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语,尤其在黑舒曼面前,对方是他的姐姐,却让她有一种错觉是长辈。
而她在长辈们面前一向最不擅长争辩。
幸福,她一度认为就在手心里,这么近这么近,现在变得遥不可及……
最后一道菜上桌,黑司曜命令四个馋猫去准备碗筷等餐具,亲自走出去叫姐姐和昔昔过来吃饭。
客厅里,黑舒曼正在欣赏角落里一副油画,没有看到钟未昔的身影。
“她呢?”
不愧是受到过良好的调教,黑舒曼转身,姿势优雅,“我亲爱的弟弟,你在问谁?”
黑司曜皱眉,别别扭扭地改口,“姐,昔昔呢?”
“我来是做客的,可不负责帮你看人。”黑舒曼耸耸肩。
黑司曜没理会黑舒曼的冷淡,旋即直奔楼上。
昔昔平常贪睡,下午没午睡,傍晚回来的时候在车上还眯了一会儿,他估计她出了厨房会回卧室躺上片刻。
黑舒曼目送黑司曜上楼,她的冷淡是刻意的,意在试探弟弟对钟未昔的用情深浅,在挑灯镇的时候她只当他们长久不了,直到前几天突然接到黑司曜的电话,电话里他称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钟未昔。
她的吃惊是显而易见的,黑家的子女婚事向来容不得自己做主,曜要娶一个对家族没有作用的钟未昔,黑宗朔那里第一个不过关。
危险正在靠近他们,她这个做姐姐的,不得不充当母亲的角色出现提醒他们。这个婚,结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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