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想通了一件事,光是爱她还不够,还要行动,为她做很多事,比如浪漫,在两个人嗳嗳的时候放音乐,品酒,点香精灯,这些有助于调节气氛。
经过昨晚发现过去他做得太少了,这些身为男人该做的都没做,老六说得对,女人是要替全方位呵护的,今后他会学着努力做到最好。
钟未昔在替自己的背包而伤心,但在看在他这么有心的份上也原谅了他,“下次你扔东西,或是做决定的时候要告诉我一声。”
他稍顿后笑了笑,“好,以后不会忘。”
挂断电话,想起忘了问他在哪儿,钟未昔往楼下走,候肃开着车等在下面。
一路上两个女人没有说话,黑舒曼和钟未昔一块儿来到庄迟办公室,里面有病人。
庄迟一大早就被大哥的电话给吵醒了,一上午就等她一个人,这会儿见人到了,匆匆和病人说了两句,对方告辞,把钟未昔和黑舒曼迎进来。
“先去做个全身检查,今天有几个科的专家门诊,我让他们下午开始接诊,离中午吃饭还剩一个小时,不过没关系,延长下午开诊时间就是了。”
庄迟简单讲了几句,黑舒曼倒听出了门道,看来是她那个弟弟给安排的,这么多专家请到医院坐门诊可不是个小数目,能让所有人把上午的时间全腾出来,下午还要拖长开诊时间,明显就是为钟未昔一个人服务的。
想不到她这个弟弟对钟未昔如此用情之深。人不在,远程指挥起来有条不紊,处处看出体贴入微的心思来。
一项项检查看着就头疼,要不是有黑舒曼和庄迟在,钟未昔真想马上逃跑。
在黑舒曼和庄迟的陪同下,钟未昔走出院长办公室,手机在手袋里响起。
陌生号码,不知道是谁。
“请问是不是钟未昔小姐,我是笛子的师兄,笛子出了点状况,请问你这两天有没有见到她?”
“笛子出状况?什么状况?”钟未昔第一反应是笛子的师兄使诈,毕竟上次和庄迟动手的事没发生多久。
“上次有点误会,她说不在我诊所实习,我没有挽留她。前天诊所里几个平常和她处得不错的护士有个办结婚酒,她说好出席的,最后都没来。我打电话,打不通,去她家按门铃没人应,这样已经两天了,我又去过两次,她还是不在,手机更是打不通……”
笛子不见了?钟未昔大吃一惊。
她的手机开着扬声器,庄迟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焦急起来,又听电话里在说,“今天早上我上班的时候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在兴丰市,言语中好象说得了什么癌症,不想活之类的……”
“在兴丰市什么地方?”钟未昔几乎和庄迟同时出声,紧张地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收完线,庄迟和钟未昔不约而同拔腿就跑,候肃早上接到命令全天保护钟未昔的安全,此时也紧跟其后。黑舒曼呆了几秒才追上去,由于穿着高跟鞋,没两下就跑不动了。
庄迟火速奔到地下停车场,钟未昔直奔门外候肃开来的车,她又不会开,坐进去后幸好候肃赶到了。
“候大哥,求你了,送我去兴丰市。”钟未昔哀求。
候肃头脑冷静,毕生使命就是听黑司曜的所有命令,并认真执行,“主人让你今天来检查身体,我想先向他请示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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