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未昔指着花说,“你行动不便,我先帮你把花Сhā起来。”
花是何尤笛喜欢的香水百合,喜滋滋地说,“还是老同学靠谱,现在懂浪漫的男人越来越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钟未昔马上举一反三,暗暗记下了,等上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庄迟发了条短信,让他以后见了笛子多玩玩浪漫,送送花什么的。
发完短信庄迟马上回了,意思是谢谢她提醒,以后会注意。
木头总算开窍了,钟未昔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人离真正走到一起不远了,因为她准备出洗手间前居然看到一件男士浴袍,以及牙杯里的两支牙刷,旁边挂着的男士毛巾。
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笛子没和她说实话?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外人看着极配的人因为种种终于走到了一起,也算对得起为了笛子而牺牲的肖鹰。
两个人本来好些天不见,又是同龄人又是同学,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不知不觉时钟指向五点半。
何尤笛看钟未昔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干脆说,“得了,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何况你不是我闺女,心里肯定时时装着你男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在楼下等着啦,明天你要有空咱俩继续聊呗。”
钟未昔在何尤笛取笑的声音中拨了电话,黑司曜的手机一开始没人接听,随后是他的助理长翔接了电话,说他在接见一个客户,问她有没有事。
她说没事,等他完了再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接人。
在等他电话之际钟未昔有点心不在焉,自从检查身体以来,她背后总仿佛悬了一把刀,这刀今天没有落下,并不代表它消失,好象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似的。
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未昔甩甩头。
等到将近六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来了,嗓音听上去有点疲惫,“昔昔,我到了,在楼下。”
“好,我马上下去。”
听到那性/感的声音好象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来了,钟未昔小鸟儿般飞奔下去,钻进那辆已经拉开车门的劳斯莱斯。
她刚坐进去,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昨天刚刚通过电话的钟涵炎。
“哥。”她的声音引来了黑司曜的注意,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
“哦,好,我们会搭最是的一班到,嗯……伴娘?呃……”钟未昔被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目光转而征求黑司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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