,偷摸摸瞄一眼搂着我的英宇琛,一脸的似笑非笑,他倒是明白了。
抡胳膊肘轻撞了下他,我自以为很小声的问:什么意思?
他这回倒是不卖关子了,好笑的看一眼边上那囧货,又看一眼明显和他是同一段位的精明女经理,终于将视线调回了我身上,他道:安全套是有不同SIZE的,Honey你不知道?
“这个还分SIZE?”
点点头,继续解释:大致是四类,大,中,小以及特小,主要是直径上的差别,从35mm到29mm不等
18、ISO9001国际认证 ...
。
我恍然了,我大悟了。
这男人是不是也太博学了些?连这个也知道。
“原来如此!”消化掉这个我复又茫然的抬起头,问:这与怀孕有什么关系?
耸耸肩,他道:SIZE不对的话,要么撑破,要么漏出来,这都想不到!!
一唱一和的,女经理道:正如这位先生说的,您买的是35mm大号,请问这真的是您的SIZE么?
晦气男人丢够了人,他恶狠狠瞪了英宇琛一眼,破罐子破摔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阳-痿?
女经理威武了,一句话就吓走了晦气男人。她说:或者先生您跟我们去深入鉴定一番,若真是商品的问题,我们商场自然会赔偿您的损失,当然,若是您自己的疏漏,您只要出面澄清了这事换我们商场一个清白就行。
一场闹剧就这么谢了幕,我们终于还是领走了那好几盒的DONLESS,回去的路上,我问英宇琛,我说Honey,你是什么SIZE?
他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眯眯的道:试过就知道,我是什么SIZE。
他说:或者我们换一种问法,你希望我是什么SIZE?
作者有话要说:我爆发了,竟然突破了5000字!!!!
不要大意的赞美我吧,鼓掌,撒花!!!!
英小帅好博学
经理V5
最后,我要弱弱的申明,伦家还是很青葱的Chu女,为了这文我牺牲太大了,泪水
19
19、喜洋洋与X太郎 ...
再回去那粗看像别墅细看还像别墅的小屋,我很勤快的洗干净了一袋苹果,笑眯眯的抱着水果篮子,盘着脚坐在沙发上卖力的啃了。
客厅不大,前头那电视机却是大得吓人,也不知有55英寸还是60英寸。
某英姓男人自回来之后就乖乖提着战利品去了厨房,我也偷摸摸去瞄过一眼,他那动作很娴熟,姿态很优雅,全然不像小饭馆里头那脏兮兮的厨师。我很好奇怎么能如此优雅,是不是上了床还能这么优雅?
我承认我有些心动了,当然,这事只我一人心动不行,强扭的瓜不甜,不甜不说扭不扭得下来还是个问题。悬殊的实力对比之下,英宇琛断不会是那个被压的。让人前仆后继吃干抹净的那人必然是我。
自偷看过英宇琛做饭之后,我那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觉生活很美好,未来也有了保障。周星星的电影里头,有个大叔曾经说过“以前叔叔我一天三餐都用鱼翅漱口,现在让你整得一天八餐都吃泡面”。
忽略掉那泡面的经典吃法,我想我他大爷的就是只咸鱼今个儿也终于翻了身,想我以前一天八餐都吃泡面,现如今终于也能有淘米水漱口了。
我终于理解到了英大帅哥除了OOXXXXOO以外旁的功用。
汪老爷子曾经说过:跟着党走有肉吃。这话的真实性我们不予置评,此刻的我只深深地觉得找个诸如英宇琛这类的极品好男人,上得席梦思,下的小厨房。
物质水平与精神追求共同进步,这才能构建河蟹社会,全面奔小康。
小康啊小康,身体康才是真的康,床上不河蟹,身体又要怎么康?
苏大小姐也曾经说过:憋久了是要出事的。我很不想回忆她说这话时的语言环境,只客观的说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来来回回将全国电视台换了三圈,除了那装bility的QY式言情剧就是不知所谓的财经新闻,间或着有一两个少儿节目全天候不知疲倦的播放着《喜洋洋与X太郎》。好不容易换到天空体育台,他大爷的竟然在放什么欧冠前瞻。八月底才小组赛抽签,这才七月底,没个谱瞻什么瞻。
我这人很懒,极不爱运动,足球什么的大概是诸多运动项目中我唯一喜欢的一样。当然,我属于只看不踢。便是再熟悉规则,真让我到那场上,不是人踢球是球踢人。
想起刚到X大那一年,开学三周就来了次素质检验,我那文化素质还是很合格的,身体素质就不好说了。
还记得那时全世界范围内正轰轰烈烈的闹那不知是禽流感还是猪流感的什么流感,素质测评组的老师们也怕把学生测病了减弱对流感的抗体。组织800米跑的时候,只说别跑丢了人能回来就行,时间就不计了。
这指令一下来我就乐了,与苏婧约好了一起出去一起回来,孰料拐过了第一个弯她就不行了,留给我一个销魂的背影,她说:恬恬我对不起你,你那速度委实不是一般人把持得住的,我先走,你断后。
总之苏婧那厮很不友爱的抛下了我,她果断的跟上了前头的大部队,徒留我一个人在后头碎碎念悲春伤秋,风萧萧兮易水寒,苏婧一去兮不复返。
我卯足了劲也追不上前头的大部队,不仅如此,我也没能很好的断后。
大学的体育课男女生是分开上的,直至晚半圈出发的男生们也一个个的超了过去,最后一个男生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也太慢了些?
然后绝尘而去。
后来想想他能跑最后也是蜗牛爬的速度了,被他如此不给面子的超了过去,我可耻,我忏悔。
总之我到X大的第一年,给力的刷新了800米跑的记录,测评组的老师看着我那叫一个泪流满面,只说好些年没遇上如我这般出类拔萃的人,把那四肢健全的人搁这儿跑的话,我那记录是很难被打破了。
天知道我跑得还是很卖力的,两圈下来整个女生班里头最累的就是我了,煞白着脸半节课也没能缓过气来。
那之后的第二天苏婧就给我列了个健身计划,我说:我不胖啊,不需要运动减肥。
她说:你这前凸后翘小腰扭得,还减个毛线肥。
“那你还让我运动?”
苏婧回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她说:不过跑了两圈你就成这样,不好好锻炼锻炼,床上运动什么的,我怕你竖着进去横着也出不来。
X大体育场上,总能看到两个风骚小妞咬着牙随着减肥大部队跑圈。
人家姑娘说:一切为了减肥。
苏大小姐说:一切为了做-爱。
三个苹果下肚,饭菜还没上桌,电视剧也不好看,终于,我暴躁了。丢了怀里的水果篮子,我又摸去了小厨房,料理台上材料已准备了七七八八,锅子也烧热了。缩手缩脚的挪到他身后,我伸手指戳戳他的腰,小心翼翼的探出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英宇琛显然没料到我会摸进来,将碗里头的配料下锅的空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道:还不快出去,小心伤着。
我说我饿。他没好气的看我一眼,捏捏我鼻头道:吃还抱怨那么多,出去等着,马上就好了。
哦。
好奇的望一眼锅子,我道:吃什么?
“可乐鸡翅。”
“然后呢?”
“生炒螺片。”
“还有呢?”
英宇琛终于怒了,手上不停嘴上还不停,他道:上了桌你就知道,快出去。
轻嗤一声,我道:稀罕看你?!!出去就出去。
我这刚一转身,就被台子上那一整根的小黄瓜吸引了注意力。黄瓜啊黄瓜,和掬花一样那都是萌物。玩味的看一眼滇着锅子的英大帅哥,我嘿嘿一笑从一旁的刀架上取了把卖相不错的菜刀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抓着刀身,我说:Honey你想对小黄瓜怎样?我帮你。
他说不用,切成段拍开就行,这话一到我耳里就自动过滤成了指示,深呼吸几口,我抓稳了菜刀雷霆万钧的就剁了下去,砰地一声,英宇琛一惊,吓得险些翻了锅子,他以为的惨案倒是没有发生,小黄瓜不给力,刀一下去它就飞了。
英宇琛回过头看到的就是我抓着菜刀,菜刀嵌在案板上的模样。这回我看得很清楚,我吓到他了。他丢了锅子一伸手抢过我手里的菜刀远远地丢在一旁。惊魂未定的看着我,他声音有些抖,冷冰冰的道:不是让你出去?
“可是我想帮忙……”
一把推我出去,他道:出去等着。
“可是……”
我这话还没出口,他又道:你帮不上忙。
喂喂,这话过分了,我是不会做饭也不会什么料理,难得有心想帮他。事虽没办好,想法却是良善的。英宇琛显然看透了我心里头所想,他说:你乖乖等着就是帮了我大忙。
放软了声音他道:听话,不要吓我。
好吧,他既如此说了,我也不好继续折腾,乖乖的到小客厅等了。果如他说的那般,菜很快就上了桌,他很贤惠的帮我成了米饭递到手里,说:听话的孩子有肉吃。
我说我不是孩子,他说这么任性还不是孩子?
只闻着那香气,我就知道英宇琛的手艺该是很好的,色香皆有味自然就全。学着韩国电视剧里头那般,我握着筷子双手合十笑眯眯道:我要开动咯。筷子还没伸进菜盘里,门铃响了。
只那么片刻的功夫,我那脑子里已然轮放过了好些想法,接下来要上演的是情人上门?或者认祖归宗?还是兄妹情深?事实上都不是,我那贫乏的想象力全然不能构建出色彩缤纷的未来。斜靠在门边的是一个很英俊,很帅气,很说不出来的男人。五官很深邃,只那么一眼我竟然看出了他的瞳孔不是完全的黑,隐约有些栗色。白皙的皮肤,发色也有些浅。苍白而干净,像极了电影里头的吸血鬼。
他没有看到我,冲着英宇琛漏齿一笑,他唤:哥~~~~~~~~~
嗷嗷。
这是传说中的乱-伦?还是禁-断?
那销魂的一声唤之后,他的注意力便被肉香勾了过来。看到我的瞬间他有些讶然,只一瞬间又恢复了适才的模样,小恶魔一般的,他光着脚进来,学着我那般盘腿于沙发上坐下,偏着头友善的与我打招呼。
他说:你好。
我承认我那邪恶因子又蠢蠢欲动了,茫茫然看着他,我全然没有反应,半晌才转过头问英宇琛:What?
我这点小把戏也就能忽悠忽悠那白痴美男。愕然一抬头,他说:真人不露相啊,露相不真人啊,看不出来啊哥,你竟然也赶时髦玩起了洋妞!
不等英宇琛反应,他冲着我嘿嘿一笑,那叫一个淫-荡,那叫一个猥琐。他道:Hey!妞!
学着他那般嘿嘿一笑,我道:妞你大爷妞!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累活累活累死我终于又搞定了一篇论文,写倒是写好了,还没来得及抄,经过一整晚的研究,我感觉我对同性恋的认识又突破了新高,好激动啊好激动
最近快忙翻天了
谢谢sam补分,虽然还没空下来回复大家留言,我都仔细看过了留邮箱的筒子们,除了最新的一个还没来得及登邮箱发送也都处理了,期末这阵比较艰苦,大家谅解,不能因为这个霸王我哦
还有执着的问2号文件的筒子,我也给个准话,二号文件在结婚之后,因为某件事刺激到了英小帅,头脑发热等等等等,还有不长不短一段距离,耐心等待吧,我保证二号文件比一号内容丰富(本垒什么的放心放心,小case),字数当然也丰富。
这之前我们还是继续走情节吧,情节到了才能水到渠成。囧美男登场了英小帅的弟弟,嘻嘻,有目的的登场,不是打酱油的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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