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他们踏上飞机飞往法国。
钟未昔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发现牧离仍然精神抖擞在翻看杂志,伸头一看,上面全是五花八门的剪纸图案。
“睡醒了吧,你会不会剪这个。”牧离指着其中一个图案。
“没剪刀和纸。”钟未昔好久没剪了,手有点痒,坐飞机又很无聊,可以打发时间。
“谁说没有。”牧离转手摸出剪刀和花花绿绿的一大堆纸。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这些可是特制的彩色宣纸,质地平整、柔软、色纯、不反光,纤维细腻,是上上之选。”钟未昔兴冲冲地翻看起来,抽出一张红色的,“我以前可没这么好的条件买这么好的纸。”
“你先剪了再说。”牧离早就等不及了。
十几个小时的行程,在牧离不断的要求下,她剪了不下十种,最后他翻到刻纸那里,她摇头说,“没试过,要做这种工序很复杂的,等有空可以坐下来慢慢做,相信不是太难。”
……
在法国他们玩了很多地方,优美的凡尔赛宫,恐怕再多优美的笔也描绘不出它的华丽,豪华和金碧辉煌,皇家花园的气派。
钟未昔最爱坐在街头广场上喂鸽子,牧离说她懒,的确她是懒,东奔西走消耗太多体力,走不动了自然要坐下来休息。
在露天下喝咖啡,牧离的鼻梁上架一副太阳镜,就着朦胧的镜片看她,“在一起这么久,我想你应该猜得到我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钟未昔搅拌着咖啡,摇头。
“未昔,你心思细,我知道你看出来了。”漂亮的唇抿一口咖啡。
“我只知道你喜欢往女人堆里钻,有时候一个人钻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你爱采风,好象在寻找灵感。还有你最近对剪纸感兴趣。”
牧离端起咖啡杯,神秘一笑,“明天带你去个地方,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钟未昔一大早被牧离挖起来了,塞给她一件香奈儿风条纹背心裙,换好后有专业团队过来给她化妆做造型。
等完全弄好,牧离上下打量,打了个响指,“完美!”
化妆师也点头称赞,钟未昔听不懂,反正是赞美的话。
她站在镜子前看看自己,的确与众不同,一头黑发的发尾整体做成一道弯弧,全部拨到右肩前,露出左耳上挂着的小巧珍珠,双手戴一双黑色皮短手套,脚上蹬黑色细高跟鞋。配脸上精致的浓妆,艳色唇彩,显得超级大牌范。
“这一次出来得匆忙,以后我给你量身订做,由我亲自操刀。”牧离边搭她的肩往外走,边说。
钟未昔其实差不多猜出来了,牧离对时尚有着独特的敏锐嗅觉,做的应该是设计师方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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