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得到消息的秦啸、邹逸迅速赶过来,几个兄弟在楼下商量对策。
“大哥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秦啸眉头拧得死紧,语气充满无力。
邹逸摇头叹气,“可不是,大哥平常该上班上班,该处理事情处理事情,有条不紊,不见一丝异样。就是不能闲下来,这一闲下来就抱酒瓶子,这铁打的身体被酒精一消耗也就剩下一半。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午征愁眉不展,急道:“道理谁都懂,可关键是要怎么做?咱们兄弟一场,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哥这么颓废下去,得想想办法。”
“办法?有什么办法?咱们兄弟几个轮流盯人的办法试过了,没用!”邹逸抓着头发。
一阵思考后,秦啸抬眼扫过每个人,“依我看只有一个人能让大哥振作起来。”
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名字,使劲点头,随即庄迟提出自己的疑问,“那要怎么样做?毕竟人都走这么久了。”
秦啸摸出烟来,“这还不好办,由三哥出马。”
此话一出得到齐立非的附和,“这是个好办法,我们也可以和郑卓、向恺默商量,当初说查不到钟未昔也是他们的意思。”
“我去打电话。”午征一听连忙拨郑卓的号码,翌日郑卓从美国赶过来,加上向恺默、齐立非,一共七个人聚在一起商量。
秦啸把他们商量的结果一说,郑卓想了想,“就这样办吧,或许当初我们的决定真的是错的,解铃还需系铃人。”
黑司曜宿醉后醒来,照例去上班,临时接到郑卓的电话,“你要我帮你找的人有了点眉目。”
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他张了张嘴,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坐进身后的皮椅,一字一字地说,“在哪儿?她在哪儿?”
话筒里郑卓叹了口气,“我说有了眉目,不是查到她的具体下落,现在得到的情报是她可能在华南或是华东,总之她没出国,不在国外。她还活着,你可以放心。”
“活着?什么叫她活着?她拖着那躯壳活着吗?是我把她摧残到那种地步,是我毁了她,是我不要她,是我出尔反尔,是我把她远远的踢走,是我……”黑司曜带着恨恨的疾厉,愤愤的恼戾,不是说给郑卓听的,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在控诉自己当初有多么残忍,有多么卑鄙,有多么无耻,是他把一个如花年纪的女孩摧残到那种地步,是他……
郑卓找不出应景的话来安慰好友,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从来没个固定的,还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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