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喝了一口,很像七喜。
蜜儿邪邪地笑了,"是我发明的,你不是要醉吗?这可是趟快速列车。"
"哦,那太好了,谢谢你。"我向她举杯,一饮而尽。一种火热和满足随即涌遍全身。"天哪,蜜儿,你该申请专利啦。在整个芝加哥设满汽水小摊,再把它装进纸杯,你早就该是百万富翁啦。"
"还要?"
"当然啦。"
我这个德坦布尔父子事务所未来的资浅合伙人、名声在外的酒鬼,还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少。三杯五盏下肚后,蜜儿的目光穿过吧台飘落到我身上。
"亨利?"
"嗯?"
"我快把你弄死了。"这倒真是个好主意。我试图点头赞同她,但那太费劲了。相反,我缓缓地滑下去,极其优雅地,躺到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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