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是榨汁机吗……曜哥哥最坏……”
她表达着自己的抗议,边抹眼泪边往他刚洗完澡的身上擦。
黑司曜哑然失笑,将她抱去浴室。
钟未昔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调皮劲倒不少,想着扳回来,乘他往浴室里走的空档,抬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慢慢的触,轻轻的舔,有点像舔猫食的小猫咪。
他也不躲,由着她乱亲乱舔,享受着她的小任性和恶作剧,脚下步伐不乱,仍是那么不疾不徐。
凌晨的光景,月光半洒在大半个卧室里,温柔的清辉披泻在两个的身上,清淡不失暖意。
他的唇里没有了酒精的味道,换成刮胡水的清新味,这个男人难不成习惯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刮胡子?
嗯,还挺好闻的,这说明他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钟未昔闭上眼睛,转眼来到浴室,超大的按摩缸里正在注水,进去的时候差不多放好。
她被放在浴缸边缘,手指好奇地去拨缸里的水,温度刚刚好。
突然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精油的味道,转头看到他在点香精灯,“曜哥哥,这是什么味道?”
“薰衣草,德国纯手工的,喜欢吗?”他点油的姿势有点别扭,大概是第一次用。
“挺好的。”她用力嗅了嗅,眼睛不由自主盯住他的身体,她不止一次看到过,每次都有新的发现点。此时他微侧身在点灯,强壮的身体微弓,看上去上身的线条极有力度。
啊—
钟未昔下一刻差点要尖叫,慌忙扭过脸去。
耳后传来他明知故问的低笑声,“怎么了?”
他来了个出奇不意,在她盯着他身材看的时候猛然把身上的浴巾扯掉,整个变成一具欧式祼-体雕像,完全没给她一个心理准备,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冲击人眼球。
毕竟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如此全方位不着一点衣物的赤/祼相见的方式还是少之又少。
“昔昔,水放好了啰,进来洗澡!”他已经迈步进了浴缸里,像狼外外婆哄小红帽一样对着她散发出诱哄的声音。
钟未昔感觉自己脸肯定很红,因为在发烫,摸着浴缸的边缘,他叫了一声,“小心!”
可能是快要碰了什么东西,她赶紧回头,被某个炽热的胸膛抱了个正着,扑腾地划了两下手脚,人就钻进了水里。
她连忙从水里浮出来,双手抓住他,“曜哥哥,你坏!”
回应她的是一串低醇的笑声,边摇头边笑,“谁让你不进来,只能用这种方法。这种香油真的喜欢吗?老六教我的,说是女人喜欢这玩意儿。”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我就知道你不会懂浪漫,哼!”
他勾住她的下巴,“你是说我不如老六?”
过往惨痛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千万不能夸别的男人,哪怕你和这个别的男人什么事也没有,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