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扬呵呵一笑，一边给倒酒，一边反问道：“你说呢？”

赵艳生像是丢了魂魄似的，呆呆地看着杯中暗红­色­的酒液，慢慢地喝下，然后又望着外面璀璨的星空。

过了半晌，赵艳生又问：“小扬，我这是在做梦吧？”

于小扬的额头上露出几条黑线。他甚至懒得再给赵艳生倒酒，把酒瓶推给灵儿。

灵儿拿起酒瓶给赵艳生斟上酒。

“谢谢啊，灵儿。”赵艳生恍若梦里一般，接过灵儿手中的酒杯，还是没有清醒过来：“灵儿，我这是不是在梦里？”

灵儿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望着于小扬，不知道该怎么说。

于小扬端起酒杯，起身走到汉鹰另一头，根本不接赵艳生的话，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喝酒赏地球。

……

“小扬，我不是在做梦吧？”赵艳生一口喝完第八杯红酒，第八次问于小扬。

于小扬瞅着灵儿：“让这个家伙清醒一下，看他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灵儿早已经和于小扬心灵相通。她似乎也忍受不了赵艳生的白痴问题，上前一步在赵艳生的臂膀上狠狠地揪了一下。

“哎呀！”赵艳生捂着胳膊，差点儿没跳起来。

“疼吗？”于小扬一边给赵艳生面前的酒杯斟酒，一边问。

“疼，疼死了。”赵艳生说。

“那就对了。你没做梦。”于小扬没好气地说。

赵艳生这下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他不停地咂嘴：“厉害，小扬你太厉害了。我原来只是想这辈子能出国就不错了，从来没想过还能跑出地球。”

于小扬笑着说：“这是对你在京城卖了一百万辆汉牛的奖励。咱们现在不缺钱，缺的是快活。怎么样，到太空里喝红酒看地球，够快活吧？”

“那还用说，当然快活！”赵艳生嘿嘿一笑，眼珠子跟着转动：“小扬，下次把向丽也叫上，行不？”

于小扬眼睛一瞪：“你小子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我还以为你要我把赵叔赵婶带上来的，这还没结婚就这样了？”

赵艳生红着脖子争辩：“我这不是怕老人们受不了这个惊吓嘛！你咋不把于叔到天上转一圈？”

“跟你开玩笑的，看把你紧张的。”于小扬哈哈大笑，接着说：“老人们是不能告诉他们。李向丽嘛，那得看你的表现，啥时候卖到二百万辆汽车，我就再奖你和她到天上浪漫一把。”

赵艳生听得两眼发光：“小扬，到时候能不能，就我和向丽两个人？你和灵儿回避一下，就别上来了。”

于小扬看也懒得看他一眼，抿了一口红酒，脸朝着外面：“你这主意不错，到太空过二人世界。不过，就怕汉鹰回不去，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就成了太空中的死鸳鸯。”

赵艳生吓得浑身一激灵，杯中的红酒差点儿溅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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