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死人妖还真敢玩。
我胸口不停起伏,抬头狠狠盯住人妖,看到他好像一个战胜的公鸡一样骄傲的看着我。我在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
我还没来得及反击,他又发动了一次攻击:“哟,关日先生脸红咯,你可真纯情,20年前我也是这样的……”
我是脸红,可不是因为害羞而红,是憋气和喝酒的关系。可观众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们都认为我是经不起挑逗而脸红的。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晕了,慢慢的站起来对着人妖说,麦给我,我有话要说。
人妖一扭一扭的向我走过来,把麦递给我,我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
如果再给他得逞第二次的话,我看永远都别混夜店了。
早在刚才我就想了一个羞辱他的对策,所以我信心十足用挑逗的口吻对他说:“你那里还蛮柔软的嘛,什么东西做的?这样吧,5000块,等你下班我们开房去,怎么样?”
一听到钱那人妖两眼放光,连麦也不拿,高兴地拉着我说,不用等下班,现在就走。
我像钉子一样稳稳地立在那儿,他拉我不动,回过头来看我。我马上得意的说:“别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是你给我5000块。”
人妖知道上了我的当,神情之中透露出一丝旁人不觉察的怒气,随后他从我手中抢过麦,大声说,下一首歌曲是《舞女》,也是我很有感触的一首歌,将由我边跳边唱。他顿了顿,声音增大了几分,也请我们的关日先生和我合跳,同意的给点掌声。
人妖的话一出口,观众中便像扔了一枚炸弹般乱了起来。
我发觉人妖在说“舞女”这两个字的时候,脸上露出一种悲伤的神态。
随后人妖又恢复了他那牵强下带着笑意的表情,在还没经过我同意时便把我往舞台中央拉了过去。我心里暗叹了一声,他到底是人他妈生的还是妖他妈生的?
我想唐三藏都无法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音乐响起,他先是站在我的前面,拿起我的手往他腰眼上放,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来回晃荡,带领着我边跳边唱。
他唱到Gao潮的时候更是整个都跳到我身上来,我无奈只能横抱着他转了几圈已对观众表示我的诚意。
在表演将要结束时,他更是领导着我暴发出最后一阵Gao潮,观众看的都大呼过瘾。可我就不爽了,和一个人妖搂搂抱抱的,而且还是被强迫的。
表演结束,他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不知所措的话来,我听了之后惊慌不己,鸡皮疙瘩更是无声无息的覆盖在全身的皮肤上。
他是这样说的:
“最后同意我和关日先生来个嘴对嘴热吻的请把你的热情用掌声表达出来。”
观众们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挑动着热潮,这次却更是最狂热的。
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眼睛盯着我双眼。我心里焚急,脑袋高速度的运转起来。
要是被他吻上恐怕没爱滋都会得非典吧,如果就此死去也就算了。可还要套上一个断背山的罪名!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对策。我马上就抢过他的麦带着遗憾和歉意快速的说:“对不起,可能要让大家遗憾了,我喝了太多啤酒,现在想吐。”
说完我夸张地作了一个欲想呕吐的动作,头也不回的飞奔下舞台,往厕所的方向跑去。
厕所里很安静,我哼着歌曲撒了泡尿,然后用了快半瓶的洗手液,尽量狠狠的搓洗和人妖接触过的部位。
洗完后我还觉得不干净,再用了半瓶去洗。
再次洗完后我才觉得被搓洗的皮肤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可能都给搓掉几层皮了吧。我心里很纳闷,今天哪里请来这么个人妖表演,不知道这负责人怎么想的,来这地方大多都是男人,应该多请些漂亮成熟的女人才是好做法嘛。
我边走边甩手,把手上的水甩干的时候,我回到了座位。舞台上面那经典的人妖不在了。下一场表演还没开始,舞台空无一人,又剩下那根散发着冰冷气息的钢柱。
今晚阿扁可能不来了,多半是搞的太久,体力不足。
没有了表演节目,我一边罐着清凉的啤酒,一边打量着周围。看看今晚能不能找到几个漂亮的妹妹。
我眼神扫到了大玻璃屋的酒吧里面去,突然发现对面的2号吧台上坐着一个我非常熟悉的背影。而和他坐在一起的还有两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人。
我冷冷地盯着那个背影,缓缓地走了过去,在路上顺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三个喝空的绿色玻璃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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