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头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带下了料理台,身上黏腻腻的,身下也很不舒服,关键时刻他秉持着好男人原则将我带去了浴室,再然后……再然后我们就洗洗睡了。
好吧,事实上非是我记忆模糊,乃是羞于提起,他那日很疯狂,像是将压抑了一辈子的热情倾泻而出。
我很受,很弱受,只能乖乖承受。
心照不宣的,我与他的关系也终于明确了下来,从原始社会连蹦三级直接奔了小康。
英宇琛说:鉴于我第一次,他就克制克制。
我完全没看出他哪里克制了,还是他真如我那日说的那般威-猛,一夜三四五六七八次?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是半下午滚的料理台,我很困乏,沾上床就乖乖钻他怀里睡了,人家都说破C之后应该你侬我侬绵绵情话,我以经验有力的反驳了这一论点,男人不给力才能绵绵情话,遇上诸如英宇琛这类男人,我们还是洗洗睡吧。
不严格的说来,我们也是情话了几句的,是不是绵绵我就不知道了。
我那时心中疑惑,就想问他,是处呢?是处呢?到底是不是处呢?
他大爷的技术如此纯熟,猛得跟吃了“威而刚”似的。然而我没能控制住我的嘴,话一出口酸溜溜的,我道:你丫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陆千金?
他笑了,果断的笑了。揽着我小腰的手收得更紧,道:精神这么好,可是还想再来一回?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我说:不带这样的,公民有言论自由。
他说:的确,公民似乎也有行动自由。
他话音刚落,我冲着他胸前就是猛一口咬。他倒吸了一口气,来不及采取任何的防御措施,我露出一口白牙森森然一抬头,道:你说的,公民有行动自由。
再然后,我终于彻底理解了行动自由的真正含义,我那《春宫十八式》里头也成功的多了一式,我算是真的被吃干抹净,抹净又吃干了。
及至他又搂我入怀,我再不敢问诸如此类敏感且易引发冲动的问题。他到底是第一次还是N+1次,我总会知道的,我有预感不会等太久。
我那预感一向很准,此番却又应验了,我只没想到那“不会等太久”来得如此的快。
我刚走上猥琐之路的时候,结合着八点档言情剧中那高发的狗血桥段,我曾真的想过OOXX之后捉-奸在床的可能性,我也真的没有想到那被捉-奸的人会是我自己。门铃响起的时候,我正以一种销魂又荡漾的姿势躺在英宇琛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身上有些乏又有些倦怠,任门铃想了半天,也没有将要起身的趋势。
我没有,英宇琛也没有。
我显然小瞧了那人的韧性,估摸着再吵下去我就别想睡了,半睡半醒中我睁了眼,按在男人胸膛上的手用了点劲戳了戳,我道:开门。
我第一次见英宇琛这般小孩子气,眼也没睁,他摸索着抓住我戳在他胸膛上的手,咕哝道:别闹!
我承认他此刻的嗓音很性感,可这不是重点,别闹?什么别闹?他当我想闹。怨念的挣脱他的控制,我双手揉上了他的脸,我道:Honey起床了,开门。
给我闹得没办法,他这才睁开了眼,懊恼的扒一下那一头黑发,他说:该死的我明天就找人拆了这门铃。
他终于认命的起身,很坦然的起身找衣服穿,嗷嗷,我这才想起潜意识里被我忽略了很久的事实,他他他还是□的。原谅我如此结巴,非是因为羞涩,我那是激动。再想想厨房地板之上那被我绞碎的很名牌的T-shirt,我后知后觉的心疼了。
他穿好了裤子,又胡乱套了件衬衣,便要出去开门,那姿态很荡漾,我以为这模样该是我的专利,岂能让旁人瞧见,连忙支起身子一把拽他过来,顾不得那乍泄的春-光,细心地为他扣好扣子,末了往他唇上吧唧一口。
他有些反应不及,茫然的看着我,我那时觉得配合的被他扑倒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那些心水他的姑娘们,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一面。
我抿唇偷笑的时候,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宠溺的噌我一眼他反客为主捧着我那脸蛋果断的回了一个很法式的热吻。眼瞧着X火又有奔腾的趋势,我猛地将他一把推开。拢拢身前的被子,我道:开门!
我那大脑有些当机,全然没想过登门人选的可能性。及至小客厅内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霹雳啪啦的言辞很犀利,英宇琛只很少的应几声,大多数时间都很沉默,他说了什么我听得不甚清楚,只明白了一句,他说: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