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记得过去发生了什么,却回不去了。彼此都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她走了很长的距离,牧离和她说话,她回过去看了一眼,他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她认识,是付施婕。
她笑了,很放松地笑。
没有死在监狱,没有死在不见天日的过去,没有冰冷的仇恨,没有复仇的愤懑,那么她干脆闭了眼,死了心。
可是,这种渗透骨髓的伤与痛,太让人情不可抑。
钟未昔继续过着每天散懒的生活,做饭、洗衣服、做卫生、看书、睡觉,她很享受这样的日子,她可以几天不说话,一个人做自己的事,她也可以很久不出门,懒懒地窝在房间里看书。
平静是这一天午后被打破的,她看完一本地理书不知不觉睡着了,被一阵手机铃声唤醒。闹钟坏了,她只好两天充一次电,拿手机当闹钟使,要不是今天有电话进来,她都忘了手机可以与外界联系。
会是谁呢?
看到上面的电话钟未昔愣了愣,一阵响铃过后心知躲不过,钟未昔终于接了起来。
话筒里传来钟涵炎焦急而哽咽的声音,“昔昔,你、你在哪儿?我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吗?”
钟未昔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要说什么,所有的人与事好象都是上辈子的,她在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个人,简单而快乐,与那些人与事一旦联系上,烦恼与伤痛会紧随而来。
“昔昔,你去了哪儿?告诉哥哥,哥哥快急疯了你知道吗?”钟涵炎一遍遍重复着,听得出煎熬的情绪。
她突然很想看看窗外,跑下床拉开窗帘,“哗——”,一瞬间的刺眼使她倒退几步,以手挡住眼。
“昔昔,你说话呀,这些年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我几乎每隔几天就给你打电话,整整两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过了很久,等眼睛稍微适应一点,发觉手心里全是冷汗,慢吞吞地回答,“哥,我很好。”
“我不相信,你过得好为什么不和哥哥联系,你到底在哪儿?哥哥想见你,你告诉哥哥,哥哥去找你。”
“哥,我真的很好。”
“未染说你端午回来过,她问我要房子做嫁妆,说我不给她就去告我。我不会给她的,这房子我有使用权,我想留给你。”
“哥,姐姐很需要,如果你真的打算给我,我想给姐姐。”
过了会儿,钟涵炎说,“昔昔,你要想给你姐姐,就告诉我你在哪儿?”
她没有答话,钟涵炎慌了,“昔昔,哥哥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哥哥实在是担心你,你不想告诉我你在哪儿,那你到广州,或是别的地方和我见面行不行?地点随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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