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计的烟扔在值班桌上,警察没有接,那烟懒懒地打着滚。
"是做药的那个吧?"
"对。"
"没有关呢?哪个说关啰,只是在做谈话问询。"
"我是他领导,请问在哪个房?"
"左边第二间。"
印计往左边走去,第二间房的门半开着,他侧身望去,看见骏杰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如战场负伤的战士,他腰背直直地紧贴白色的水泥墙站着。"骏杰!"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骏杰朝门外望了一眼,没有出声,一脸的麻木,只是眼睛里露出一点灵光。
"你是干什么的?"里边的警察叼着烟出来问。
"我是他的领导,你们通知我来的。"印计将工作证给那警察看了一下。
警察将印计带到一间有床的办公房,指着一位肥胖的一级警司说:"这是我们付所长。"叼烟警察转而用一个手指指向印计,这是那打人的领导,做药的。"
付所长欠起身伸出手:"我姓付,寸人付,所以长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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