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姐又说:小V你没问题吧?
这摆明了就是披着民主外衣的专制,我也没理由反驳,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Ladies》的sex专栏,我是观摩过的,尺度很大,自接下这事,我很是纠结了几日。想破了头才终于从苏婧那里得到了启发决定写了性-爱报告专题。
开学前两日,我挑了个阴天去商场做了最后的扫荡,顺便去人群中寻找新一季的灵感。时至八月末,各大品牌的秋冬新款竟然就已经上市了。
搬家之后的第一回大采购,我那日的成果很丰硕,从服装到鞋帽到首饰到日化,一次性买了个齐,东西是商场的经理找人给我送上出租的,那出租车司机却很不厚道,于那三层小楼前头停下来,将大堆的东西自尾箱里头搬出来,收了钱就绝尘而去,半点不考虑我的负重能力。
若是再晚片刻,我就要打电话找英宇琛了,事实上那姑娘出现得很及时,便在我将要暴躁的时候,自身后传来一个试探性的声音:需要帮忙吗?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对我说话,理论上不应该,便是没看到人我也听出了是个姑娘,姑娘什么的,与我一向气场不和。犹豫着转过身,果然,是个二十出头的丫头,长得挺好,一身大绿色的衣服,下头一个包身五分裤,上头却输了个包包头,很青春,很阳光,很……呃……很有医院里头看护人员的架势。
吸引我眼球的却不是她的长相,也不是她那青春的打扮,是她牵在手里那只丑不拉几的品种不明的狗仔,不是狗仔队,是狗仔。
说狗仔也不准确,它那体型显然已经超过了普通狗仔。
我果断的没抓住重点,指了指她脚边上那只,我问:公的母的?
我是后来才想起这么问直接了,那姑娘也不在意,说是公的。
我又问:叫什么?
她说:埃克斯。
埃克斯?X?
我承认我色-情了,想也没想,我直接问道:X?(念“Сhā”)
我以为我又要丢人了,孰料那只冲着我很兴奋的嗷嗷叫了两声。我道:真是X?
那姑娘已然憋红了脸,她说:不是X。
这话没道理了,人家当事人自己都承认了,我说:姑娘你莫要不好意思,这名字很好,很玄妙。
那姑娘急了,她坚持说:它真不叫X,它叫埃克斯。
地上那只对这一称呼显然很不感冒,直接性的就没理她。现如今路见不平,我想,拔刀相助的时候终于到了。我说:姑娘你这样不行,我们要尊重当事人的意愿,你问问它,是想叫埃克斯还是叫小X。
她大约是头回遇到我这样的人,低头想了想,便应承了下来,屏息片刻,她轻声唤道:埃克斯?
那只傲娇的侧过了头,果断的没理她。便当此刻,我抓住机会唤一声:小X!
它显然更喜欢这个名字,嗷嗷的叫了两声,扑腾着就要往我身上跳。
看护姑娘绝望了,很伤感的看着兴奋的那只,怨念的道:你个没良心的,你不纯洁。
这下轮到我叹息了,我说:繁衍后代是生物本能啊,姑娘,无性繁殖什么的不靠谱,圣母就洗洗睡吧。
又说了一会儿,那姑娘告诉我她叫宫葵,住我们旁边那栋X楼X号。我也不吝啬的报了英先生的门牌。
我们两个姑娘要把那一堆东西搬上去却有困难,她很热心的想要帮我,我难得良心发现拒绝了,拉着她去到一旁的休闲椅上谈天说地,等着英宇琛回来。
多说了几句便能察觉到,她有心事,很明显的是感情问题。
我那时只当是小女儿家的明恋,暗恋,第三者Сhā足什么的,事情显然比我想的严重,她说得很模糊,我听得也不清楚。陪着她纠结了十来分钟,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果断的冲上前去自那一地的袋子里头扒拉出一条性感蕾丝内裤塞进她手里。
看清楚被我硬塞在手里头的东西,她瞬间爆红了脸,我还不放过她,笑眯眯的又塞过去一件同系列的bra。
有了前车之鉴,她手抖了一下,那bra就风中凌乱的套在小X头上,蒙住了一双狗眼,整的跟眼镜似的,黑色的肩带还在风中飘啊飘。
宫葵姑娘就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便当此时,我远远地瞧见英宇琛那跑车进来。笑眯眯的向宫姑娘招了招手,我说我叫季恬,末了拍拍ρi股起身朝着英先生那拉风的跑车迎上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姑娘终于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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