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连溪便忙活开了,连彤也看不懂连溪在忙活什么,只是在镇上找了一间做衣服的小铺子,让店家按照她的意思做一个超级大的球状物,整个球状物之后一个圆形开口,做工不好不要紧,结实就好,而且要用质地最轻的布料,并且要求店家,要用一种当地出产的树脂将布匹浸过,让布匹几乎不透气。
然后又委托一户人家给她编制了一个滕筐,又让人家用当地出产的麻编了十多条绳子。这种麻是一种长茎的植物,经过长时间的水泡之后,皮被泡烂,只剩下包裹茎体的长长纤维,这种纤维韧性很好,可以用来织布,没有棉那么保暖,没有丝那么轻柔,却具有结实的特点。用这种纤维,搓成的绳子却柔软而又结实,是北地的特产,在冰天雪地的边境小城,虽然产量不大,但是还是很常见的一种东西。
连彤问她这是要做什么,她却总是神秘兮兮笑而不答。直让连大小姐的好奇心急剧飙升。好吧,问不出名堂,那就用色功好了!总要让你说实话的。
“说!你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入了夜,两个人躺在农家的木床上。连彤翻身压上连溪。实在是太好奇了,这妮子偏又嘴严。连彤不得不采用非常手段。
连溪眨巴着眼睛,以万分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师傅,您这是要严刑逼供吗?如果是的话……您想怎么就怎么吧……溪儿不会反抗的!”
连溪装了一副被大灰狼压着的小白兔的表情,连声音也装得跟可怜兮兮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一样。连彤打了个寒颤,只觉得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不由得抖了抖——连溪啊连溪,自己可是见惯了她以功君自居的模样的呢,这会儿装起小受来,真让人有些受不了。
“那就如实招来!否则看我不打烂你ρi股!”连彤准备继续的威逼。
“不要嘛……人家细皮嫩肉的……你也舍得啊……”连溪继续发嗲。连彤继续鸡皮疙瘩。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我怎么收拾你!”连彤龇牙咧嘴,嘿嘿笑着,装了副色狼相。直扑到连溪身上,刷拉拉将她剥了个干净。
连溪却只是嘻嘻笑着“姐姐你轻点儿啊……”
“你个小妮子!”连彤被连溪那小模样逗得心头痒痒,干脆也懒得去管她在怎么装了。只管对她上下其手。
不一会儿,满屋便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连彤压在连溪身上,腿卡在连溪的双腿间轻轻磨蹭着,只觉得一股股热流蹭在了腿上。连溪双眼迷蒙,口里流泻着不明所以的轻哼声,却也不由自主的握着连彤的胸部揉捏着——果然,还是有那么点儿功君本色。
连彤只管照着连溪身上敏感的地方攻去,不一会儿,连溪便没有招架之力,软在连彤身下,乖乖受着。
“想不想?”连彤压在连溪身上,沙哑低层的声音带着蛊惑,在连溪的耳边轻轻吹气。这犹如猛烈的春·药,和着连彤的抚摸和揉搓,让连溪无法正常思考。
“想……”连溪双眼迷蒙,犹如蒙了水雾。老老实实的回答。此时只觉得腹下一阵阵悸动,熟悉的感觉正击溃她的理智。空乏的感觉却在身体深处涌起。
“那你告诉我,你搞这几天,到底想干什么?”连彤忍住要想要吃了她的冲动,加大腿上的力道,揉着她潮湿的地方,手指也逡巡在她最要命的位置旁边,却总是在她想要的地方周围盘旋……
“想要你进来……”连溪仰起头,声音因为带着强烈的渴求而显得有些颤抖。
连彤却再顾不得去问那个问题,心底里来不及去想自己的初衷,便在连溪那妖媚动人的邀请中遗忘了自己可以再问……
低吼一声,连彤收回揉动她下·体的腿,将早已经沾满了湿滑液体的手指,深深Сhā入她的身体……
……
“老婆子……”农家老汉推了推睡着了的女人:“你听,什么声音?”
“胡想什么呢……大半夜的还不睡觉……”女人睁开迷蒙的睡眼,有些责怪的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我刚刚听到叫声……”男人侧耳细听。可是这会儿又安静了下去。
“你这是幻觉!”女人也仔细听了听……没有声音啊……
“可是……”男人觉得有些疑惑,确实没有声音了。“好吧,睡觉……”
啊……啊……啊……两人刚闭上眼睛,却又听见一声比一声拔高的叫声……
那叫声……哦……天……太爽了!
然后……一切安静了!
天还没亮!男人推推女人,一双手爬上了女人的身体……不管是不是幻听,这声音,真让人无法入睡啊!咱们都还年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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