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爷我注定要被美丽高贵的光环环绕一辈子啊!啊哈!
只可惜,这一脑袋长长的黑发是怎么回事??爷爷我以前可是短毛啊!
真是烦人,最讨厌那种长长的巨难打理得长头发了。唉~败笔败笔。
不过看在我这一身零件都完美无瑕的分上,就算了吧。反正头发长剪掉就好了啦~
我臭美了半天之后,终于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消停了。
我呈大字型仰躺在熟悉的四柱大床上,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画着繁复华丽暗纹的天花板。
现在都已经多晚了,我都死过一趟又变身复活一遍回来了。流柳这小王八还没回来呢。
我才没有担心他!
他最好别回来,我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呢。
我现在彻头彻尾的大变了一下,他要是突然看到我肯定会惊的说不出话来,然后他再看到这一屋子的狼藉没准还会大喊大叫的叫人来把我当入室抢劫的罪犯抓起来。
啊~看来我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
我现在是个人,不是他的小猫。
我要是跟他说我是他的猫咪,刚才被开水烫死了现在又变身复活过来了,他肯定得把我当精神病抓起来,送医院要么扔出去。
唉~即使他相信我是他猫咪变的,那也不能怎样。呵,毕竟我已经是只被扔掉不要的垃圾了。一想到他把我扔在屋子里锁起来的无情样,心里就又气又痛的。
气,气他没心没肺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又冷又饿,就像那个大雪天里老妈生完我就把我扔在黑巷里等死。
痛,痛他怎么可以在我好不容易对他有了依赖之后,头也不回的把我背弃了,痛恨他伤害我坚不可摧的自尊,痛恨他给我的耻辱。
他说过要我永远留下来,不再离开。
呵,是啊。他只是不许我离开,永远留下来。却没有说他会一脚把我踹开,丢在这个耻辱的角落里。
呵呵,不过说到底,似乎也都是我自己太过自信了。我一只猫,他一个人,能有什么感情?即使有感情,又怎么能跟他与亲人间理不清的血脉情缘相比?
原来他之前那些对我的好都是一时兴起,寂寞的时候找到了新鲜的玩具就疼爱的不得了。现在真正的亲人回来了,我就跟玩腻了东西一样,手一挥门一锁,永远被扔在一边被遗忘了。
玩具,即使再怎么喜欢,也永远只是玩具。
我何必留在这里自取其辱呢?
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即使想当他的玩具,恐怕也不可能了吧?
倒不如意走了之。
我要走!!
走吧~
act34《此猫不怕开水烫》冰沫act34
爷爷我说走就走!
我躺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就跳起身。
我看了看门,我溜进来的时候还没有关,现在这看门的老管家估计还没有醒,就趁现在!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我光着脚丫子从床边轻手轻脚的往门口蹭。
探出半个脑袋往门口看了看,除了睡死的老管家一个人也没有。好!
我利落的从门缝窜出去,刚抬脚准备跑,脚腕上突然一紧!
我猛地回头,看着那老管家刚刚还睡眼惺忪的脸现在精光四射,正在凝眉盯着我!
“你什么人!”老管家对我大呵一声,抓着我的脚踝不放,眼看他就要站起身来伸出手抓住我了!
我怕他在大声点就把城堡里已经睡着的人弄醒,到时候再想跑就难了。
我一脚踢向他抓着我不放的大手,同时回身用左手挡开他对着我脖子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受伤的手掌里一阵得钻心的疼。该死!扎在肉里玻璃渣刺的更深了!
他抓着我脚踝的手被我一脚踢开,抽痛得弹开却又向着我胸口握着拳击来!我连忙用另一只手臂挡住他飞来的拳头,他没打到我身上,我的手臂却被他打得生疼!
“你是什么人!竟然跑到少爷卧室里来!”我真是没想到这管家老头一把年纪身体竟然还这么灵活嗓门还这么大!当下心里一急,决定不能再心存仁慈,没理会他的大吼大叫。高高抬起柔韧的长腿,对着他天灵盖就是用力的一砸!
“呃啊!!”老管家一声痛叫,闭上一双苍老的眼睛就垂直向后倒了过去。我连忙用手接住他倒下去的身体,没有让他衰弱的身体直直摔在地上。
我把被我一脚砸晕的老管家缓缓放倒在地上,内疚的说了声对不起。
真的挺对不起的,管家爷爷的荷包蛋做的那么好吃,也从来没欺负过我,对谁都总是笑眯眯的,人特好。唉~他今天尽忠职守的正当攻击我,我把他这么大一老头头弄得平白无故就被打晕了,确实挺内疚的。
我没有多余的停留一秒,转身就往五层侧面的附楼梯跑下去。
刚打完人,我身体里热血沸腾的,跑起步来脚步也很急。
唉~当人真是不方便,跑步只能用两只脚,脚底下还没有肉垫,不穿鞋跑步更是不舒服。身体还没有猫咪时那么轻盈,烦!
最可气的是,这一脑袋长发跑起步来阻力明显很大嘛!真烦!
我疯狂的跑楼梯,但却是尽我所能的安静,基本上不会惊动睡眠很轻的人类。
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城堡里怎么走我都是轻车熟路。
我计划从附楼梯跑下楼之后从城堡北门跑进花园,然后再穿过花园跑到城堡外围围墙的南大门。不行不行,那样会经过流柳他们所在的那个窗口,很容易被发现。
那就只能从图书馆那里突破了,就是上次跟流柳和言复希一起翘课时翻的那面墙,那里的警戒应该是最弱的,我们仨上次从那里翻墙竟然都没有人发现。好!就是那儿了!
我跑下楼梯的最后一节台阶,就一阵风的往大厅的北门跑出去。
这城堡的破门可真重,我费劲推了半天还是没推开。
正捉摸着怎么把这破门鼓捣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还是平常听起来的那样温和有礼,不知不觉间早已经褪去了幼稚的奶气。
“谁在那里?”
是流柳。
我猛地回头,在门口这个黑暗的角落里仰头看着高高站在楼梯上的他。
走廊上堂皇的灯光把他在午夜的黑暗里照耀的像个圣洁美丽的天使,有宝石般的眼睛和高贵柔软的金发。
我最后用力看了他一眼,不留余地的转头,没有理他的质问。
不敢再看他一眼不敢再多听一句他的话,怕自己傻兮兮的停住,再也不想跑了。
我现在的样子,又怎么能若无其事的,重新站到他面前?他,还会认我?
就算认出了我,又会不会再一次将我丢回去?
一抬腿,对着身后厚重高大的深色大门狠狠地一脚踹了过去!
大破门终于给面子呼拉一下打开了。
没穿鞋的脚底一阵生疼,我也没多想,撒丫子逃似的往外跑。冰凉的地面冻得我漂亮的脚青白发紫。
我一个劲的猛跑,碍事的长头发跟我着逆风在半空疯狂的飞舞着,颜色比夜色还要漆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按着计划的路线在跑,只是一个劲的疯逃,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逃什么。
我总觉得跑错了地方,大疯子似的跑了好远好远的路才找到当初我们仨翻越的那面植物墙。
现在季节已经渐入冬季,这里根本找不到植物了,只有几根枯萎的藤条在冰冷的月色下扭曲成几个皱缩的阴影。
我看着这里,完全没有昔日的影子,可是一碰到冰冷的墙壁还是能想起当时两个一高一矮的孩子踩着对方的肩拉着彼此的手,那种令人舒心的默契。
我晃晃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走,双手抓住皱皱巴巴的藤条脚底下一用力就跳上了墙头。我现在的身高根流柳现在个头差不多,完全不用像当初他那样踩着言复希的肩膀爬上来。
人的身体还是不如猫的轻盈灵巧,但让我翻越这个围墙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紧贴着墙面跳了下来才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就滑了下去。顺着墙底下一条窄窄的地面我从后面往城堡的正面跑过去。这样跑到城堡正面就可以找到山上的盘山公路,我就可以下山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像个飞贼,真是帅呆啦!
唉~可惜急急忙忙跑出来忘了偷他们家点东西出来,要不然怎么也能卖点钱啊!唉~失策失策!
我身上穿着流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定做的高级衣服,我看看这纽扣,哎哟!忘了穿那件戴钻石袖扣的衬衫了!唉~失策失策!
啊!脚底下一滑,身子顺着草坡就要滑下去了!
我连忙用手扒住地面,该死!还是停不下来!
没有利爪的细长手指在布满石子枯草的地面上根本扒不住!
用力扣住地面的手指早已经撕摩的血肉模糊,好几根指甲也都断裂深深扎在脆弱的肉里,我痛得几乎要嘶鸣出来。手指划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血色的痕迹,触目惊心。却仍旧阻止不了身体在没有草皮覆盖的粗糙地面上滑落。
痛,真的很痛,痛得要命,痛得冷汗淋漓。我咬破了嘴唇硬不发出任何声音。
当我脚底下终于踩到了一块突起的石头时,身上、手上、脚上都已经在冰冷粗糙的坡面上摩毁的稀里哗啦。原本秀美可爱的双脚,现在皮肉翻卷连我自己都不忍心再看一眼。
我抬头看看滑下来的山顶,还不算太远,现在爬上去还有希望。
我用力吸了一口气,开始向上爬。
手指指腹已经磨得稀烂。指甲也已经劈断,血肉模糊不能再用,稍微动一下都会疼得我神经绷断。受伤的手掌里还扎着碎碎的玻璃片,恐怕伤好以后都去不出来了。
我只能用手腕撑着身体,没有穿鞋子的脚用力蹬着坡面上冰冷刺人的突起,匍匐着前进。
在天亮前,我终于扒上了城堡围墙的边缘。
我靠在墙角下大口大口的喘息,被石子划破得青红紫白的胸口不平稳的上下起伏着。
我对着从山底下后来爬上来的太阳做了个胜利的姿势,然后用惨不忍睹的手摆了个手枪,嘴上“嘣”的配着音,对着黄灿灿的太阳狠狠开了一抢!
该死的太阳!大爷我就是比你爬的快!
我站直衣衫褴褛的身体,欢快的吹了个口哨,掸掸尘土,开始绕过城堡往盘山路走。
光着的脚丫子上下都伤的乱七八糟,可是我就是不觉得疼!
我挺直了背脊大摇大摆吧唧吧唧的在盘山公路走着,头比什么时候扬的都高!
哼哼~爷爷我烫死之后也算重获新生了!从今儿开始我也要走自己的路!不吃别人的软饭!
什么狗屁流柳,全都见鬼去吧!
爷爷我以后再也不会上赶着去找你了!
从今以后,我过我的,你过你的!去你爸的!
我跟抽羊角风似的吧唧吧唧的在这条昂贵宽阔的富人路上走着,这路上的人少之又少,偶尔有几个坐在豪华车里的有钱少爷小姐看见我之后也是讥讽的笑着。
切!你们懂什么?
爷爷我这叫自由!
我忍着浑身上下触目惊心的伤,挺胸抬头向前走。
虽然身上疼得让我呲牙咧嘴,可是我还是说不出的开心,开心的想在地上打滚儿撒欢儿!
呵,或许,自由才是我想要,自由才是我可以要的……
自由是我只能要的,是我唯一能要的……
act35《此猫不怕开水烫》冰沫act35
作者有话要说:诸事繁忙米有更新话说猫爷爷我滴滴答答的下嘹山。
在城堡里住了那么久简直就是与世隔绝,我这刚一走下盘山路。
霍!这他妈简直就是一“美丽”新世界啊!
看来我真是在城堡里过惯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一出山看到这满地呼啦啦的人群和汽车还真是有点头晕。我怯怯的往山道旁的树林里躲了躲。真不是我胆小,只是我还没做好拿人的形象生活的准备,而且我现在又是这副模样,跟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似的,出去还不得吓跑一大片。
我鼓捣了几下身上弄得脏兮兮破烂兰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就准备往前迈出人生重要的一步。
深吸一口气,我就朝着底下走。
我走了几百米,刚踏上人行道,就听到身边一片的抽气声。
靠,我本来就没什么底气,他们这么一弄,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了。就跟你好不容给自己搭了个晃晃悠悠的梯子往上走,旁边却一直有人给你拆梯子,越走越害怕。
我从城堡里跑出来根本就是一时头脑发热,根本没有给自己想好后路,根本没想好跑出来干什么。要是以前我还是个猫,我还能跑出来大街小巷里偷偷摸摸的苟活着,可是现在我怎么也是个人了,干什么事情都受限制。
让我这么灰头土脸的跑回去那根本不可能,我这个样子流柳根本不会认识我,更何况还是他抛弃我在先。
我现在该怎么办?
周围人那些怪异的眼神看得我好不爽!不爽的我想哭。
好他妈一个“美丽”新世界!
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沟藏起来,猫王~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毫无方向毫无目的的在冷漠的人流里走,身边的人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肆无忌惮,越来越刺眼。我终于还是受不了的跑到路边蹲了下来,躲在一个死胡同的角落埋着头。
这里的感觉跟我那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小黑巷很像,旁边有一排脏兮兮的垃圾桶。我莫名的感到安心,好像找到老妈了,但却是比找到老妈还舒服。
这世界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
再不躲起来我都快被那些眼神杀死了。
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好恶心!
根本不是伤自尊的事情了,那是种超越耻辱的心冷。
没来由的。
我干了什么?不过是身上伤口在流血,衣服又脏又乱。
怎么,怎么可以这么看我。
就算你们没有同情心不会管我在受伤,也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这是从来没有尝过的感觉……
好像有只乌黑枯干的钢爪,在不停的用锋利的指甲抓着我的心脏,一下一下的,不把心抓出血来,却在不停的用力刺着捏着。很酸很疼,很无助。
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高贵,全都被生生扼杀了……
那么的难受,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瑟缩在黑暗的墙脚下,低着头,根本不敢出去。
出去后,就要面对那种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我甚至感到害怕。
就算被流柳扔开时我也没有这么难受过,他虽然把我扔到一边面无表情,但那至少能让我感到愤怒。
可是现在,我连愤怒都做不到了……
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我连个方向都没有。
怎么办?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无助了……
我不知道躲在墙角多久了,我抬头看看巷子上方的天空。
似乎到了冬季,天空也不那么透亮了。有些暗紫色的天幕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灰,看得人胸闷。我又低下头往黑巷出口的街道看了看,呼~人比清晨时多了很多,应该是晚上下班的时候了吧。
面孔模糊的一个个路人面无表情的经过这个无人问津的巷口,我继续抱着肩蹲在墙角瑟缩。
感伤了那么久,现在总应该为自己干点什么了,这条命来的不容易,要好好活下去呢。
我仰着头对着天空想办法。
我不能去要饭,那样太无能了。让我对着一群群面无表情的人类摇尾乞怜,用低贱的脸问陌生人要钱,倒不如让我去卖淫。那样至少是用自己的力量换取生存的权利。
突然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装可怜骗流柳把我带进流家的,真是……唉~怎么又想他。
也许我可以去找言复希,那家伙有钱有势跟着他也许能混口饭吃。
靠!不行!我他妈怎么又想着跑去别人家里吃软饭了!鄙视自己!
而且,我现在这副样子,他也不会认识了。
我继续盯着远比不上城堡上的疏朗的天空,这时脚踝忽然一痒好像有什么在舔我,我诧异的低下头去看。
呵,原来是只小野猫,好漂亮。
它雪白的短毛没有因为每天的风吹雨淋而变得不堪,反而干净纯洁。一双深黑色大眼睛正温顺的看着我。看到它就像看到亲人一样,心里一下温热了一点点。
我欣喜地捧起它,说:“原来是亲人啊。”
它对着我轻轻喵了一声,哦,好怀念的声音呢~
“小猫咪,我现在惨爆了。没吃没喝到处受人家冷眼,好难过啊。”
它对着我眨眨眼睛,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可能使我身上还残留着猫的特性让它感到很亲近吧。
“我以前也是个像你一样自由的小野猫呢,就是不知道怎么头脑一热就跑出去犯傻,现在惨啦,无家可归了,也做不会原来的我了。”我把它举到脸前用自己的鼻子碰了碰它的鼻子,心里酸酸的“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啊?”
它又用鼻子顶了顶我的鼻子,乖巧的喵了一声。然后就挣脱我的手,从我身上跳开,跑掉了。
心里一下子又空的难受。
唉~流离啊流离,你现在真是有够衰啊,连同类都不要你了,怎么混的!
流离流离,这名字……注定是要一辈子流离失所的。
我看着自己指甲劈断深深扎入肉里的残手,心里凉啊~
我怎么会惨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肚子的那点斗志全没了。
然后,我的希望又回来了!
刚刚消失的小白猫,顺着墙边的排水管伶俐的跑下来。那样子真像从前的我啊~
它嘴里似乎还叼着什么东西,轻盈灵动的跑到我身边把嘴里的那些东西一股脑丢到我身上。
我低头看了看,原来是把带着鞘的匕首和一根黑色的旧丝带。
我没明白它的意思,“谢谢。可你这是……”
它用嘴巴拱了拱那把匕首。
我想了想。
“哦,你是让我重拾老本行?”
小白猫乖巧的对我眯着眼睛叫了一声。
我伸出一只比较不惨的手,满怀温柔的摸摸它的头,“你真是我的真命天子啊。”
它高兴的摇了摇尾巴,低下头柔柔的舔了舔我伤痕累累的手指。
转身,一溜烟消失了。
我专注的看着它可爱的小身影消失的地方。
这,就是人类所说的命中的贵人吧?
我用力吸气,拿起匕首和丝带站起来,背脊挺的笔直。
用嘴巴叼着匕首,抬手用那条黑丝带把一脑袋碍事的长发梳起来。抻着破破烂烂的四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大爷我今天就是个飞贼啦!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黑得一塌糊涂的天空,把小白猫送给我的匕首Сhā在腰间。转身踩着墙角的垃圾桶,三步两步就熟练的爬上了房顶。
不管怎样,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猫爷爷我这就去安慰安慰我可爱的肚子!
也不妄白猫兄弟送刀相助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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