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连溪点头,那说明老皇帝英年早逝……据说皇帝命都不长,因为后宫三千,无论怎么补,都受不住。所以早死的多:“好小,那得多少年不能理事……”
“先皇驾崩前指了辅政大臣,文臣武将各两位,其中一位便是当今武平侯,小姐您的公公漆将军,还有一位是昌平候武将军,文臣则是当今左相孙大人,右相齐大人……”
“恩。说重点!”连溪点点头,怕晴儿又要在这几个人身上做文章,连忙制止。
晴儿思索了一下,揣度着二小姐要听的重点是什么,这个有些难度“当然,对皇上来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就是当今太后,皇上的养母,先皇的皇后,一直教导着皇上……”
“垂帘听政?”连溪问了句。
晴儿摇头,表示不懂垂帘听政的意思……连溪无语。懒得解释,这并不重要。
“皇帝多大了?”连溪想起这遭,漆权玉不会老牛吃嫩草吧。
“十二……”晴儿说。
晴儿刚含进嘴的一口茶又噗一声喷了晴儿一脸,晴儿几乎愤怒了。
可是连溪更愤怒……衣冠禽兽!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连溪在脑海中立刻模拟出一个场景。小皇帝娇羞怯懦的靠在床上,漆色狼扑上去坏笑着说:“叫漆哥哥……否则漆哥哥就爆你掬花……”
可是漆权玉不是太监吗?怎么爆小皇帝?黄瓜?茄子?还是胡萝卜?嗷……连溪揉着自己的小心肝儿,这口味也腻重了……
这会儿满皇城的喧嚣,连溪坐在轿子中,磕着瓜子,再次展开关于漆权玉与小皇帝奸情的无边想象……
一直到了漆府,又已经过了半天,原来皇城还是很大的,连溪想,以后可以出来逛街……
一声“落轿”传入连溪的耳朵,连溪才扔了手上的瓜子,叹息一声,将扔在旁边的红盖头不情不愿的盖到头上。
嬷嬷和金媒婆扶了连溪连彤两姊妹下轿,入了漆府,武平侯以及夫人已经落座高堂了。
等到站定,嬷嬷与媒婆放了手,只听着礼官拖长声音叫道:“吉时已到……”
然后便是什么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什么的,然后就是入洞房……
连溪很懊恼,为什么不能让自己吃饱饭然后再入洞房……这什么世道……
漆权玉在晴儿和欢儿的协助下,牵了连溪与连彤去洞房——这一夫二妻的洞房,当然有两间,漆权玉送过连彤,又送连溪,等到新娘子安坐床榻,漆权玉才又准备出去与宾客还礼喝酒。
“诶……”连溪叫住漆权玉,没叫相公,没叫官人,也没叫老公,老实说,叫不出口,不管他是不是个太监……
漆权玉停了往外走的步子,转身来对了连溪。
“这盖头盖着闷……”连溪说。
漆权玉笑了起来,三两步走到连溪面前,伸手便将连溪头上的盖头给拿了——这女人倒长得明媚动人,媒婆的说法倒是不假。
“肚子饿……”连溪又说。
漆权玉有些无奈的扬眉:“呆会儿叫人送吃的过来……”
“这衣服穿着累赘!”连溪扯了扯自己的喜服——很复杂的样式。
“换了就是——衣橱里有你的衣服……”漆权玉偏了偏头,颇有兴致的看着连溪。
“你出去喝酒,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无聊,我去找姐姐吧……饭菜送她那边去,我和她吃些,今天一天还没吃东西呢……”连溪努嘴。
“你今天啃了一天的零食了吧,轿子里全是杏仁壳什么的……是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漆权玉被这个女人搞郁闷了,看着连溪扬着眉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想想,何必跟这小女人计较呢:“去吧去吧,反正这里是后园,也没人进来……”
“哦,那好,姐姐的盖头我顺便揭了,晚上等你喝完,估计也晚了,你回这里睡吧,我去姐姐那里睡……”连溪想当然的安排了。
漆权玉张了张嘴,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连溪,最后伸手扯了扯自己胸前有些歪的大红花:“随便……”然后便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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