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的夜晚,每个人的心头都笼罩着一股恐惧。特别是连三级大剑师陈老帮主都败下阵来,更是在场每一个人都心如死灰。这白光中的男子可谓是一场及时雨,让在场所有陆府和剑派的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毕竟人家那从天而降的气势在那儿摆着,再加上那洪钟般的嗓子,任谁都会认为来的这人不是洪荒大仙也得是游走四方的散仙。
陆灵晨一身剑伤,疼得一动不敢动,但一见来了一个神人,顾不得鲜血横流,挣扎着抬头看去。此时那白光已经淡了,露出了里面的人形。那人似乎感觉到陆灵晨的目光一般,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陆灵晨两眼一瞪,在心中惊道:“这、这人不是住在我家酒楼的那白衣汉子吗?他、他竟是这样厉害的人物?只不知魏老鬼到底何许人也,比他如何?”
祠堂前那男子一见来了个真正的高手,冷笑道:“哼,你是哪个派的人?就不怕救人不成反丢了性命?”
白衣汉子大笑道:“妖孽,无需多言,剑仙剑魔势不两立,何况你如此明目张胆,无视正道。我们还是直接用剑说话吧?”
那年轻公子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一见这白衣汉子,只从那明亮的光芒就知道这人的功力还在他之上。但要他退走却是一百个不愿意,不然他这魔教新锐的大名还往哪里放?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忽听远处又传来两声大喝,却见一白一蓝两道人影脚踏虚空而来,“蹭蹭”两声落在了那年轻公子身后,拱手道:“公子,我们助你!”
年轻公子一见这两人赶来相助,立时发出几声狞笑,朝对面那白衣汉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怎样,我说你是救人不成反丢命吧?还要充英雄吗?哼,本公子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假惺惺装圣人的剑仙!呸!你要是现在就走,我放你一条生路,但从今起给我收起你那恶心的伪善!”
白衣汉子没有说话,只是“挣”一声拔出了背上的长剑,剑刃上随即萦绕了一团凌厉游走着的银色剑光,恍如黑夜中的一颗星辰,耀眼夺目。白衣汉子看着面前三个邪魔,心中叹道:“看来今日是我命中一劫,说不定一条性命真就交代在这儿。倘若只有眼前这三人,倒也未必不可一战,只是,远处那个黑衣女子,却叫人看不透,只怕已是剑尊的修为,她若出手,我能否接她一招都尚未可知啊。”白衣汉子眉头一皱,双目如电,直直看向远处的一个角落,在那里,一个黑纱蒙面的女子静静立着,仿佛已融入了夜色之中,死一般无声无息。
就在陆府和催云剑派的人战战兢兢,生怕好不容易出现的救世主一走了之之时,白衣汉子紧了紧手中的大剑,忽然朗声说道:“妖孽,我正道中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何必多言,胜负殊未可知!”
说着又是一声大喝,长剑如电,已是一剑劈出,在场众人只觉一股热浪排山而来,直烤得面皮发烫,而剑气过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半尺多深、三丈多长的焦糊沟痕。那三个邪派中人身形也是极快,电光石火间朝三个方向躲去。白衣汉子忽然又是凌空一剑,一道白光如枪如箭,鹰击一般射向蓝衣男子,那人半空中大喝着挥剑一斩,也是带起一弯白色剑光,只听得砰一声炸响,那蓝衣男子已被震飞出去。那年轻公子怒不可遏,一剑出万剑出,疯狂地朝白衣汉子杀去。另一白衣人也持了一把双手大剑当空挥舞,数道一人粗细的银白光柱先后击向白衣汉子。
白衣汉子果然实力不凡,硬是撑下了两人的联手攻击。但场上众凡人还没来得及缓口气,那蓝衣人忽然大吼着杀向了白衣汉子,这 极品女将军与睿智三王爷全文阅读一下以一敌三,白衣汉子顿时吃不消了。
陆灵晨心急如焚,不光替白衣汉子担心,还替在场众人的生死担心,更替祠堂内的妹妹担心,不知她可受了什么委屈?这时,白衣汉子一时疏忽,被蓝衣人一剑击中,登时被击飞两丈多远。那年轻公子眼神狰狞,紧接着就是一剑刺去,顿时剑光漫天,仿佛每一股风都变成了一柄利剑,潮水般将白衣汉子包围,眼看就要将他绞杀!
忽然,年轻公子脑海中闪过一丝恐惧,直觉告诉他危险就在周围。他大喝一声收住剑势,漫天剑光如鲸鱼吸水般收了回来,而他整个人也几个飞旋倒飞回去,警惕地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