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在松开四唇的间隙,他动情的问。
给他个大大的白眼,她低冲一声:“不然还是谁啊!”
“我是谁?”
这男人,脑子果然那是有问题的。
“问你妈去!”
“不,我就问你!”他放低她的身子,把她压入沙发,大掌则是避开脑后的伤疤,拖着她的脑袋。
“我怎么知道!”
“你真不知道?难道要我严刑逼供?小东西!”他咬住她鼻子,惩罚的加重力道。
好了她投降她投降,她知道他是谁,他是龙龙,是龙凰,是她的牛牛,是那个梦中的男人,前世今生和自己有约定的生死永相随的人。
眼眶湿润了,甜蜜又幸福,她圈住他的脖子,回敬他一口:“想耍我,差点害我摔死,还好因祸得福,总算让你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一跤,大脑摔的一片空白,那个梦也摔没了,但是她才没有狗屁的什么选择性失忆,那狗血戏码,怎么可能发生在顽强的身体壮的如同牛一样的她的身上。
顶多是摔懵了,暂时性失忆。
当他紧张的抱着她,问她知不知道一个叫龙凰的人的时候,那个梦那三年又全部回归脑海,她大为震惊,却即刻明白了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这是他最爱玩的恶劣戏码,在龙门客栈的时候还差点把她弄哭了。
所以,她也打算掰回一层,装傻不认识他,不知道什么銮寿山庄啊,青衣啊,小颢颢啊!
想到小颢颢,心头就疼,居然就这么没了,好不容易怀了7个月,两人也忍着禁欲的煎熬,却这么轻易的就没了。
眼眶,有些微微的湿润,大掌很快就覆上来,不知道她为何哭,但却知道,以后他都不会再让她落一滴眼泪了。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他的温柔好似暖暖的泉水,将她整个包围在其中,而那大掌,轻轻摩挲的地方,却烧起了一团火苗。
“嗯!”她嘤咛一声,拱起了身子,这是欲望泛滥的姿势,他如何能不明白。
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畔,起先是轻轻的触碰,到了最后,变为了狂虐的疯乱的吮吸索取,欲望已经泛滥成灾,身子的女人想必也是一样的。
大掌划过她的肩头,有些懊恼为何个她拿了个这么贴身的衣裙,胸前玲珑有致的曲线卡住了衣服,他拉扯不下去,稍微大力了点,却又怕布料勒疼她,于是乎,只能暂时离开了她的唇,把她抱起站在面前。
大掌捏住了膝盖上的裙摆,一点点的往上卷。
那白皙的双腿,虽然换了身子,却没有换主人,一样让人迷醉。
“娘子!”
“叫老婆!”小心被别人听到了,当他们是疯子。
“不,你是我的娘子!”他拒绝,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际,纯棉的粉色裤头有些菲薄,透出了里头茂密的浓黑,他那贲张的欲望,几乎要炸裂。
再也不曼斯条理了,他几乎是急迫的把裙子一拉到顶,她配合的伸直手臂,任由他把她的棉布长裙褪去,只剩下一具娇媚的胴体,以及纯白的胸衣短裤。
身子因为他灼热的目光而泛起了粉嫩的颜色,诱人的要命。
“过来,为我服务!”
“你想死啊!”她佯怒,却是乖乖的近前,颤抖着手,娇羞无比的解开他的领带,然后双手不灵活的开始解他衬衫的扣子。
他的大手,则在她“服务”的时候,贪婪的一遍遍在她光洁的祼背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内衣的扣扣上,双手齐用,轻轻往中间一推……
“啊!”紫晓楠只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内衣早已经松绑,虚虚的挂在手臂上。
她的脸,蓦的红透了顶,甚至滚烫的灼热。
“还是这么美!”他赞,由衷的,看着她哆嗦的不怎么麻利的小手,有些等不及,把她放到了那张公主床上,然后自己有些急迫的褪下所有的衣衫,附身上来。
肌肤的紧致贴合,差点让她窒息,她以为自己身体已经够热的了,没想到他的,却不是热能形容,而是滚烫。
“第一次吗?”他问,紫晓楠忽然咯咯笑起来,然后,在他严肃的眼光里,郑重的点了点头。
“嗯!哈哈哈!”却还是不由控制的笑了起来,“给你占大便宜了,两个第一次都是你的。”
他咬住她的肩头,带着点惩罚的意味:“什么叫大便宜,我何尝不是为了你守身如玉!”
听到一个男人说他为你守身如玉,第一个反应时感动,第二个但应是——爆笑。
紫晓楠笑的岔气过去,身上的“林总”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破她的血管,吸食她的血液。
“再笑,再笑小心我让你哭!”他了解她,每次极致的快乐的时候,她都会哭喊着呻吟,那眼泪都带着魅惑,让他欲罢不能,一次次的把她送上至高点。
她明白他的意思,因为那梦,不前世的他每次在床上,都能把她弄的哭的大喊大叫。
她赧然的捶打他的肩膀:“讨厌!”
女人这样说着讨厌的时候,其实就是喜欢,活了两人,他了解女人,更了解身下的女人。
俯下身,他的吻落下,从额头,到鼻翼,到红唇,却没有停留,而是一路往下——下巴,锁骨,胸口,小腹,最后……
“啊!别!”她娇呼一声,想要制止他下一步行动。
他却我行我素,一波浪潮随着他温热的气息袭来,她弓起身,双手抓着身侧的床单,真该庆幸这处子的身子,反应居然会那么大,她感觉到身体在阵阵悸动,感觉的到电流在周身游走,感觉的到每个细胞都开始酥麻。
红了脸,粉了身子,失了所有的语言,只剩下闭着眼睛娇羞的喘息嘤咛。
见她到了动情处,他也已经忍的快要爆炸了,所以,他从那小溪地带一路又吻了回来,最后,用坚硬抵住她的柔软,却是给了她一个做准备的机会:“我来了哦,娘子!”
“叫老婆!”她睁开眼睛,认真的给他纠正。
不知道她是准备好了没,但是他是给过她准备的机会了,所以,一个俯冲,他在她的一声尖叫中,攻占了她的城池。
痛楚过后,便是极致的快乐,她盼着他强壮的臂膀,指甲几乎要陷入他的皮肉里,迷乱,沉沦,欢愉,快乐,所有美妙的情绪充斥了两人的身体,两人的心。
一晚上,紫晓楠已经数不清两人大战了几回,有一次是她主动,其余的,全是他发起的进攻,她很感谢自己的身体,因为经常去做健身,所以几轮大战下来,她虽然累的散架了,却还是有力气睁着眼睛和他深情对视,间或咯咯轻笑起来。
“一颗红心奔着你来的。”他没敢告诉她,她死后,他守了她一年,终于意识到她回不来了,他就割喉自杀了,他怕她心疼,那些过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结果他们现在搂抱在一起,享受着美好的幸福。
“别告诉我我死后,你殉情了!”紫晓楠是猜对了,他轻扯了个笑容,不置可否,她的眼眶红了,小手重重的拍打了他一下,“我就知道,傻瓜。”
“那你呢?你这个狠心鬼,就这么丢下我走了!”他咬她耳朵,吐着薄薄的暖气,逗的她酥酥麻麻的痒。
“又不是我愿意的,要不是绾倩……那个,你不会杀了她替我报仇吧!”
“你说呢!”
“自然的!以后不要随便招惹女人了知道吗?女人有时候变态起来,真的太可怕了。”想到那砸落的来不及她反应的石板,她就心有余悸,甚至下意识的伸手去护自己的脑袋。
这个动作看的他心疼又自责,就不该把她交给龙蓝,以为两人顶多是逛逛街游游湖,不可能出什么大事,没想到……
虽然这算是前世的事情,可是今生想起来,他心里还阵阵痛楚。
听着她嘟着小嘴的教训,他掰开了她抱着脑袋的手臂,放回到自己精壮的腰际上:“知道了!以后,我只招惹你一个,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只有你一个!”
说到下辈子,紫晓楠倒是忽然想起了他们在龙门客栈的约定,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她吐气如兰:“这辈子,轮到我让你管了。”
他显然也是记得的,而且记得比她更清楚:“上辈子我归你管,除了你之外,我不能有第二个女人,如果有,你就准备好剪刀伺候我。这辈子,你归我管,你不会红杏出墙,不会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
“大哥,拜托你记忆力不要这么好好不好!”紫晓楠又习惯性的白他一眼,嘟嘟着嘴巴道,心里却是甜的化不开的蜜意。
“不是大哥,是相公!”他纠正她,她哭笑不得:“我知道你是带着前世的记忆来的,但是拜托这是二十一世纪,我们的称呼能不能跟上时代的潮流。”
“我喜欢听你喊我相公,会有一种生生世世都和你剪不断的感觉!”
是吗?怎么她没有这种感觉,不过既然能给他这么安心的感觉,那就算了,她退让一步吧:“相公!”
她是喊着娇喊的,他听的身子酥酥的又起了反应,紫晓楠无视他的反应,他的身体再怎么结实,也再也经不住下一波的折磨了,而且有好多活,好多牵挂她想要问他。
“牛!”还是这亲昵的称呼,喊着顺口点。
他似乎也很喜欢,并没有强行纠正她,揽着她的肩头,侧过身来,有意无意的拿个小棍子碰她,她哼笑一声,就是不给他,馋死他。
“大家都还好吗?”
“谁?”
“阮天他们啊!”
“应该挺好的吧!”
“什么叫应该,你这个当老大的,怎么一点都不关心下属!”紫晓楠给他扣了个不称职的帽子,他也照单全收,并不否认。
“我是有些疏忽他们了,你走后,我就送你上了寒山,这样你的身体才能保存住,他们怕我寻死,每天轮番的监视我,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每天眼里只看得到你,脑子里只有你所有美好的回忆,每天祈祷着你能忽然睁开眼睛,像以前一样坐在我膝盖上攀着我脖子,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只有冰冷,一年后我终于绝望了,所以我来了!”
他说的很平静,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但是她的心却却抽疼抽疼,眼泪止都止不住,她是可以想象那有多痛苦,她这个把一切当做一场梦的人,都无法自拔,痛苦的嚎啕大哭,更不用他了。
他侧过身,看到她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把的,随后拉了被子往她脸上乱揉:“丑死了,不许哭!”
她知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的眼泪。
“你才丑死了,这身体,一点都没有龙凰的帅!”她甩开被子,胡乱的在他身上乱戳,一个不小心,似乎戳到了不该戳的地方。
他的眼里,沉了一抹狡诈,一把翻身压到她:“但是不可否认的,这身子比龙凰持久不是吗?”
“你……”羞不羞人啊,这死男人!
紫晓楠有气无力的推他,真的累死了,他怎么可以这么精力旺盛呢。
他大掌一控,将她两只玉臂都控在一个手中,压到头顶,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只属于他的小路……
紫晓楠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样了,为什么他每次的冲撞她还是会反应这么激烈,一轮欢愉,两轮Gao潮,三轮眩晕,四轮。
“该死的,你有完没完啊,我要死了!”
“你再说那个字!”他狠狠一下,惩罚她。
她知道,他对这个字,可能有些敏感,她嘟嘟了下嘴巴,嗔怨:“又不是真死,啊……好了不说了……嗯,牛,不要了,我承认你好帅,你和龙凰一样帅,啊……嗯……”
意识开始渐渐迷糊,他的攻击太过猛烈,她终于是招架不住,偏头晕乎过去。
再醒来,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天色大亮着,预示着昨天晚上他们没有吃晚饭,却疯狂到了第二天早上,不,也许现在是第二天中午了。
床边的男人,睡的深沉,睡相真——迷人。
轮廓分明的脸上,每一处都好似能工巧匠精雕细琢而成,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短短的碎发落了半个脸孔,遮住了半边容颜,薄唇吐着均匀的气息,她凑了鼻子过去,变态的闻他呼出的气息,尽然是这么的让人心醉。
小手轻拨着他的发,带着母性的慈爱,好似这个男人,不是年近而立的高高在上的总裁,也不是銮寿山庄那个堪比太阳的庄主,而是她的孩子,她最宝贝的孩子。
自己的这个荒诞的想法让她失笑。
看了他许久,也不知道他要睡到什么时候,她的肚子开始擂鼓了,没有吃昨天的晚饭,又做了一晚上的运动,超人都顶不住,忽然想到他会不会也好饿,他的心就疼了起来,那一年还有这些年,他没有她,怎么过的?
想到这,她悄悄的起身,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犯罪证据,幸好昨天他没有粗暴的扯烂她的衣服,那套棉布碎花长裙,还安安静静的掉落在沙发上,内衣裤散落在床边,她轻轻的拿着这些进去冲凉,露天的浴室,洗澡时候有种心旷心怡的舒适感,好似在大自然中沐浴。
从浴室出来,他还是那个姿势,睡的安甜。
她轻笑,目录柔光,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然后,悄悄的开门而出,下楼!
“请问,有人吗?”房子很大,客厅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她想给他做一餐美味的营养午餐——或许是晚餐,但是却不知道厨房在何处!
昨天那个管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着实吓了紫晓楠一跳,管家忙道歉:“吓到小姐了,抱歉。”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厨房在哪里?”
管家依然带着职业性的笑容,半弯上半身给她指路:“这边请,小姐!”
这边的厨房,真的够得上标准的,以紫晓楠这种专业厨师的眼光来看,这个私人厨房,精装修下来,没个百来万绝对下不来,而且食柜里的食材,一看就知道是新鲜的,紫晓楠对这个厨房,打九十分,心情愉悦的在厨房里忙碌,管家过来请示是否要帮忙,她笑着摇头拒绝了,还问了下时间,知道这会儿是上午十点。
刚好,做好饭了就可以去叫她的小牛牛起床来吃。
香瓜炒虾子,蜂蜜鸡,法式茄排,所有的都按照他昨天点的来,忙碌的洗着菜,她浑然不觉身后有人靠近,直到腰间陡然一紧,湿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后,慵懒又孩子气的声音喊着她娘子的时候,她才发现,他已经起了。
“去洗澡!”身上那种香汗的味道,就知道他一醒来就直奔她而来,还没有清洗。
“不想洗!”他耍着赖皮,赖着不走。
紫晓楠无奈的放下手里的茄子,转过身推他:“快去,洗白白下来吃饭。”
“洗白白不是应该上床睡觉吗?”他把上床两个字咬的很重,紫晓楠又羞又恼,这屋子里还有人呢,这个死男人他说什么荤话啊,和以前一样,每次发情了,都把周围的一切当做空气。
“快去,不然我菜刀伺候哦!”紫晓楠说着,真从案板上拿了菜刀第他扬扬,算是威胁。
“谋杀亲夫啊!”他夸张的大叫,让紫晓楠无地自容,拜托你大哥,管家叔叔还在呢!
“乖了!”硬的不成,她只能用软的了,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畔,她柔声催促,“饭菜快好了,洗干净就下来!”
“遵命,娘子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看着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衣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背景,紫晓楠摇头叹息,“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还得哄着,就和以前一个德行。”
出言,她又哑然失笑:“怎么能不是一个德行呢,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体而已。”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比那个小乞丐晓楠的漂亮许多,高挑,美丽,又妩媚,她想,他应该很喜欢,不然昨天晚上……啊!
果然,人只能在保暖时候才能思淫欲,饿着肚子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这不,切茄子变成了切手指,还好伤口不深,在水底下冲冲,好奇怪,明明受伤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整个人都是甜蜜蜜的,浑身都是甜蜜蜜的。
她想她完蛋了,被丢到了蜂蜜罐子里了。
半个小时后,饭菜出炉,他也下了楼,换了身休闲的亚麻色运动套头衫,俊逸的让人闪眼,龙凰的脸是给人一种比女人还美的妖孽感,而眼前这个林凰的脸,却是无不透露出着男性的蓬勃气息,不过无论是哪一张,只要是这个认识她的牛牛,她都喜欢。
大厅里,管家很浪漫的拉开了所有的落地窗的窗栏,外头吹着暖暖的有些滚烫的夏风,屋子里头开着空调,感受不到这份热气,却能看得到牧草如浪潮一般一波波浮动的美景,真是赏心悦目,如果一辈子住在这里,也不是为一种浪漫。
“闻闻看,香不香!”林凰拉了椅子,坐在她边上,扭她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红,管家还在边上伺候着呐,她没有公众表演的兴趣,所以一把推开他,嗔了他一眼:“吃饭,别闹!”
“呵呵,爱脸红的小东西!”他给她的称呼,还加上了修饰语。
她果然是爱脸红的,这个脸皮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薄,一餐饭,他每暧昧一次,每动手动脚一次,她的脸就会烧红一次,然后没好气的推开他,顾自己埋头吃饭,不理会他在餐桌下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摸向她的私密。
“想要你了!”他凑近她,“我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知道就好,我精力可没这么旺盛,没时间奉陪。”她恨恨看他,然后一把推开他含着自己耳珠的脑袋。
“吃完上楼好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避讳,很大声,管家面色不改,装作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他装作没听懂,紫晓楠头大,几乎想用眼神杀死他:“吃你的!”
夹了一块鸡肉,一把塞到他嘴里,他美美的嚼着,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香甜被送入了口中。这人,这人怎么好这口,死性难改。
“这叫乌鸦反哺!”他笑,牙齿白白的真可爱。
不过,也很可恶。
“你是我儿子吗?乌鸦反哺,你是不是真的在法国待傻了,成语都不会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成语用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乌鸦反哺是儿子喂妈妈的意思吗?”他的国语知识,确实不行了,甚至因为说了二十九年的法语,有的中文,他说的都有些拗口。
“无语!牛,你正常点好不好!”紫晓楠不知道他其实来了二十九年,寻了她二十九年,在法国的这二十九年,他前世积累的中文能力已经开始严重退化了,所有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很正常,身体也很正常!就是有点饿!”
老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紫晓楠有当场石化的欲望,让他啃一块石头去,他是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动不动就想出动他的下半身。
“乖,嗯?”她语重心长的拍他的脸蛋,回过头顾自己吃饭。
他果然乖了,可能是肚子也饿坏了,他的体力消耗,可比她多得多,一口气他吃了三碗饭,这惊人的食量,和龙龙是有的一拼的,哈哈,她怎么又把他们作比较了,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紫晓楠胃囊小,一碗管饱,还没来得及收拾餐具,就被他一把打横抱了上楼,气急败坏又羞又恼的她,只能指着一堆的餐具喊:“洗碗,洗碗啊!”
管家忙仰着头对着楼梯上的她道:“佣人会洗,小姐不用担心!”
这“担心”两字,听得很模糊,因为她已经被抱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男人像个毛头小子猴急的样子,她真的哭笑不得:“你活着,就为了做吗?我们都还没好好的说话呢!”
“我憋了三十年了,就算我性无能,一个月才要一次,那你算算,360次,你要怎么还!”
三十年这个词,让紫晓楠惊了下:“什么三十年?”
“边给我,我边告诉你!”他啄吻着她的脸蛋,压她入床。
事实证明,他说谎了,运动的时候,他根本无暇和她说什么三十年,脑袋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只知道狠命的戳穿她的身子,然后,把滚烫散播在她体内,而她也压根就没有心思再去管什么三十年,撑着快要被他撞的散架的身子,疲软的呻吟着。
爱潮平息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抱她进浴室,躺在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他在下,把她放在上面躺着,满满一缸水,哗啦啦的溢了大半,晶莹剔透的散落了一地,在阳光下,折射着一粒粒水珠,晃的人迷醉。
她侧身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声音因为动情的呻吟而有些略微的嘶哑:“什么是三十年?”
“从你怀孕我们禁欲开始到找到你为止,整整三十年,当年你走后,我守了你一年,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就跟了你走,醒来却来到这个世界,附着一个三岁不到的小孩身上,现在我二十九岁了,你算算,是不是近三十年?”
她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又是穿越,她穿完他穿,不过正好,还能穿一起,看来有些缘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以后如果我走了,你就好好活着,听到没?”她抱怨的打了下他的胸口,心里却是甜的,泛着心疼的甜。
“不是说好了,生死永相随的吗?”他轻笑,一句却已经拒绝了她的抱怨。
“你没有责罚龙蓝吧,她也没想到的!”她和他,有许多的话要讲,有许多的前尘旧事要细数。
“她出家了,我没责罚她,我说了,你死了后,我心就跟着死了,可能是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吧,后来怎么样,我并不知道!因为我终年在寒山上守着你!”龙龙清淡的笑,想来对龙蓝,还是有些怨恨的。
“出家了!”紫晓楠惊呼了一声,不敢想象这么一个活泼的姑娘,每天背负着心理包袱,青灯古佛相伴到老是怎么一副悲惨光景。
“我爹来求过我,让我劝她还俗,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份心!”是的,以龙龙对自己的疼爱,不杀了龙蓝,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她搂着他,轻吻着他的唇,他笑着避开:“别挑逗我,我没有这个定力,那360次,小心我一次要回来。”
她咯咯的笑,还是捧着他胡乱的亲,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他不是铁人,终归是会累的,不过他享受这样小鸟啄食的亲吻。
“你爹当回武林盟主没?”
紫晓楠觉得自己像做电视采访的记者,满脑子都是问题。
“没有,那次武林盟主选拔,靠的不是公信,而是武功,他武功不行,年岁也大了,最后阮天代坐了那个位置,或许我没告诉你,阮天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如果他不是自己人,而是敌人,估计这銮寿山庄就要跟着他姓了。”
林凰用了个“远”字,紫晓楠忽然有种神幻的感觉,这个阮天,深藏不露啊!
“那你爹呢?”
“似乎想通了,不想争这些虚名了,回家遣散了所有的女人,只留了个龙蓝的母亲一人,连龙雨的母亲都被他安置在了外府,明白的说就是不要了。龙雨为这还上山来找过我,看我一副无心搭理的样子,气的回去了。”
这些事,他说的波澜不惊,她听的津津有味,因为这些,都是她关心的故事,是她关心的人。
“别人呢?我的龙门客栈呢?”
“你还说,你这客栈是只赔不赚,王胜这个生意精,气的差点要把龙门客栈一把火烧掉了,你以为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做的男人,好好的日子不过大老远的跑去那吃饭看美女?而且蓝萍萍整天在厨房,王胜根本就是个门神一样守着厨房门口,不让人靠近半分!窥视他家萍萍的美色!”
紫晓楠也笑,咯咯咯咯的好不开心:“他们在一起了吗?”
“不知道,我说了我不再关心所有的事情,只守着你!”
“傻子!”她点他脑袋,但是下一刻,却是爬上来,又抱着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乱亲一气:“傻的让人爱死了。”
“爱一辈子吗?”
“才不!”
“你敢!”他怒着眼,威胁。
“一辈子哪里够,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n个下的辈子,都是我的!”她仰头看他,用额头顶他下巴,“听到没?”
他笑,温温柔柔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柔软上:“那要看你,迷不迷的住我,如果是这个尺寸……”大掌往下游离,来到某个私密处,“这么紧致……”
“啊……干嘛!”她捶他,以为他又要发神经了,她是真的累的没有力气了,他的手,却抽了回来,抚上了她的脸蛋:“如此美貌……那我就把n个下辈子,都放心的交托到你手上。”
“去死,以貌取人,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紫晓楠鄙夷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从他的脸蛋开始往下:“如果下辈子你是如此俊容……这么健壮……这个粗细……那我死都会咬着你不放。”
“还说我以貌取人,你不也是!”他弹弹她的额头,“看到帅哥就扑上去咬着不放,可怕的小姆狗!”
“你!”这小姆狗几个字,让紫晓楠脸颊瞬间绯红滚烫,她听到过,姐姐和姐夫有次回家,以为家里没人,在房间里欢爱的时候,姐夫就这么说过:我最美丽的小姆狗,这样从后面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脸红什么?”他捏着她的脸蛋,她怕“淫秽”的心思被看穿,忙一把拍开他:“谁让你大夏天放热水洗澡,我很热好不好,水汽蒸的了。”
他的手顿了下,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发现自己的龌龊思想了吗?真要命,他会不会又起来要她,不要啊,妈妈咪啊,她真会死的,而且男人纵欲过度,听说会阳痿早泄。
事实上,他笑,不是因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而是因为她现在的摸样,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共浴,在荷息泉,他亲吻了她,她脸红的像个西红柿的样子。
“娘子!”柔情蜜意的搂抱,让她心里警惕,时刻准备着逃离魔爪,他却并未动作,只是抱着她,她去渐渐的安心下来,稍稍抬头,额头抵住他的下巴。
“嗯?”
“我们领证吧!”
领了证,她就是他的了,虽然就算不领证,她也休想逃开。
“嗯!”她的回答是肯定的。
他满心欢喜,低头吻她的头发:“我真庆幸,居然能当两次新娘。”
“那我是不是该庆幸,自己被你拐了两次?”她皮笑肉不笑的道。
“哪里是拐,是你心甘情愿的好不好!”
“至少第一次不是,你和杨烨那坏东西联合起来骗我,还编什么一家老小十七口人,而且那哪里叫成亲,简直是折磨,没有花轿也就算了,怎么也给个轿子啊,这长长的阶梯,我差点以为我要死翘在上面了,不过最后我晕倒了,好像记得有个白衣男人抱住了,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满眼的微笑,好像在说你敢以为是谁。
这是很久以前就想问的问题,却怕那个男人不知他引起他的误会,现在心头的一个疑问,总算是落定,果然是他,但是还有一个疑问,她真的很不解:“为什么稀里哗啦,没媒没证的,我们就成亲了?”
“你晕倒了要拜堂都困难,而且我不喜欢把山庄弄得花花绿绿的俗气,所以就省略了所有步骤,直接进洞房了,不过当解开你的衣服的时候,啧啧,真没料,所以我就打算把你养养再吃,不知道这一养,养出感情来了。”
他说的嬉皮笑脸,她听的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喜堂装扮,所以连个完整的婚礼都不给她吗?醒来后除了脖子上的狗链子,任何证明她是他的老婆的证据都没有,这也才草率了,哼!
这次的“二婚”,看她不敲诈回来,王八蛋!
三个月后,当紫晓楠披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门口的时候,她有些不真实的眩晕感,因为整座教堂,不是白墙黑瓦的生冷兼职,而是全部用玫瑰花围绕修筑而成。
白玫瑰做墙壁,黄玫瑰做屋顶,蓝玫瑰做窗户,红玫瑰做屋顶的十字架,浪漫到让她如同身至童话故事中,她走在洒满了各色花瓣的红地毯上行,好像漫步在云端,有些飘渺眩晕,直到老爸挽住了她的臂弯,送她进教堂,她才稍微有了点真实感。
所有椅子凳子甚至是神父的桌子,都是或纯洁,或艳丽,或高雅的玫瑰花,而一身白色礼服的他,看上去像是故事书里出来的王子,浓眉大眼,薄唇白齿,对着他弯唇笑一下,她的心脏就能停止跳动一下。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老爸的手里被递到他的手中,也不记得他的唇落在手背上的时候,她有没有哭泣,更不记得当他是怎么给她带上戒指的,她又是怎么给他带上戒指的,说要个豪华的婚礼,结果尽然又如同第一次一摸一样,迷迷糊糊中就把自己给嫁了。
直到晚上他把她压在床上一次次爱她的时候,她才好像从外太空周游了一圈回来一般,一把起身,抓住他的手臂:“我们结婚了?”
她这问题,让他额头冒黑:“你这一天,到底都在想什么,没见过你这么不专心的新娘,神父问你愿不愿意的时候,你居然傻了半天,害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戒指也带错了手指,现在你还问我这么低级幼稚的问题,你是想被我咬死吗?”
他俯下身,咬住她的娇嫩,换来她一声娇呼,伴随着一挂幸福的眼泪,居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全文完】
我的亲爹亲娘(一)
我叫龙颢,姓林,全名叫林龙颢,如果你敢省略掉那个颢字,直接叫我玲珑,我就让我娘一把菜刀飞死你。
我从小生活在法国,我的法国名叫leo,在我五岁之前,我一直称呼我爹地妈咪爹和娘,当我五岁和爹娘回中国后,我才知道爹娘这个称呼,是多么的老土和丢人。
为此我强烈抗议了好几天,最终抗议以失败告终,我爹很坚持:“什么爸爸,什么爹地,你爹我不喜欢听,你要是还想要那个高达模型,就乖乖的叫爹。”
我娘没我爹这么凶,说话温温柔柔的让人听着很舒服,她抚摸着我的头,轻声的安慰我:“谁说你土了?你这是复古,听娘的,以后谁要是说你土,你就说他怂,连土和复古都分不清。”
我爹和我娘双管齐下,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希望纠正这个“复古”的称呼了。
我只是很好奇,我爹娘在某些事情上,为何如此坚持。
比如我爹坚持十年如一日的晨起练武,你可以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现代化的庭院之中,舞刀弄枪是什么模样,我爹说,他曾经是武林高手,我笑笑以为我爹脑抽了,武侠剧看多了。然后我娘似乎也脑抽了,每次都附和我爹:“你当年如果不随我来了,可能都是武林盟主了。”
我就笑,他们脑抽,我笑的嘴抽。
我爹娘都很忙,哦,忘记说了,我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绝对的富二代。
我爹经营着一家叫做rose & room的顶级酒店,我娘则是我爹的员工,做什么的你们猜猜看?
其实我觉得你们猜破头皮都不一定猜得到,那我就好心地告诉大家我娘的伟大职业吧:厨师,世界顶级漂亮顶级出色顶级温柔顶级厨艺的厨师。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幸福,富有的家庭,帅得让女人尖叫的爹,厨艺能抓住所有男人味蕾的娘,还有疼我到骨头里的祖父祖母以及外祖父外祖母。
其实,我也有我的不幸,因为我很孤单,我爹娘有时间总喜欢躲在房间里两个人玩不带我,非要我嚎啕大哭才肯开门放我进去,我娘每次都红着脸乱着头发,我爹则是黑着脸看我吼我让管家抱走我。
最过分的是我六岁生日那年的夏天,他们说好了双双休假一天陪我逛游乐园,结果……
“啊,不要,牛,不要,颢颢还在外面等着呢,啊……轻点,弄坏了。”紫晓楠躺在床上,虚弱的喘息哀求,换不来龙龙的半分怜惜,反而更加卖力的冲刺顶撞,直捣花心。
“娘子,真的不要吗……”龙龙的声音,带着嘶哑的诱惑。
紫晓楠已经迷乱了,身体沉沦到了极点:“要!”
诚实的回答,让龙龙心情大好,也更加的卖力,房间里一瞬间香艳满屋,暧昧暖暖,呻吟低吼此起彼伏。
而门口的龙颢,显然等的有些委屈了,说了进去收拾下行李马上出来的,怎么还不出来?呜呜,是不是爹和娘又开始偷偷玩游戏不带他了?呜呜。
房内,温度继续上升。
“娘子,我们再生个宝贝吧,嗯?”龙龙用尽的撞入紫晓楠的深处,俯下身,汗珠她的汗湿的发鬓,轻轻吐气。
“等明年吧,明年我爸妈签证过来法国,到时候再生,嗯……再深一点,就是这样,啊……”紫晓楠正事情事两不误,协调的很好。
“可是我等不及了,每次除非安全期,不然都要穿雨衣进去,就像洗脚穿着袜子,很不舒服,我想彻彻底底的在你体内释放。”
男人带着诱哄的声音,再次吹入紫晓楠耳膜,已经是老夫老妻,说这些居然还会害羞,她拱了拱身子,迎合着他的索取,娇媚的嗔道:“什么比喻吗,真亏你想得到,好了,你若是想不穿雨衣,那我吃药就可以了,一天一片的那种。”
“才不要,是药三分毒,就算成分再怎么天然,啊……还是多少会有副作用,我不许你伤害自己。”一个挺身,他知道自己快了,所以说完这一席话后,加快了速度。
紫晓楠脑子里的理智,都让他这番急速的进攻给冲散了,哪里还有什么宝贝啊,避孕药啊,雨衣啊。只剩下放声的尖叫:“啊,相公,啊……嗯……”
“哇……”门外,陡然响起了一阵比她的尖叫更要震撼的哭叫,身上的男人处于千钧一发之际,那蓄势待发的弹药,却被这一声尖锐的孩童哭叫给卡的生生憋在了爆发点上,发射不出来,却又憋不回去,当真是不尴不尬。
更让他想死的是紫晓楠的反应,一听到孩子的哭声,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大力的推开他,然后胡乱的穿好衣服,冲到门口拉开房门:“宝贝,宝贝怎么了?小颢颢,娘的心肝宝贝,怎么哭得这么惨,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这个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的坏女人,居然把他就这么赤身祼体的晾在了空气中,不管不顾,满心满眼的只有她的心肝宝贝儿子。
龙龙脸黑的像墨缸,既有被抛弃的愤怒,又有欲望憋得疼痛的懊恼。
“娘,你和爹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们玩游戏玩得那么开心,把握修在房门口,呜呜,你们不要我了是不是?”小颢颢哭的激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看的紫晓楠心里直泛疼。
今天是小颢颢的生日,他们夫妻特地休假一天陪他去动物园和游乐园玩得,只是没想到本来是打算进房收拾下东西,拿上数码相机和太阳帽和太阳眼镜的,可是当试戴太阳眼镜的时候,龙龙忽然坏心的偷了她一个香香,她不甘示弱啃着了他的嘴,他又绝不服输的含住了她的舌……
然后……
然后……
然后……
两人就滚床单缠麻花去了。
这怪不得他们性欲旺盛,要怪只能怪龙龙现在的老爸把他派去韩国出差一周,昨天晚上才放他回来给孙子庆生,昨晚上他倒时差累得呼呼大睡,早上起来颢颢就已经欢喜的来敲门了,夫妻两人小别胜新婚,却是没时间洞房花烛,所以才会三四番来回挑逗过后,情不自禁了。
可怜的小颢颢,克宁等了好久,以他爹的持久度,少说也有半个小时了,怪不得能把孩子等哭了。
紫晓楠心疼的抚摸着颢颢的头发,软声细语的安慰:“不哭不哭,今天晚上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好不好。”
小颢颢这才抽抽噎噎的止住了声音:“真的吗?要像上次那么好吃,哼嗤嗤。”边说话,小鼻子还边在那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