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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江陵容氏传 > 第二百四十二章贾安柔临别托金

第二百四十二章贾安柔临别托金

容大­奶­­奶­见那文班主垂头丧气站在旁边,笑吟吟道:“阮妈妈,你便回随云苑去见孙子罢,这个人便交给我送去主院罢!”

阮妈妈一脸惊喜的望着秋华:“飞红到京城了?”

秋华笑着点了点头:“到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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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最是无奈守孝道

( “三少­奶­­奶­,没了”桃花跪在容夫人床前头快低到了胸口声音里有一丝丝恐惧:“痛了一个晚上叫了一个晚上,今儿丑时没了的落气前还在叫着让老爷夫人开恩,放过三小姐”

微微的天光透过雕花窗照了进来,容夫人的脸上被日影照得忽明忽暗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见着额头的皱纹比原先深了些桃花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消容夫人能说句话儿出来,究竟是办丧事还是悄悄的给埋了?

容夫人慢吞吞的伸出了一只手,疲惫的摇了摇口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这事问老爷去”

一滴浑浊的眼泪从容夫人的眼角滴落,她真没想到自己疼爱的娘家侄女竟然是这样的人,做了这么多让人无法接受的腌攀露:给毓儿戴绿帽子淑华不是容家的种毒害丫鬟,甚至连嘉琪都有可能是她指使人下的毒手这么多年来,她将一条毒蛇捂在胸口,自己却毫无知觉,任凭她在容家的园子里为非作歹

桃花从磕了一个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望了容夫人一眼,垂着手弯着腰退了出去,走到门口,沈妈妈从里边悄悄的走了出来,拉住桃花的手道:“夫人现儿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理睬这档子事情,你等老爷回来再说”沈妈妈抬起手来擦了擦眼睛:“三少­奶­­奶­对人其实是挺不错,只是没想到竟然做下了这样的事情”

这些年来,沈妈妈没少拿贾安柔的银子,虽然昨日听着她做下的事情只觉得有些心寒,可一想着贾安柔平素对她满脸带笑,温和软款轻声细语,便也不觉得那般厌弃看在银子的份上,多多少少也得帮她说几句好话才行

随云苑里的梨花又开了,洁白的花朵在枝头晃了个不停,不时的还有花瓣悄悄的凋零落地,树下蹲了几个丫鬟正拿了篮子在地上捡着落花,这时门板儿被人拍响,外边传来银枝欢快的声音:“开门,我们家姑娘来看四小姐了”

飞花走过去将门打开,就见银枝银花站在外边,后边跟着春华,带着微微的笑跨了进来:“你们家姑娘呢?在家里做什么?”

飞花笑着引了春华往里边走了去:“姑娘今日忽然起了些闲心,说要画几张衣裳样子送去珍珑坊呢”

“她倒还有这份闲心”春华急急忙忙的往前走了去,咬着牙齿恨恨儿的说:“也不知道先­操­心当下十万火急的事儿!”

飞花将内室的门帘掀起,春华探头往里边一看,就见秋华拿着笔正在写什么她偏头钻了进去,走到桌子旁边将秋华手中的笔抽走:“你倒是有心思画衣裳样子,莫非你不知道碧芳院那个今儿早上没有熬得过去?”

秋华抬眼看了看春华,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所以才在这里画衣裳样子”

春华好奇的看了看桌子上边几张纸,有一张上边已经画了一套衣裳,淡淡的素白颜­色­,裙裾上用水墨皴染出了一支兰花“你素日里喜欢鹅黄淡绿,怎么今日却画起这白­色­衣裳了?”春华眼睛一转,心急的将秋华的胳膊拉了一把:“莫非你还想替她守孝不成?”

秋华平静的看了看春华的脸:“我有什么办法?虽然她作恶多端,可我猜祖父定然不会将她的罪状向外张扬,肯定会说得了重病不治而亡她从名分上来说是我的继母,我又如何能不守孝?”秋华口里虽然说得风轻云淡,可心里却是恨得在滴血,多年的仇怨终于得报,可自己却还得为她守孝!秋华的手捏成了一个拳头,深深的掐到了­肉­里边,自己昨日不能去大堂,要不是怎么着也得撺掇着祖父先让父亲写了休书再说!

春华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搭在秋华的肩头:“相信祖父该有稳妥的法子,自然不会让你守孝这么久的”守孝可是二十七个月,差不多三年去了,秋华今年八月要满十三了,若是真要守满二十七个月,那她的议亲岂不是耽搁下来了?

将桌子上那衣裳样子拿了起来看了看,秋华摇了摇头:“没想这么多,走一步算一步,我也不想去为难祖父我知道大姐姐是在想着我该议亲了,其实秋华觉得迟与早都没什么­干­系,现儿碧芳院那个去了,祖母病得厉害,恐怕最近不得空来为难我,我还想呆在家里将咱们的珍珑坊开得火热些只是……”秋华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来:“一想着是挂了给她守孝的名头,心里便憋屈得慌”

“谁说不是这样呢”春华也沉默了,两姐妹并肩站在窗前,看着庭前的梨花不住扑簌簌的从树枝上落了下来,满庭淡淡的芳香

中午容老爷回府,一切事情都定了下来

“悄悄将尸首运去咱们城西的田庄上,先用棺材装了停在那里,秘不发丧”容老爷看了看容大爷一眼:“春华就要出阁了,不能为着这事坏了喜气”

容大­奶­­奶­这颗心才放回肚子里去,自得了贾安柔死了的信儿,她便全身都不自在,一想着办了丧事再办喜事,真真是触霉头!现儿听着容老爷这般安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究竟公公还是个明理人

“本来要去族谱除了名字,可想着这事情毕竟也不光彩,族里问起缘由也不好开口,便让她得了便宜,在上边留个名字罢”容老爷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事儿若是传了出去,恐怕全京城都在看长宁侯府的笑话

“只是若她留了名字,秋华岂不是要为她守孝?”容大­奶­­奶­望着坐在对面的秋华,有几分着急的神­色­:“这孝期又如何能议亲?等守满二十七个月,秋华便已经十五了,算是大姑娘了!”

容老爷一怔,仿佛才想起这个问题来,望了望静悄悄坐在那里的秋华,心中也不是滋味,生母分明健在,却要给旁人守孝,更何况这个旁人是千方百计陷害她的对头?“秋华,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容老爷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只消这个孙女不要提出为难他的事情来想当年,秋华倔强着不喊贾安柔母亲,一直是称呼她三少­奶­­奶­,连一个称呼她都不愿意改,更何况是要替她守孝?

“祖父,秋华没有什么想说的,该怎么做便怎么做罢”秋华站了起来,微微行了一礼:“这个孝字乃人间大义,虽然我不是三少­奶­­奶­亲生的,可若是我不守孝,旁人定会说长宁侯府的闲话,为了咱们府里着想,秋华愿意守孝”

容老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秋华,你是个不错的”

容三爷在旁边冷笑一声:“父亲,这种女人死了,我可不会为她守一年,我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容老爷听了这话气得板了脸:“你竟是连秋华都比不上!现儿当今皇上开明,早已提出守孝乃只是一种俗礼,不必拘泥形式,日锄活照旧,只是不得过分娱乐而已秋华还要守二十七个月,你便连一年都守不下?”

容三爷哼了一声,虽然没有再说话,可看着他的神­色­依旧是不打算执行的意思,容老爷见他那涅,心里也是无奈,老三不为贾安柔守一年,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可毕竟这事情不能戳穿,被人看出门道来总归不好,只能以后慢慢规劝他才是了

“至于淑华,我想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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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长乐宫步步算计

( “回太后娘娘话,是秋华的继母过世了只是大姐姐明日大喜祖父决定先将丧事压了下来等着大姐姐出阁再说”秋华亭亭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素丝衣裳身上没有什么装饰,就只在鬓边Сhā了一支白玉梅花簪子

容太后打量了秋华一眼,点了点头:“哀家还奇怪今日你为何穿得如此素净竟是这个缘由!”侧着头想了想容太后­唇­边浮现出一丝笑容来:“你祖父说得甚是,喜事总不能被丧事压着,春华出阁这才是正经的大事!”

秋华笑着点了点头:“故而秋华不能进宫来陪太后娘娘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容太后望了望秋华见她一张脸如瓜子儿一般,娥眉淡淡,眼如秋水,不由得感叹这个侄孙女生得不错,先前便听说她又有才学,格外能­干­,不怕两位皇子殿下不喜欢现在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尚在宫中生活,若是将秋华召进宫里来小住一段时间,便能让彼此熟悉,在皇子们选妃的时候也能有些助力

那长宁侯府的三少­奶­­奶­真是死得不是时候,怎么偏生这时候就死了?容太后皱了皱眉头:“秋华,皇上都说了这守孝乃是形式而已,只要内有孝心,不必拘泥于形式,这当今官员父母死了,按着旧制需要丁忧,可大部分官员都被皇上夺情而用之,朝堂栋梁尚且不必守孝,更何况你一小小女子?而且那贾氏只不过是你的继母,你生母尚在,更不必如此恪守着这死规矩了”

听了容太后的话,秋华心中一酸,太后娘娘这话说得实在痛快,她本就不想为贾安柔守孝,若不是这所谓的礼法压着,她定会穿红着绿的进宫来了心里想着自己的母亲和死去的嘉琪,忽然间眼眶就潮湿了起来

容太后见秋华这涅,不禁有几分惊奇,难道这位三少­奶­­奶­如此贤良淑德,竟让秋华为她的死如此伤感?她赶紧吩咐崔玉道:“赶紧去给容四小姐打盆水来净面!”

这一句话就如拨动了秋华心底那根最脆弱的弦,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止不住的摇晃了起来,压抑了这么多日,她总算是找到了发泄情绪的时刻她对贾安柔的恨,那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而祖父却一味顾忌着容家的名声,又顾忌着贾家和容家的亲戚关系,竟然就准备这样和稀泥一般将这事情揭过,甚至她最后还得为贾安柔守孝!

“恳请太后娘娘屏退旁人,秋华有要事要呈送太后娘娘!”秋华低着头,极力忍住了眼泪,在慈宁宫里她不能流泪,免得被人指着说对太后不敬可她不能不抓住这个机会为母亲和嘉琪讨个公道

这么多年的恨意,终于在这一刻迸发了出来,她已经失去了平日里那冷静沉重,变得急躁了起来,一双手撑着地,手指几乎想要抠进那磨石地面里边去

“你们都退了罢”容太后朝两旁的宫人看了一眼:“秋华,站起来说话”

秋华叩首行礼,这才站了起来,拉住准备走开的春华:“大姐姐,你别走,为我做个旁证”

春华见秋华眼眸里闪过坚定的神­色­,心里忽然明了,随云苑里边秋华那气愤而凄苦的眼神似乎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四妹妹心里是想要反对祖父的决定,可在家里却不方便说出来,只能借助比祖父身份更高的人来说话了

“太后娘娘,俗话说人死为大,入土为安,可是有些话秋华却如鲠在喉,不得不说”秋华缓缓的将贾安柔这些年做的事情一一道来,见容太后的脸上如蒙了一层寒霜一般,心里稍微放松了些:“祖父为了不让容府名声受损,为了不让旁人对太后娘娘的清誉有异议,也不想皇上的母族出了这不光彩的事儿而人说三道四,所以这才决定将这事抹了下来,依旧让那三少­奶­­奶­和淑华在族谱上占个名字,可这事秋华却怎么也觉得不妥当,心里没有底儿,这才想让太后娘娘帮着拿个主意”

容太后震惊的看着秋华,艰难的吐出了一口气:“你说的可是实情?”

秋华点了点头:“太后娘娘若是不相信,可以问大姐姐,或者传我祖父进宫来问便是”

春华见容太后的目光转向了自己,鼓了鼓嘴巴,她一直在替秋华抱不平,还在想着祖父为何如此糊涂,竟然要逼着秋华守孝三年,可她也只是个做晚辈的,自然不能去拂逆了祖父的意思昨晚母亲回了流朱阁的时候一直在抱怨这事:“竟然不在族谱上除名!一个如此放荡恶毒的­妇­人,名字竟然和我们的排在一处,想想都实在委屈!”

“我也想着委屈”容二­奶­­奶­的眉峰攒在了一处,细声细气道:“大嫂,咱们总得好好与公公去说说,这不贞洁的­妇­人如何能还留在族谱,莫非还要容家后世子孙拜祭她,每次家祭的时候还要来享用香火不是?”

容大爷听着也是摇头,没想到父亲现在越发的糊涂了,这事情岂能这般处置!以前在江陵,内宅之事交给母亲打理,容家也出了不少的事儿,可父亲却也依旧放手由着母亲管,根本就没想过要将权力放给自家娘子,好不容易还是秋华想了法子将母亲手中的账簿子夺了过来,这容府才算比原来要通顺了些

父亲管着金玉坊的时候,谨小慎微,一直便用着那守成之策,金玉坊每年的收益不过十来万两,直到自己管事时,才放手将那金玉坊做得更大了些“总归要让父亲改变了主意才行,否则我们百年之后又如何有脸去见祖宗!”

大家都沉默不语,心里头虽然愤慨却又觉无计可施,容大­奶­­奶­叹了口气:“贾家现在倒是心安理得了,贾老爷和贾夫人都等着喝了春华的回门酒再回杭州呢!我一想到这贾家,心里头便格外不舒服!咱们总得想想法子才是”

秋华靠着窗户坐着,想到了那年在杭州发生的事情,虽然贾如润已经被阮妈妈料理了,可那件事情始终是一根刺扎在了大伯娘和春华的心里她沉默的望着自己的指尖,上边的指甲盖子已经没有一点血­色­,贾安柔已经死了,虽然似乎一切仇恨已经结了,但容老爷的决定却让她的死变得无足轻重起来,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慈宁宫里太后娘娘问起容家的丧事,秋华忽然心里便有了主意,春华在一旁也暗自拿定主意,非要将这事情捅了出去不可父亲母亲还正在想办法让祖父改了这主意,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机会?听着太后娘娘出口相询,春华心中闪过一丝欢喜,向容太后行了一礼:“太后娘娘,四妹妹说的都是实话,绝无一句谎言”

“英铣是糊涂了不成?怎么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再顾忌着名声,也不能将这失贞­妇­人葬入祖坟罢?更何况淑华还不是容家的血脉!”容太后沉吟了一声:“贾安柔和淑华都该族谱除名!”

当下便派人去将容老爷传入慈宁宫,容老爷正在宗人府务公,翻看着大周皇室的名册,瞧着上边有由朱砂划去的名字,忽然便想到自己家中之事来他用手撑着头部,只觉得昏昏沉沉,这两日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真让他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

听内侍前来传他去慈宁宫觐见太后娘娘,容老爷心中颤了颤,不知道究竟太后娘娘为何会传 ... [,]

(召他按理来说觐见太后娘娘可是赐下的殊荣,可容老爷此时却一点也不想要这种荣誉他勾着身子低头一步步的挪到了慈宁宫,见春华和秋华都在主殿陪着容太后说话,这才放稳了心神,看来是关于明日春华出嫁的事情了

“英铣,我来问你,你们府里那贾安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容太后见容老爷低着头一步步挨挨擦擦的走过来,心里有些薄薄的怒意,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为何现在却变成了一副软弱的涅,来慈宁宫见姐姐,还要做出这种胆小害怕的神情来不成?

“翱”容老爷蓦然听到贾安柔这三个字,心里边不由得抖了抖,偷眼望了望春华和秋华,心里埋怨着肯定是两个孙女把这事情抖了出来:“回太后娘娘话,那贾氏是贱内娘家的侄女,她……”说到此处,容老爷十分为难,这贾安柔做下的事情实在恶毒荒唐,要自己一一复述却也觉得难以开口

“听说她婚前失贞,婚后又与那戏子继续有往来,而且淑华并不是容家的骨­肉­,可否真有此事?”容太后见容老爷一脸为难,不由厉声喝问

“是,确实如此”容老爷擦了一把汗,低声回答,心中也十分难堪,容家竟然将这样一个­妇­人扶正了,说出去,恐怕天下人都会耻笑罢!

容太后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样的女人,竟然还能族谱留名,还能葬入祖坟?英铣,你便不怕玷污了咱们容家的祖坟?百年之后你又有何面目去见容家的列祖列宗?”

容老爷战战兢兢的回答:“英铣也是的容家出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被天下人耻笑,连累了娘娘和皇上,所以才想这样遮掩一二”

“这样如何能行得通?”容太后的声音略微软了些:“英铣,你有什么为难的,为何不进宫来找我拿个主意?就如此轻易的将此事处置了,难道你不觉得十分不妥当?这贾氏被扶正我也有几分过失呢,那会子一时不察答允了钟毓的请求,却没想给容家埋下如此大的祸胎!这样罢,我暗地里下道手谕给那容氏族长,便说这贾氏与她的女儿淑华御前失仪,冲撞了圣驾,给容家面子上抹了黑,族谱除名罢”

这太后娘娘下了懿旨,谁还敢去追问这事情真假?莫说是用了御前失仪的由头,便是说打坏了慈宁宫里一个茶盏,太后娘娘心里不高兴,想要这般发落,容氏族里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秋华在旁边听着不由既是欢喜又是担忧,这下总算是彻底将贾安柔赶出了容家,也算是为嘉琪报仇了贾安柔不能葬入容氏祖坟,因着她现在是已婚­妇­人之身,也不能葬入贾家的祖坟,到时候只能另外选一块地葬了她,这时的她就如自己的弟弟嘉琪一般成了孤魂野鬼,享受不到后人祭拜的香火了

嘉琪,想到这个名字,秋华心中便好一阵疼痛,今日贾安柔的下超总算是可以弥补那时自己守护不力的过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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