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说:"老公,去吧。我洗个澡就给你。"
月亮如一枚断裂的白色银币,远远地躺在冷清的天空。风幸灾乐祸地在窗外说着风凉话。
床头柜上红色的台灯,鼓着硕大的眼睛望着床上的男女。他们光溜溜的上身露在被子外,男人胸前黑色的毛清晰可见,女的身上像刚用牛奶涂过,连那|乳沟中的白都闪着银子般的光彩。男人的右手放在女人的脑后,一会摸摸她的耳垂,一会摸摸她的脖子和肩。女人将头靠向他的前胸,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长着短短的胡须的下颌,那胡须有的黄,有的白,有的一半黄一半白。男人去抚摸她的脸时,她说:"不是开玩笑的,我真的想做药了。"
"是吗?"他眨了眨突起的双眼:"有人找过你?"
"钟涛和我谈了,让我做副理,底薪二万。"
"绿保康?"
"新特药公司26部。"
汤有才用左手轻轻拍着张小梅细嫩如豆腐般的脸说:"恭喜!经理大人。"
"别笑话我吧,我只是想学一学,大家都说搞营销挺锻炼人的--做过医药代表后,没有什么事做不了的。"
汤有才无语。
张小梅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将烟送到汤有才嘴里。她光着身子跑到床下去为他取烟灰缸。汤有才在她向上收紧的ρi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说:"小ρi股,就是可爱。"
她软软的倒向他,将他的烟放到烟灰缸里,把被子扯起来盖着自已的ρi股。
"你想累死我,我,我不行了。"男人的声音。
被子像海浪一样起伏着。
夜,像水一样退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火红的太阳,从没关严的窗帘缝隙中做着不速之客。张小梅被不速之客吵醒,她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睁开朦胧的双眼喊了声"老--公--"没有回音,她知道他上班去了,但不知道何时走的。
房间顿时变得空洞起来。她将被子一掀,骂道:"狗娘的日子!"可当她车转身下床,看到台灯旁的一匝钱时,她脸上的肌肉变得活跃起来。她知道那是一万元,是汤有才给她的。
◇欢◇迎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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