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时候,还不及吃晚饭,珍儿又独自来了府上,召了漆权玉进宫。
连溪背着珍儿朝着漆权玉扮鬼脸,然后当着珍儿的面,挽了漆权玉的胳膊,柔声细气的叮嘱:“让丫头多给相公备件衣服,这夜里来去,怕夜寒露重,受了凉……”
漆权玉朝着连彤苦笑一声,然后对着明显是在演戏的连溪说道:“多谢夫人关心,你们也早点儿睡,昨夜都没怎么睡觉,得好好补补……”
珍儿不动声色,可是这言行之间可都看得清清楚楚。看来漆将军和夫人当真是深情得很呢。
等漆权玉出了门。连溪开心的抓了连彤的手:“彤儿,早点睡早点睡哦……”
连彤面上一红,伸手曲了手指,关节在连续的脑门上重重叩了一下,连溪便装模作样的抱着脑袋叫疼。
等吃过晚饭,连彤一时兴起,抚了首曲子。连溪也就乖乖在旁边打坐——这几日忙这忙那,习武的事情都丢了下来。
“溪儿……”连彤抚完一曲,侧够头来看着连溪。
“恩?彤儿有什么吩咐。”连溪起身,走到连彤身边来,搂着连彤的肩膀,笑嘻嘻的低头便亲了一口。
连彤抬起右手搂了连溪的脖子,往下一拉,便将连溪拉得俯□来,然后左手往连溪腰部抄去,一个巧劲,便将连溪打横抱了放到自己腿上:“今天那几声相公夫君的叫得很销魂啊……叫来听听?”
“彤儿想听?”连溪也不恼,靠在连彤手臂上,仰着头,带着三分媚笑,微微挑眉。
“恩,叫来听听?”连彤见连溪那勾魂的小模样,恨不得咬她一口才解馋。
连溪却举起双手搂了连彤的脖子,然后借着力道,将身子抬高,就着连彤的耳朵,靡靡的低语“那你先叫一个来听听?”
连彤原本搂着连溪腰的手一紧,在连续腰上捏了一把:“小妖精,找死是不是?”
“你欺负我,欺负我……”连溪却扭起身子,学着新婚那夜,醉酒的连彤来,等到扭过了,又爬上连彤的耳根:“彤儿,你喝醉了的时候,很妩媚……让人欲罢不能。”
连彤微微一愣,想起连溪是在学自己,顿时脸儿飞了两朵红霞,原本捏着连溪纤腰的手瞬的往上,一把握住连溪挺起的胸部,用力捏了两把:“叫你不学好,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啊……”连溪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彤这妮子也真是的。坏到一定程度了。
“快叫!”连彤又捏了捏。手感很好,让人很是上瘾。恩,不错,柔软,□,再捏,弹性十足。
“不叫。”连溪嘟嘴。坚决的。哼,谁叫谁就是小受。这牵涉到压倒问题。不干。
“好吧,你不叫!”连彤捏着连溪胸部的手沿着连溪的肋骨往连溪身子侧面一滑,搂了连溪,然后一个使力,连溪便像是煎锅里的鱼,被翻了个身。
连溪正嬉笑间。只觉得ρi股一痛。连彤的手掌半点儿不留情的落在她ρi股上,啪啪几声,那叫一个清脆。
连彤可没留情,这几巴掌真的比较狠,连溪哭丧着脸,一副哀伤小媳妇儿的模样,侧头来看连彤:“好痛。”
“不痛,那打你干嘛?”连彤手上不停,又下了两巴掌。
连溪呜呜的装哭。双手抓了连彤的衣服,胡乱在自己眼睛上抹那原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一双长腿乱踢,直踢得人眼花缭乱。
等闹了一阵,又忽然侧过头来对着连彤:“彤儿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我哪里有不开心?”连彤黑着脸,当真是黑着脸,盯着连溪。巴掌又要落下。
连溪却又嘿嘿笑了起来:“你不开心我叫别人相公?是不是?彤儿吃醋了,是不是?”连溪自顾自的越说越开心,直说得眉飞色舞起来。
连彤直直的看着她,狠狠的说句:“是不开心了!以后你再叫,叫一次,我打一次!家法!”
连溪趴在连彤的腿上,腿也不踢了,伸出双手鼓掌,然后献媚的说道:“彤儿威武!溪儿再也不敢了。”
连彤哼了一声,看着连溪那无赖讨好的小模样,又觉得好笑,伸手一抄,将连溪翻转过来,照样搂在自己怀里,:“溪儿叫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妩媚呢。我可是真的想听……”
连彤望着连溪,目光如水,如水中还带着浓浓兴味。
连溪乖乖巧巧的靠在连彤怀里,一本正经的开口:“师傅,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拜祭太师傅?还有祖师老人家呢?祖师天纵奇才,我对她老人家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这个时候不转移话题那就是找死。自己这会儿是砧板上的肉,随她摆布。如今是打也打不过她——何况也舍不得打她。位置还处于下风。当真是危险万分的。
“自然有机会的。”连彤早已看惯了连溪指东打西的伎俩,双目紧紧盯着她:“要不要叫一声相公来听?”
“彤儿……”连溪悲痛万分的开口:“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催人泪下的故事,听了能让人肝肠寸断啊……”
“等叫了之后再讲……”连彤不吃这套。
“那我真叫了?”连溪一咬牙。哼,叫就叫谁怕谁?
“恩,乖……”连彤笑得像黄鼠狼。
连溪搂着连彤的脖子,抬高身子,就着连彤的耳朵,深情款款的开口:“娘子……”
尾音未歇,但听得啪一声脆响,因为侧身而露在外面的ρi股再次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