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水回来,她果然安分地坐着,连ρi股都没挪,看他进来抬起脑袋飞快了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两只粉粉的小脚不安地轻搓着,别提有多可爱。
隔壁静了一会,又响起声音,这一次比前几次还过分,那女人叫得极夸张。
钟未昔差点想捂耳朵,偏偏小脚被他握在掌心里,炽热的温度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羞涩地想缩回脚。
“说了叫你别动,当耳旁风?!”他头没抬,不悦的声音却让人心里一紧。
她屏住呼吸,不敢吱声,拼命摇小脑袋,昔昔再也不动了,昔昔听曜哥哥的话。
两个人拥有过彼此的第一次后,其实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是笑是喜,是冷是淡,到头来看着这小丫头却选了最不合适的一张黑脸。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索性就这样吧,她有眼睛,不用他说也应该能看得到他的心意,甜言蜜语他不会说,虚情假意他也不会做,要做就做发自肺腑的行动。
给她洗脚就是起点。
钟未昔不知道,这辈子他的洗脚水从来是别人打好了,调好温度,端到自己面前,他从来没这样本末倒置过,反过来给别人打洗脚水,甚至还蹲下身,亲自帮着洗。
隔壁闹了一宿还没闹完,这样让他有些不快,不过他心情好,所以在发脾气前,先给她洗完脚,穿上袜子,他打算带她换个地儿去吃早饭,然后送她回去,回过头来再收拾隔壁发了一夜春的家伙。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对方倒找上门来了,把门砸得砰砰响。
钟未昔有些吓着了,缩回小脚,刚好他已经把袜子穿好,看了她一眼,起身去开门。
那人倒是见门一开自个儿进来了,带着一阵怒气,“你他妈的砸什么破东西?害我没尽兴。”
黑司曜怕身后的小人儿被吓坏了,大手往那人肩上一推,人瞬间被大力推出屋外,“出去!”
门随即被拉上,屋外响起说话声。
“大哥,怎么是您?”那人吃惊程度不小。
“怎么不是我?”
“我以为是哪个兄弟跟我闹着玩呢,对不住了,大哥,打扰您休息。”那人的口气声可以听出来,应该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呀,三哥说您的屋子在前面最好的一间,怎么您昨晚睡在这儿?”
“那是你女朋友?”黑司曜可不好糊弄。
那人笑,“呵呵呵,这都被您看出来了,要不怎么说您是大哥,咱只能是小弟呢。”
“从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说吧,从哪儿弄来的?”
“我这不几个月没碰女人,憋不住了。不过大哥您放心,这女人是我从隔壁县找来的,来的时候蒙着眼睛,刚刚被我打晕了,一会就送过去,碍不了事。”那人估计是看黑司曜不生气了,小声说,“不过大哥,你昨晚不也和我一样嘛,听声音好象是个小女孩……”
“洪尘,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黑司曜声音一沉,“她跟你屋子里的女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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